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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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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婕不耐烦地朝母亲连连摆手,叫道:“不去不去!我忙着呢……”平时住在警察宿舍,好不容易回家吃顿饭,就给老妈唠唠叨叨地烦个不停,心情一下子就很不好了,赵婕毫不犹豫地顶了回去。

赵婕妈妈板起脸,教训道:“臭丫头,你三姨奶奶给你介绍的这小伙子,才三十岁就已经是市政府的副科长啦,工作稳定有前途,又帅又有本事,听说人品又好又老实,比你大两岁刚刚好,八字我都帮你们合过了,简直是天作之合啊……你一转眼就三十啦,再不找婆家就没人要啦……”她自己年过六旬,三十多岁才生了这个小女儿,要不是还有个大儿子早就结婚,这当妈的恐怕更会急上天。

赵婕撅嘴道:“放心啦,怕我嫁不出去呀?你女儿我天姿国色,还怕没人追求吗?”

赵婕妈妈拧着女儿的脸怒道:“有吗?有本事你带一个回来给我看看啊?天姿你个大头鬼,长得黑不溜秋的又干又瘦,整天疯疯癫癫象个野小子似的,就知道打打杀杀……”

“我女儿很漂亮啊,什么黑不溜秋的。我女儿多健康!”

赵婕爸爸对于妻子贬低女儿的容貌说法表示不能忍,当场反驳。

他儿子十岁时才生的这个小女儿,从小就是老爸的掌上明珠,一丁点儿的委屈哪舍得让女儿受,就算是女儿的亲妈也不行!

何况,赵婕虽然谈不上什么天姿国色,但除了日晒雨淋皮肤黑了一点,容貌起码也是中人之姿以上,浑身还充满着青春活力,身材更是相当的健美。

赵婕爸爸对这个女儿除了满腔怜爱,可说是非常满意的。

“就你多嘴!女儿的大事怎么没见你关心过?”

赵婕妈妈把老公怼了回去,又数落起一旁的儿子儿媳,“还有你们啊,当哥哥嫂子的,倒是帮我劝劝啊!”

赵慎向老婆梁海蕴耸耸肩,表示老妈教训妹妹,这种话题没办法插口。

梁海蕴瘪瘪嘴表示十分同意,她这当嫂子的其实也帮赵婕的终身大事操过几次心,有个快三十的小姑子在家里嫁不出去总不是办法。

可每次找了点眉目,都让赵婕顶了回来,梁海蕴已经打定主意这事她管不了。

倒是她们的女儿赵沫曦刚想开口帮小姑出头,给她妈妈梁海蕴扯着手臂拦下了。

“什么打打杀杀啊?我是警察,我在办案!”

赵婕也不等哥哥嫂子开口,顶嘴说,“不说了喔,反正我不去!再说了,有条线索我今天晚上必须去查,哪有时间相什么亲哪!”

快速将饭扒拉进肚子里,洗了把脸,不顾母亲在后面跺脚叫喊,拖着背包飞也似的逃出家门。

多年的刻苦训练,赵婕在风吹日晒中,练成天海警队中公认的身手最矫健女警,却也让她换了一身小麦色的肌肤,让她其实也颇为标致的容貌添上了别样的味道,江湖人称“黑珍珠”。

只是,都二十八岁了,还没有正式交过一个男朋友,从上警校起,每天不是练拳脚枪械便是查案,别看平时嘻嘻哈哈的十分爱笑,性格看来颇为开朗,但面对男人,就算是男同事却从来不假辞色,一副朴克脸,让即使对她有点好感的男人也稍一试探便知难而退。

所以,赵婕不仅没交过男朋友,连个关系亲密一点的异性朋友也没有,所有的男人在她眼里,不是同事就是嫌犯。

“不嫁不嫁,男人大多不是好东西!”

赵婕心中大叫。

当了多年刑警,可她作为一名女警,却经常被指派去调查家暴、性侵、卖淫、通奸之类的案子,见识过的男人确实多数是渣男。

近年来因为赵婕功夫好、胆量大、心气高、工作成绩突出,顶头上司副局长张时杰同意让她更多专注大案要案的调查,已经成为张时杰副局长手头的一件法宝,甚至将治安最令人头疼天海市区东北角城乡结合部到梅龙镇一带这一大片区域,划归给赵婕主要负责。

赵婕从小就在这片区域长大,她家在村里也算是有点权威,二十年前市区拓展到村子,外环路沿着山边穿村而过,将村子的平地那一半变成热闹的市区,但多山的另一半却仍然冷冷清清。

