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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7.我美丽的大姐(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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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先从大姐说起。我第一次看到男女之间的性行为就是看大姐被轮奸。那时候我还在上小学。我们家住在一排靠近郊区的老式房子里,邻居都是我爸厂里的同事,几步以外就是农村,有很多庄稼地和菜地。附近还有一个果园,种了李子和苹果。放暑假的时候我闲着没事,就和邻居家的孩子们去果园里偷半生不熟的李子吃。果园是附近农民承包的,我们偷了几次後就被发现了。农民找上门来吵架,被我爸单位的职工和家属们骂了回去。农民们抓不到我们,而我们还是能偷空溜进去摘李子吃。

有一天傍晚,我和几个小夥伴又去偷李子。我们几个翻墙进去,刚一落地进去就听到里面的狗一阵狂吠。糟糕,被发现了!原路翻墙出去已经来不及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过来。慌乱中几个夥伴分头逃窜,我一时不知东南西北,稀里糊涂的乱撞一气,转过一个墙角,四周没人,心中正庆幸,突然墙上跳下一条黑影,还没看清楚,我就吃了一记耳光。虽然没下重手,我已经觉得眼冒金星,耳朵嗡嗡响,脸颊上火辣辣的。我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被一个大汉当场抓获。

抓住我的大汉膀阔腰圆,他穿着一条脏得看不出颜色的裤子,光着膀子,一身浓重的汗味。他的声音响得像炸雷:「日你姐个小崽子,老子蹲了半天,总算抓住你了」。他用象铁钳一样的手抓住我的脖子把我拎起来,疼得我直咧嘴。我却还嘴硬:「臭王八蛋,老王八蛋,放开我!放开我....」那人大概被我惹火了,用又粗又硬的左手又给了我一个耳光,我这才老实。大汉把我一直拎到果园旁边的一个谷仓里,把我的手脚别在背後,拿起一根细麻绳绑在一块,然後就把我随便扔在一堆还没脱壳的稻谷上,自己出去了。趁没人在,我看了看了四周:谷仓还不小,有三十平方米,没有窗,靠里面的半边堆着稻谷,靠外面的半边有三四个条凳,还堆着杂物。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就一小会儿,谷仓里一个人也没有。我的肚子开始咕咕叫起来。我爸出差在外,大姐还在家烧晚饭等我回去吃呢。如果让她知道我偷李子被人抓住绑在这里,我肯定要挨打了。大汉绑得似乎不是很紧,我觉得我似乎能够挣开,然後偷偷溜走。这麽想着,忽然好像听到大姐说话的声音。我心想:糟了,大姐来找我了。肯定是哪个多嘴的回去告诉她的,这下子我要倒霉了。大姐的声音刚开始还很远,听不清,後来才慢慢近了。听出来大姐和那个男的似乎在争吵,听见大姐说:「不管怎麽样,你得先让我看看我孩子在哪里!」然後是一阵脚步声,接着抓住我那个男人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大姐跟在他後面进来了。

大姐看到我,马上扑到我面前。她看到我的右脸肿肿的,还有指印,转身厉声对那人说:「你....你怎麽能随便打我的孩子?」那人完全没有刚才那副气势汹汹的样子,不知道嘟囔了几句什麽。大姐看到我的手脚还绑在背後,立刻着急的弯下腰帮我解绳子。我才注意到,大姐穿着平时在家穿的无袖连衣裙,脚上是双拖鞋,才洗过的头发还是湿的,散发出一股淡淡的香皂味,她弯下腰时我透过宽大的领口可以看到她胸前垂着的两只雪白的乳房和顶端绛红的奶头。大姐没有戴乳罩!平时大姐出门一定不会这麽马虎的,可能是我的小夥伴到我们家通知大姐我被农民抓住时,她慌乱中连衣服都没换就来找我。她的连衣裙布料也很薄,甚至可以看到她里面穿的粉红色三角裤,上身什麽都没穿,可以隐约看到两个乳晕的位置。我的手刚被解开,门口又进来一老一小,老的那个有五十多岁,头发都白了,个子不高,挺着啤酒肚,胡子拉碴的,小的那个看起来才二十几岁,穿着汗透的红背心,露出身上结实的肌肉。老的那个说:「咦,黑子,这女的是谁?」一开始抓我的那个大汉又凶起来,说:「日他姐的,有几个小崽子天天来偷李子,我蹲了大半天墙头,总算抓住一个。这不,一袋烟工夫,他姐就来找人了。」那老头上下打量了打量大姐,眼光不怀好意的在她高耸的胸部瞄了几眼,装作一本正经的对大姐说:「原来那些李子都是你儿子偷的!跟我们去派出所吧!」