村民多数都搬入市区那一边的安置房了,只有个别老人守着老屋,或者就象赵婕家一样,后来赚了钱回半山腰盖别墅。

赵婕虽说算做在城市长大,却又熟悉这一带的村落和习俗,被委于这样的“重任”,从小就喜欢挑战的赵婕是非常愿意的。

近期,她负责的这片区域接连出现了多起黑社会性质的打架斗殴事件,治安一团乱。

对阵的双方,一边是从老市区侵袭到这边的新团伙,大哥叫火彪,今年来动作很猛,在这片区域势力发展极快。

而另一边赵婕就太熟悉了,是一直盯着好几年的暴龙,可说是这里的地头蛇,面对前来抢夺地盘的火彪自然毫不示弱,予以迎头痛击。

双方近段日子的争斗进入白热化,大小的治安事件层出不穷,让赵婕疲于奔命,头疼不已。

暴龙是一名刑满释放人员,35岁,很小的时候就出来混江湖,在黑道上人脉颇广,因为斗殴伤人坐过四年牢。

出狱之后又纠集了一批社会闲杂人等,利用继承他父亲在野鸡岭附近的餐馆做根据地,打架勒索惹出不少是非,而且看架势还在向市中心发展,强迫一些沿街铺户给他交保护费,在很多娱乐场所也势力不小,甚至可能就是直接出资人,背景相当复杂。

火彪和暴龙的势力,就在赵婕家门口方圆几公里的范围碰上、交错、冲突。

火彪算是立足未稳,手头的不良纪录还不太多,但暴龙就不一样了。

赵婕已经查了暴龙很久的,严重怀疑暴龙团伙还涉黄涉毒、逼良为娼,甚至一些更严重的罪行,手头大线索没有,小线索千头万绪乱成一团麻,她确实是忙不过来,倒也不是故意糊弄母亲。

夜色已经降临,赵婕骑着摩托车飞奔在城市的道路上。

晚高峰已经过去,正是晚饭时候,马路上车流不算密集,让赵婕不由加了加油门,稍为体验一把飚车的快感。

虽然城市道路仍然没法让她把速度加到真正痛快的地步,但稍为超一下速,凭借着小小交通违章的犯罪感,来作为一种释放工作压力的办法,反正这种时段交警同事们肯定下班了。

“嘎”一声,赵婕在一处歌舞厅的对面,猛的急刹住摩托车,转头看着那霓虹闪烁的招牌,若有所思。

那是她曾经流连忘返过的地方,虽然已经多年未曾踏足,但此刻的赵婕,想再次进去看一看的愿望突然极其强烈。

母亲生赵婕时已经年近四十,当时兄长赵慎都十岁了,对她这个宝贝女儿,父母兄长小时候就宠得比公主还娇惯,养成了她颇为任性的性子。

她从小就极为好动,学习成绩很一般但却极有运动天赋,小学的时候加入了学校的一个课外空手道兴趣班,便一发不可收拾,练了不到两年,就在全市的小学生武术比赛中打遍天下无敌手。

赵婕上了中学以后,耐不住课室寂寞的赵婕,时不时翘课跟一伙社会闲杂人等混在一起玩,还小小地闯过几次祸,让父母极为头疼。

虽然赵婕闯的祸并不是做坏事走歪道,基本上都是打抱不平,凭着功夫“教训”欺负弱小的流氓,颇有些侠气,但父母极为担心这个宝贝女儿再这样下去会真的学坏。

于是初中一毕业就将她送去武术学校军事化管理,在这里赵婕表现出异乎年龄的刻苦和坚韧,成绩非常突出,品行一直良好,甚至成为武术学校多年来最优秀的学生,所以后来直接保送警校,成为一名刑警。

严格恪守着警察行为规范的赵婕,虽然束缚住跃动的心,但时不时也会回味着曾经自由散漫的日子,那种放浪形骸的痛快偶尔也会撩一下赵婕躁动的内心。

而对面这个歌舞厅是她十几年前曾经“痛快”过的地方,尤其是地下还有一个非法拳击场,让当时身形未足的才十几岁小姑娘,数次体验过击倒高她两个头壮汉的成就感。

“再去看看吧!不知道里面变成什么样了。”

赵婕犹豫着,“说不定,还能找到一些案子的线索?”

给了自己一个借口,赵婕当下不再犹豫,停好摩托车,一掠被头盔压乱的头发,大踏步走了进去。

歌舞厅里喧哗声大作,忽明忽暗的射灯在厅里乱窜。

赵婕现在对跳舞没什么兴趣,瞄了几眼,直奔秘密拳击场入口。

十来年了,这地方装修得豪华了很多,但入口处还是不变,里面山呼海啸的喝采声,让赵婕仿佛回到了少女的叛逆期时代。

但现在的赵婕,早已不是那个冲动的青春期少女,面对着拳击上挥舞着拳头的两个壮汉,赵婕想到的第一件事,是这儿的老板后台很硬!

一个非法场所能堂而皇之存在十几年,在近年天海市政坛剧烈动荡的情况下并不容易。

而赵婕疑惑的是,据她调查这个地方应该是暴龙的势力范围,但她却从没觉得暴龙有什么了不得的后台。

台上那个彪悍的壮汉,一记漂亮的直勾拳,将对手击倒在地,得意扬着双拳向台下叫嚣着。

心情不太好的赵婕一踏入这里,身体中不安分的血液便开始蠢动,刚才这家伙的功夫她看在眼里,除了力大之外似乎并不算很强。

“来都来了……”赵婕动动筋骨的欲望格外的强烈,铺天盖地的欢呼声掩盖住了那家伙的吼叫声,看着他不可一世的样子,赵婕觉得自己按耐不住了。

“死就死啦!要是被上头知道,我就说是来调查暴龙的……”赵婕替自己找好借口,不再犹豫,“嘿”一声娇笑,手掌在台边一撑,漂亮地翻身跃入台中。

一见是个漂亮的年轻女人,观众的欢呼声更是热烈了,当中还混杂着一些不干不净的怪叫声。

“这娘们胆真肥!”

“揍她!打烂她的屄!”

“剥光她的衣服!”

赵婕只当听不到,挑衅地向那壮汉勾勾手指,脱下鞋子赤着脚,从旁边接过裁判扔过来的拳击手套。

“这位美女,你要出战?赌注是什么?”

裁判舔着舌头问。

他在这里干了这么久,也不是没见过女人打架。

只不过,打输的女人下场通常比较惨,虽然不至于被当众轮奸,但剥个半裸示众,给胜利者揩揩油多半是免不了的。

这美女看起来虽然比较健壮,但跟对方相比显然是小儿科,倒是她的容貌身材,跟一般敢上台的那些粗壮悍妇相比,那可真是说不出的诱人。

裁判充满着期待,要是这美女待会儿输了,会有什么样的香艳情景让他可以近距离大饱眼福。

赵婕理也不理他,就是想上来发泄发泄,什么赌注之类的她适才还真没想过。

拳头对着那壮汉晃一晃,“呀”一声叫,飞脚踢去。

那壮汉有点猝不及防,不得不站稳马步接招。

“喂喂……美女,赌注是什么?”那裁判大呼小叫着,“这样不合规矩!”

台下早就起哄声大作:“输了就给全场每人操一炮怎么样?”

“操一炮!操一炮!”于是声音很快整齐划一,观众们明确而直接地喊出他们的心声。

赵婕想充耳不闻也做不到了,这污言秽语听着实在让人尴尬,何况她还只是个处女!

当下怒气暗生,双腿连续飞踢,将对手逼得步步后退。

她空手道和跆拳道都有段位,最强的是腿功而不是拳头,虽然手上戴着拳套,但攻向对手的却都是脚掌。

地下拳击场并没有严格的动作规则,出拳出腿但凭选手喜欢。

赵婕在台上动作飘逸空灵,翻腾跳跃中可谓身姿似燕,敏捷的身姿终于也搏得满场采,那壮汉在她虚虚实实的翻身连踢中有点不知所措,一直处于守势。

赵婕已经左右连踢了十几腿,他竟然还一拳未出,粗壮的上臂光顾着格挡面前这不知名美女的飞腿了。

等赵婕一轮连踢结束,回身摆好马步朝他一笑时,那壮汉才感双臂隐隐作疼。

“来吧!”

他甩甩手臂,大吼一声,挥拳而上。

既然在台上对垒,自然也不考虑什么怜香惜玉之类的事情,迅猛的拳头照着赵婕面门,“呼”一声打了过去。

赵婕自然不会跟他硬碰硬,拳头到时闪头避过,戴着拳套的拳头向上击一下他挥过来的手臂,将他的力量稍为一带,随即一记扫堂腿扫在对方膝弯处。

一击不中的壮汉怒吼一声,高大的身躯“砰”一声重重摔在台上。

“还来不?”赵婕笑道。

“臭娘们!”那壮汉一个大男人这被这美女当众“暗算”,面上无光。吸口气跳了起来,知道这美女不好对付,不敢大意,摆好架势小心应对。

他既然不冒失要取守势,赵婕也就不客气了,一记跆拳道的横踢接一记空手道的前踢,这种比赛中都常见的招式,壮汉一边后退一边挡下。

但赵婕就是要动动他的身形,两踢之后突然套路大变,使出的竟是潭腿的十二路弹腿,动作幅度小频率快,抓的就是对方灵活性欠缺的弱点。

那壮汉只闪避得前几下,随即在几秒之间,从后腰到屁股到大腿接连被踢中,“啊哟啊哟”连连的叫声让全场哄笑起来。

赵婕于是一个漂亮的鹞子翻身,右腿翻踢他面门,“咚”一声踢个正着。

虽然赵婕腿部还没有蓄全力,但本就立足不稳的壮汉还是应声倒地。

赢得也太漂亮了!