大姐这时已经没有刚才那副咄咄逼人的样子。她低着头,支吾着说:「小孩不懂事,大叔您别计较....」话刚说一半,老头打断说:「别跟我来这套!你儿子偷了李子被当场抓住。我也不为难你,要麽赔两千块,要麽送你儿子去派出所。你自己看着办吧!」那时候大姐一个月工资才八十多元,父亲工资一百多元,两千块是我们全家大半年的收入。这明显是在敲诈了。但是我一想到去派出所,就吓得大哭起来,拉着大姐的骼膊说:「姐....我不要去派出所....我不要去派出所....」大姐呆在那里,不知道说什麽好。

老家伙色迷迷的盯着大姐的胸脯看。大姐似乎察觉不妥,拉着我正要往外走,老家伙和黑子挡在她面前。大姐说:「你们想干什麽?」

老家伙说:「你还没说呢,是赔钱还是去派出所?要赔钱呢,一手交钱一手放人。不然,哼哼....」

大姐这时候不得不软下来,恳求的说:「大叔,两千块钱我们实在拿不出来。我家孩子一时顽皮,我给您陪罪了。您看这麽大点个孩子,谁没有个上房揭瓦呢?您就当饶过我们姐儿俩吧。我给您磕头行不」

老家伙不理大姐,转身对黑子说:「黑子,你刚才说什麽来着?『日他姐个小崽子』对不对?现在这小兔崽子的姐就在这里。你看这欠干的骚女人,穿这麽少来这里,想不想看她脱光了长啥样?」大姐的脸一下胀得通红,慌忙拉着我想往外跑。老家伙一下把我的骼膊抓住,淫笑着对大姐说:「你要出去也可以,不想想你儿子会怎麽样?」大姐顿时瘫软下来。老家伙凑上去在大姐柔软的胸部摸了一把说「你自己脱光衣服,只要你让我们仨满意,就饶了你儿子怎麽样?」大姐敏感的奶头突然间被陌生男人的手隔着衣服摸了一下,由於自然的生理反应勃起了。勃起的奶头居然没逃过老家伙的色眼,「看,奶子都翘起来了」大姐双手护着胸口向後退了一步,差点踩在不知道什麽时候站在她身後的黑子脚上,不由得惊叫一声。黑子的大手象铁钳一样从後面抓住大姐的两只手腕,把她双臂别在身後。大姐丝毫没有挣扎的馀地。老家伙恶狠狠的对我说:「小孩老老实实在一边呆着,不许出声,不准乱动,不然就掐死你。听见没有?」我惊恐的说:「大爷,求你们不要欺负大姐姐,放我们回家吧....」他淫笑着说:「你大姐这麽漂亮,我们只要玩玩她,不会伤害她的。」

老家伙凑到大姐跟前。大姐本来就丰满的胸部由於双手别在背後而显得更加高耸,勃起的奶头高高凸出。老家伙黑瘦的双手一下隔着衣服握住大姐的两只大乳房左右揉动,掌心有意搓揉着她凸出的奶头。大姐完全被人制住,无法躲避和反抗,敏感的奶头上穿来的阵阵感觉让她心里一阵发颤。老家伙用虎口托住大姐乳房的下沿,让薄薄的胸衣紧贴着一对豪乳勾勒出乳房的形状,对黑子说:「看,只有生过小孩的女人才有这麽大的奶子。」说着,老家伙顺手拿起旁边的一把大剪刀,左手拈住大姐连衣裙右肩的宽吊带,右手剪刀到处吊带断开。他一松手,半边连衣裙的滑到胸口,露出大姐雪白的香肩。大姐又惊又怒,脸胀得通红,当老家伙如法炮制拈起她左肩的吊带时,她连声说:「别!大叔,别剪了。我赔你两千!」但是老家伙微微一笑,手起剪落,大姐左肩的吊带也应声而断。宽松的裙子一下滑落到腰部,大姐顿时裸露了上身。赤裸上身的大姐就站在离我一步远的地方,双手还被黑子紧紧别在被後,一对雪白的大乳房微微晃动,两只乳房优美的弧线之间夹着深深的乳沟。

乳房靠近顶端处是绛红色的乳晕,乳晕边缘略高出旁边的乳房皮肤,呈圆锥形凸出,中央勃起半球形的奶头,顶端有一个凹坑。我就是吸吮大姐这对乳房里的乳汁长大的,现在它们完全暴露在几个男人面前!房间里所有阳具都开始勃起,包括我的。