赵婕面带笑容,也不向观众致意,瞄着还在倒在地上面如土色的对手,将拳击手套扔还给裁判,穿上鞋披上外套,头也不回地跃下台去。

“是赵婕吗?”

背后突然响起熟悉的声音,好象就是以前的一个玩伴。

赵婕往后瞄一眼,果然是旧相识,正坐在主席台上,估计已经成为了这个拳击场的管理头目。

当年的赵婕还是个尚未发育完成的小姑娘,身高不到一米六,现在女大十八变,将近一米七的健美身材和飒爽英姿,也难怪他看了半天才认出来。

赵婕偷偷来这里“惹事”,本就有点儿做贼心虚的感觉,不想跟他多加纠缠,加快步伐象逃命似的,不管那旧日玩伴大声招呼追了过来,快步走出拳击场。

背后那老朋友似乎还追了过来,赵婕绕过歌舞厅中到处蹦哒着的人群,料他在这样的灯光和人群中也找不着自己,快步溜出大门。

“真爽!”

赵婕胸中大叫着,这几天查案不利的阴霾一扫而光,骑着摩托车一路狂啸,精神百倍地回到警局,迎接着新一轮日以继夜的忘我工作。

********************

五个穿着运动便装的妙龄女子,正从昏迷中逐渐醒来。

第一个醒来的是胡慧芸,她是当中最年长的,二十七岁,是云海艺术学院的老师,带着四个女学生来天海市的涂龟岛采风,却不料突然遭遇绑架!

这显然是个地下室,到处肮脏不堪,散发着一股难以名状的难闻气味。

她们被丢在地上一大片拼接起来塑胶软垫上,七八个小混混模样的年轻男人正围在对面一排旧红木沙发和茶几旁打牌,“咣”一声,楼梯上面的铁门打开,又走进来几个男人,那帮小混混立即站了起来,叫着“大兵哥好”、“火彪哥好”!

所有人的视线,于是尽数转向胡慧芸她们。

胡慧芸紧张地坐直起身,她的几个女学生已经开始呜呜抽泣起来,但令她更紧张的是,地下室的深处灯光昏暗,却仍然隐约可见里面被铁条隔成两间“囚室”,传来清晰可闻的女人哭泣声和呻吟声,听声音还不止一个!

这儿……

这儿是个绑架女人的黑窝?

尤其是她们斜对面一个紧闭的铁门里面,传来女人持续的凄厉哀嚎声伴随着诡异的马达嗡嗡响,更让胡慧芸和她的学生们心惊肉跳,鸡皮疙瘩起了一串又一串。

面前这一个个面色可怖的淫笑脸孔,让胡慧芸浑身一阵战栗,他们想干什么,简直是明摆的。

她对自己的姿色还是有一定信心的,艺术学院的女教师,当然不可能是歪瓜裂枣。

而能被招录入艺术学院的女学生,多少也会有点姿色,她的这个话剧团更是挑选了当中的佼佼者,起码也会有中人之姿以上。

她身后的这四名少女,都是话剧团的台柱,论模样论身材都是相当出色的。

但越出色,在这当下,恐怕就越危险!

胡慧芸惊慌地挡在她的学生们前面,眼前这几个正淫笑着围观着她们、正向她们逼近的男人,让她不禁一阵哆嗦。

她极端后悔带这几个孩子来涂龟岛采风的决定,事实上,沙滩旁当看到她的四个学生被突然袭击,自己也被控制住,散发着哥罗芳气味的毛巾捂向自己口鼻时,她就已经极端后悔了。

徐锐笑咪咪地扫视着她们,满意地对跟在他身后一起进来的火彪竖起大拇指,点头道:“这几个看起来货色还真挺不错!你们怎么搞到手的?”

“孙奇哥报的信……”一个绰号叫山狗的小混混接口说,“这几个娘们光鲜靓丽地住进了天圭大酒店,孙奇哥看她们长得不错,跟她们搭了讪,听说她们要来赤围角拍照画画,向我报了信,大军哥就带着我们去了,手到擒来!呵呵,几个漂亮娘们跑那么偏僻的地方,不就是来送屄的嘛!”

山狗算是这伙小混混的头目,现在所处的地下室正是山狗的家。

作为这儿的负责人,他有义务向徐锐汇报“工作情况”。

“有点冒失喔!一次绑五个人这么多,你们够牛逼的,也不跟我汇报一下?”徐锐说,“没留下什么手尾吧?”

那大军大喇喇地翘腿坐在沙发旁的角落里,他不仅年纪比山狗他们大很多,身材也明显更健硕,跟山狗他们似乎不怎么合群。

听到徐锐问,摊手说:“放心吧,我大军做事一向干净,绝对没人发现。我们赤围角这地方鸟不拉屎的,除了我们弟兄们,一向就没什么人来。不过失踪人口怎么转移警方注意,还得大兵哥你出出本事,嘿嘿!”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

胡慧芸越听越慌,这帮家伙看起来就是黑社会,而她们被袭击的地方赤围角,看来还正是他们的老窝!

虽然听说过涂龟岛这里治安不怎么样,但胡慧芸也万万想不到,光天化日之下,她们有五个人都能出事,还是被明火执仗强行绑架!

徐锐微笑着走向胡慧芸,眼前这个女人应该就是艺术学院的老师了吧?

剪着干练的齐肩短发,圆圆的脸蛋上颇有些知性气质,正挡在她的学生们前面,虽然害怕但却装作倔强地对视着他。

她后面的女孩们相互搂在一起哭泣着,一条条年轻的雪白美腿盘在塑胶垫上,光看一看就让人很兴奋。

徐锐接过山狗递过来的几张身份证,瞄了一眼,笑笑说:“胡慧芸老师?长得还不错,挺动人的。”

突然伸手揪住胡慧芸的头发,将她拖了出来。

胡慧芸尖叫着“放开我”,双手护着头发,双足乱蹬,脸上却冷不防重重挨了一记耳光,委屈的泪水滚滚滴下。

徐锐抓着她的头发扳着她的脑袋,让胡慧芸的脸被迫朝向自己,另一手轻拍着她的脸蛋,说道:“胡老师,我来介绍一下:我叫大兵哥,从今天起,就是你和你学生们的主人了!从今往后,你再也不是什么大学老师,那几个小贱货也不是什么大学生了,都是我们的性奴隶,知道吗?”

他从前是李冠雄心腹爱将袁显最重要的亲信,李冠雄案发之后,徐锐身上犯案累累,已经躲了好长一段时间。

身为通缉犯,徐锐自从重新出山后,轻易不抛头露面,用了一个化名“余大兵”,神神秘秘地在幕后操控,让手下几个头目等人在前台出面。

除了原来认识的手下,“徐锐”这个名字已经很少有人知道。

“不要……”胡慧芸颤声叫着,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可眼前这笑面虎却明显不是在讲笑。

她的四个女学生已经哭成一团,胡慧芸心神大乱,只是摇着头缩着身体挣扎。

后面四个年轻女孩惊慌想要逃走,可在这个地方哪里逃得了?

爬没几步便被团团围住,一个一个按倒在地,衣服被拉扯得凌乱,青春动人的身体在地上挣扎扭动着,免不了被摸捏几下,四个女孩都给吃了不少豆腐。

徐锐嘿嘿一笑,从胡慧芸脸上滑下来的手掌,一把抓住她隆起的胸前部位,笑道:“胡老师的胸好象还有点料!”

胡慧芸又羞又急,腾出一只手推着胸前的淫爪,紧张地看着徐锐身后的几个男人,正一个个地将她的几个女学生揪起来。

“求求你们,放过我们吧……”胡慧芸无助地哀求。

徐锐嘿嘿一笑,将胡慧芸双手扭到背后,用一只手握住,另一只手在她高耸的胸部又是一抓,猛的揪着她的衣服一扯,胡慧芸上衣的钮扣顿时被绷掉两三个,露出性感的浅紫色胸罩,以及雪白圆润双峰间一条深深的乳沟。

“呀……不行……”胡慧芸紧张地尖叫着,发疯般地扭着身体,却哪里挣脱得了徐锐铁钳般的五指,上衣很快被掀开,性感可爱的浅紫色胸罩被扯在一旁,露出圆润饱满的两只雪白嫩乳。

徐锐老实不客气的大巴掌捏捏这只乳房,揉揉那只乳房,就在四个女孩面前,玩弄着她们老师的酥胸。

女性优雅的象征给他象揉面团般粗鲁地揉搓着,面前四个女学生羞得捂脸不敢看,胡慧芸只觉脸上热辣辣地,活了二十七岁还没受过这样的污辱,可现在任她怎么呼叫扭摆挣扎,欺负她的手掌却丝毫不离她的胸部,受制的大学女教师痛苦地敞胸露乳站在地下室中央,引以为傲的骄人双乳就这么被玩弄在众人眼前。

豆大的泪水从胡慧芸的美丽眼眶中滚滚而下,她知道,这样的屈辱,只是刚刚开始。

虽然她是这四个女孩的老师,可是,她也只是才二十七岁新婚少妇,也是父母疼爱的掌上明珠、是丈夫宠溺的心肝宝贝、是学生们尊敬的大学老师。

她的人生,正走在美满幸福的轨道上。

突然落入魔爪,她和她的学生们即将面临的可怕结果,完全超越了胡慧芸的心理极限,她在慌乱中惊叫着挣扎着,她也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但这很难做到。

“你不要这样……放开我……救命……”胡慧芸尖叫着,身体用力左右扭动,丰满的雪乳一只被握住揉搓,另一只突突跳动,引来旁边连串的哄笑声。

徐锐却不理她,对着手下说道:“让那几个小贱货跪好,看看老子是怎么操她们老师的!”

挥手又扇了胡慧芸一记耳光,将她掼倒在地,一脚踩在她的后颈上,欣赏着衣冠不整的女老师在地上狼狈扭动的曼妙身材。

而四个年轻女学生分别被几个小混混制住,并排着跪在塑胶垫上,双手被扭在身后握住,哭声大作,头发被揪住被迫仰着脸,朝向她们被侮辱中的老师。

“胡老师……呜呜……”

“放开我们……你们这群坏人……”

“求求你们,不要这样……”

女孩们哭泣着扭动身体,一个个哭红了眼睛,就象刑场上等待枪决的死囚一样,等候着这群坏人对她们身体的处置。

徐锐看看几个女学生,又看看脚下的胡慧芸。

女老师圆翘的屁股在紧身的休闲裤中扭着,就象一只蚯蚓似的在地上蠕动,徐锐嘿嘿一笑,皮鞋离开她的后颈,在她屁股上重重一踩,鞋尖故意在她胯下一踢,在胡慧芸羞耻的尖叫声中,说道:“把这贱货裤子扒了!我们品品小妞们的货色……”舍了胡慧芸,走到四个女学生面前,又掏出那叠身份证。

“这个最漂亮……哭鼻子的样子真好看,我……我那个啥?我见犹怜……”徐锐在第二个女学生面前站定,翻看着身份证,笑问,“蒋晓霜?二十岁是吧?是不是处女?”

伸手摸着蒋晓霜的脸蛋。

蒋晓霜皮肤白皙,一头披肩长发,鹅蛋般的脸型白里透红,标准的古典美人容貌十分漂亮,一双大眼睛相当灵动,但此刻只管哭着,对于这样的问题如何答得出口,眼神闪烁着躲避徐锐的注视。

“老子问你呢?”徐锐显然并不如何怜香惜玉,见她不答,反手“啪”的一记耳光,喝道,“是不是处女?”

“哇……是……呜……呜呜……”蒋晓霜红着脸,声若蚊鸣。

“一会儿就不是了。”

徐锐冷笑道,“老子亲自给你开苞,今后就天天有大鸡巴操你了。”

手掌径直伸入蒋晓霜的上衣,钻入她的胸罩里面,抓了一把圆鼓鼓的滑腻乳肉,不理蒋晓霜羞得身体哭叫乱扭,撇下她转到下一个。

“于晴?”徐锐端详着下一个女孩,问道,“是不是处女?”

于晴已经紧张得浑身直抖,见徐锐眼光射来,“嘤”一声哭泣着闭上眼睛,娇小的身材在徐锐高大的身躯面前,就象一只小蚂蚁般卑微。

她虽然长得不如蒋晓霜明艳秀丽,但一张清纯的娃娃脸十分可爱,大眼睛恐慌地对着徐锐猛眨,要不是知道她是个女大学生,还以为她未满十六岁哩!

于晴显然感受到徐锐的威慑力,在颤抖中还是轻声说:“不是……”

“好一个小淫妇!”徐锐捏着于晴的脸颊冷笑道,“小小年纪,被谁搞过了?几个人搞过了?搞过几次?”

“呜呜……”于晴的泪水瞬间泡湿了徐锐的手掌,颤颤回答说,“我……我男朋友……没几次……”

徐锐伸手钻入于晴上衣,在她胸前一掏,啐道:“胸又不大……嗯,这个可以扮成未成年少女,可以卖不少钱……”

于晴一听,疯狂摇着头,大哭道:“不要卖我……求求你们,放了我吧……”

徐锐哪里理她,又转到下一个。

跪在最右边的女孩身材最为高挑,皮肤看来远不如蒋晓霜和于晴白皙,从她的七分裤下面露出的小腿看来颇为结实,应该是一个运动少女。

见徐锐来到自己面前,运动少女愤怒地瞪着他,红着泪眼咬牙道:“放过她们吧,搞我就好了……”

话音未落,脸上已经狠狠挨了一记耳光。

徐锐伸手在她胸上用力一抓,嘿嘿笑道:“王燕潞是吧?想当侠女是吧?长得没别人漂亮,胸也没别人大,屄不知道有没有别人紧,有你妈的资格来跟老子说话?等兄弟操腻你了,剥光了丢海里喂鱼去!”

冷冷对着王燕潞急怒交加的眼神,又给她第二记耳光,转头走向左边第一个女孩。

“这个胸大……”制住那女孩的是山狗,对徐锐笑道,膝盖顶一下女孩的后腰,迫使她挺起胸来,果然向前突出的部位十分吸睛。

女孩害羞地企图扭转脸,却给揪着头发又扭了回来,被迫怯怯地面对着徐锐淫笑着的脸。

“这个除了胸大,长得其实没什么亮点喔,只能说还行……”徐锐抓抓女孩的胸,圆滚滚的弹性不错,看一眼身份证说,“张诗韵?连名字都土得掉渣……是不是处女?”

张诗韵红着脸,轻轻“嗯”一声。

徐锐显然对大胸没有特别痴迷,随口说道:“把这大胸妞的奶子露出来瞧瞧……”甩甩手又来到蒋晓霜面前,这才是他最感兴趣的女孩。

蒋晓霜害怕地缩着身体,当徐锐揪着她的头发,将她拖出队列时,蒋晓霜尖叫一声,害怕得浑身直抖,大哭起来。

张诗韵上衣被山狗撕开,一对雪白的嫩乳抖了出来,羞得涨得了脸。

旁边的小混混们看着她圆润的双峰,吹起了口哨,将于晴和王燕潞如法炮制,也剥下上衣露出双乳,一对比之下,更显得张诗韵双乳“巨大”。

徐锐拖着蒋晓霜,掼倒在胡慧芸旁边,知道自己即将惨遭污辱的女孩痛哭着双手抱胸,缩着身子慌张地后退。

那边的同学已经酥胸尽露,这边的老师胡慧芸被剥下长裤,两条雪白修长的美腿狼狈在地上踢腾着,浅紫色的小内裤根本包不住她浑圆的屁股,显得尤为性感动人。

胡慧芸痛苦地看着她的学生们被侮辱,但她已经自顾不睱了。

美丽的脸蛋给大军的皮鞋踩住,无助的双手根本推不动大军健壮的小腿,可怜的女老师就这么趴在脏兮兮的地板上,绝望地等候着这群恶人对她和她的学生们肉体的主宰。

“我们先来轮奸这个女老师吧!”徐锐桀笑道,“让胡老师演示一下怎么做婊子,小妞们也可以学一学,哈哈……”

“不要……求求你们……”胡慧芸颤着声哀求,到了如此境地,她早就方寸大乱,不知如何是好了。

“怎么个操法?”

大军将皮鞋从胡慧芸脸上移到她后背上,淫笑瞄着她在自己脚下扭动的身体,本待提一下玩法的建议,笑容却凝结了一下,忽道,“里面好象静了?”

指指旁边的铁门。

刚刚里面还不停传出哀嚎的惨叫声,却似乎停了好一阵子了。

“就是一直不听话还想逃跑的那个临时演员对吧?给你们打了几天,怕是经不起折腾啦?你们说电钻三个小时,现在还没到吧?去瞧瞧。”

徐锐朝大军使个眼色,狡黠地对着蒋晓霜一笑,笑得蒋晓霜不禁打了个哆嗦。

大军于是弃了胡慧芸,大踏步去开铁门。胡慧芸哭着抱膝坐起,跟蒋晓霜肩碰肩挨在一起,眼睛随着大军打开那扇铁门,突然发出一声尖叫。

铁门里,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被结结实实地捆在一张情趣凳上,两根高速转动伸缩着的电动按摩棒在她的胯下固定住,分别插入她的阴道和肛门里,犹自响个不停。

但女人已经发不出声了,双眼翻白,口吐白沫,下体两个肉洞被如此蹂躏,不久前还在凄惨哀叫着的她不再有任何反应。

大军走近前去,伸手一搭她的颈动脉,耸肩道:“死了。”

看了一眼皱着眉的徐锐和五个吓得面色煞白的新俘虏,将那两根电动按摩棒从女人的下体抽出。

女人仍然毫无反应,只是肛门里流出一滩稀粪,显然刚才被折磨得失禁了。

徐锐一摊手道:“死就死了呗……反正长得也就这样,又不听话,玩了一个多月大家也腻了吧,都三十几的老女人了也卖不了多少钱。处理掉吧!”

大军解开女人的束缚,将软绵绵的肉体推翻到地上,提着她一只脚踝,将她从铁门里拖了出来。

胡慧芸她们都吓傻了,颤抖地看着那具已经失去生机的肉体在地上拖近,那一头原来或者相当秀美的长发,现在却乱糟糟的,象扫把般地划过满是垃圾的地板,在地板上留下道道痕迹。

女人虽然算不上什么绝色,但其实长得也颇为端庄秀丽,皮肤白皙,身材匀称,但遍体肌肤上除了肮脏的各种污垢,布满了鞭痕,到处都是血印,全身没几处好肉,连那对曲线曼妙的乳房都肿得通红,乳头上还在渗出血珠,看来之前已经受过相当严酷的拷打和折磨。

女人双眼仍然圆睛着,仿佛还在绝望地痛诉着世界的不公,让她如此屈辱而悲惨地被凌辱至死。

于晴、王燕潞和张诗韵虽然个性不一,但此刻的反应却出奇的一致,齐刷刷地闭上眼将脸扭向一旁,不忍看这悲惨的一幕。

胡慧芸颤抖着跟蒋晓霜搂抱在一起,当大军拖着那女人从她们身边走过时,蒋晓霜害怕地将身体都缩到她老师的怀里。

“她还没死……”胡慧芸突然叫起来,指着被拖在地上的女人,“她嘴唇还在动……”

“是吗?”

大军停下脚步,看了一看,突然一脚踩在那女人脖子上,脚下一用力,“咯咯”声响是骨头断裂的声音,那女人的脑袋歪向一旁。

大军冷笑道:“现在死透了吧?”

只不过,大军的话立即被女人的尖叫声浪覆盖,就在旁边的胡慧芸仿佛用尽浑身的力气在尖叫,紧紧抱着蒋晓霜慌乱地后退。

这么近距离目睹杀人,胡慧芸虽然是这四个女孩的老师,可她自己也仅仅是个二十七岁的年轻少妇呀!

运动少女王燕潞怒吼一声,怒睁着双眼看着杀人不眨眼的大军,又怕又恨地挣扎着,一对并不太丰满的乳房在幽暗灯光下抖动着。

萝莉型少女于晴的尖叫声中还带着颤音,已经跪直不起身了,几乎是软瘫在地。

而反应最剧烈的是巨乳少女张诗韵,哭叫得那叫一个凄厉,仿佛被虐杀的是她自己似的,突然浑身一抖,臭气熏人,山狗说道:“我去!这大奶妞真没用,屎都吓出来了!”

“怎么处理?大兵哥?”大军指着女尸,抬眼问徐锐,“老规矩?”

“这个……可以利用一下,给暴龙添点麻烦,嘿嘿!”

徐锐说,“屄里面塞个乒乓球,埋到野鸡岭路边。故意露出些蹊跷,让警察可以早点发现……”一边说着一边狡猾地笑了笑。

暴龙在天海市东区的梅龙镇一带也算是一霸,他的团伙一直是徐锐的眼中钉,今年来更是争端不断,大大小小打了十几回群架,算是徐锐的“竞争对手”。

大军朝徐锐竖起大拇指,对小混混们说:“你们今天没内射这娘们吧?”

得到否定的答复之后,娴熟地用湿布小心抹去女尸身上留下的指纹,将女尸双手捆住,装入一个编织袋中,踢到角落里。

徐锐说:“你们谁打个电话给孙奇,这五个娘们的事情得收尾,告诉他如果酒店没什么事就尽快赶过来商量。嗯……跟他说安排一下,让这五个娘们明天上午退房……山狗,派几个身材矮点的兄弟假扮女人,带着她们的行李,明天上午你的快艇跑一下梅龙镇……”

听着徐锐如此点将部署,胡慧芸一颗心已经沉到海底。

他们竟然当着她们的面杀人,毫不忌讳地谈论行动安排,显然就根本不打算让她们几个活着离开这里。

看着角落里那个编织袋,胡慧芸仿佛看到了自己最终的下场。

不仅胡慧芸,她的四个学生也显然意识到了这一点,一个个面如土色,于晴和张诗韵甚至已经开始哆嗦起来了。

徐锐笑笑看着胡慧芸苍白的脸蛋,指着编织袋说道:“那婊子,嘿嘿,就是不听话的下场!”

胡慧芸又看了编织袋一眼,打了个冷战,抱着蒋晓霜只是摇着头哭个不停。

大军不耐烦道:“废什么话嘛,可以开始操了吧?这几个娘们看着我鸡巴早就硬了!”

“那就,从胡老师开始吧……”徐锐笑笑说,又揪着蒋晓霜的头发,将她从胡慧芸怀里拖出来,对胡慧芸喝道,“自己脱光,请我大兵哥来操你!”

手臂勒着蒋晓霜粉颈,另一只手扯开她的上衣,直接伸入胸罩里,掏出蒋晓霜一只嫩乳用力揉着。

已经吓得手足酥软的蒋晓霜羞耻轻啼着,不敢胡乱挣扎。

胡慧芸颤抖着身体,在男人们的哄笑声中抱着肩膀,泪眼怯怯地扫了一圈,面对着的是这群色狼淫秽的眼光。

“脱!脱!脱!”

的笑声如炮弹般地轰炸着胡慧芸的心脉,情知无可避免的女教师,就在他们的围观下、就在学生们悲哀的眼神中,缓缓脱下自己已经被扯开一半的衣服,酥胸半露的上身完整地暴露出来,被拉脱了一半的胸罩,只遮挡住一边乳房,而另一边那只摇曳颤抖的粉嫩小乳头,早就已经敞露在外了。

她这只属于过丈夫的柔媚肉体,即将暴露在这群绑匪的眼前,成为他们淫辱戏弄的美艳人肉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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