大姐裸露着雪白的上半截,下半截还包裹在黄绿色的连衣裙里,活像一根被剥了皮正要被品尝的香蕉。老家伙把大姐的连衣裙往下一扯,它就松松垮垮的滑到脚跟,露出白嫩光洁的双腿。大姐身上只剩下一条小小的粉红三角内裤紧紧的包着她的下体。她两腿之间隆起一个形状优美的小丘,上边露出整个肚脐,後面露出两瓣大白屁股。大姐哀求他们说:「你们想怎麽样不要在我孩子面前好不好?求求你们,大叔大爷....」老家伙嘿嘿笑着说:「做这事就是要在孩子面前才来劲儿!小孩,你看你大姐的奶子大不?好玩不?看你姐下面的东西更好玩」说着双手抓住大姐的内裤往下一拉。大姐拚命扭动下身,夹紧双腿,可是都没有用,内裤一下就被翻到大腿处,凸起的小腹下方露出一从耻毛,屁股上的肉在颤抖。大姐的几处隐私部位都已经不再隐私。老家伙不费什麽劲就把她内裤脱到脚跟,然後让黑子挟住大姐的腋窝把她抬离地面,把连衣裙和内裤一起从她脚边脱下,顺手扔在我旁边的谷堆上。大姐於是就一丝不挂了。四十一岁的大姐全身皮肤象炼乳一样白,丰满的身体没有一点皱纹,皮肤光洁细腻,曲线优美,身材匀称。所有的人都盯着她的裸体看呆了。

尽管大姐还在挣扎,老家伙他们还是把她拖到旁边的谷堆上按倒。黑子早已忍耐不住,凑到大姐胸前一口含住她的右奶头吮吸,一边吸一边

捏弄着大姐的乳房。另一个小子见状,也贪婪的含住大姐的左乳,舔弄她的奶头。大姐被两个人一左一右吮乳,感觉到奶头上酥酥痒痒的,

弄得她的心里彷佛有很多蚂蚁在爬,直弄得她喘不过气来。忽然大姐感到大腿被两只有力的手分开,她想夹紧双腿,但是已经迟了。大姐大腿中间的阴毛里露出粉红的骚,下面是深色的屁眼。骚两边是两大块暗色的肉,中间夹着一块象黄豆那麽大的肉,老家伙的手指往两边拨开大姐骚两边的肉,露出两个粉红色的一张一合的肉洞,下面的那个似乎有一点白浊的粘液。老家伙把右手中指探入下面那个,一直到全插进去。大姐哎哟了一声。老家伙抽出中指,换食指和中指一起伸进去,一边用大拇指拨弄着那块黄豆大小的肉,它很快变得通红。大姐开始哎哟哎哟的叫唤,肉洞紧紧包夹着老家伙的两根手指。过了一会儿他把手指抽出,放在嘴里舔了舔,津津有味的咂咂嘴,然後把嘴凑过去。他的大鼻子顶着那块黄豆大的肉,,舌头挖弄着下面那个肉洞口,胡子拉碴的下巴顶着大姐屁眼周围柔软的皮肤。赤裸的大姐三点性敏感部位完全被占据,在我面前被三个男人吮乳舔阴,极度的羞耻感抑制不住,性感象电流一样冲击着大姐的身体和神经,大姐全身酥软,大声呻吟着。老家伙一下子把裤子脱到膝盖,黑乎乎的阳具顶端,鸡蛋大的龟头由於充血胀成深红色,丑陋的阴囊里晃动着两颗依然结实饱满的睾丸。老家伙让黑子按住大姐的上身不让她乱动。大姐突然开始挣扎,不停踢动双腿妄想不让光着下身的老家伙靠近,但是最後还是让他抓住双腿往两边分开。老家伙的右手捏住他的龟头,左手的虎口按在大姐那块黄豆大小的肉上,食指和大姆指分开大姐肉洞两边的肉,龟头对准露着嫩红肉的阴道,深吸一口气,慢慢推进大姐的下体。老家伙的龟头插入的一瞬间,大姐呼吸急促,脸色通红,闭上双眼,两行泪水刷的一下顺着脸颊淌下来。她大概没想到会被人剥光衣服,更没想到会在十岁的儿子面前被人当场奸污。

老家伙抱住大姐丰满柔软的双臀用力顶入,开始缓慢的抽插。坚硬龟头背面的冠状沟摩擦着大姐的肉,里面流出更多爱液,抽插渐渐流畅起来。已经无力反抗的大姐闭着眼睛任凭他淫辱,她身後的黑子也忍不住腾出手来玩弄她随着抽插而晃动的双乳,揉捏她上下跳动的奶头。即使处在仰卧体姿,大姐圆鼓鼓的乳房还是高高耸起,晃动时显得柔软而有弹性,就像两大团球形的乳白色果冻,中央点缀着两颗熟透的大红樱桃。老家伙的阳具已经能够毫不费力的深深插入大姐的下体,晃动的阴囊里的睾丸随着一下下深深的顶入撞击着大姐的会阴,大姐的阴道开始收紧,紧紧包裹着这根不速之客。在大姐晃动的双乳和温暖潮润的阴道强烈的双重刺激下,老家伙很快就支撑不住,他的龟头下端一阵酥麻,酥麻的感觉顺着阴茎根部再传到两个睾丸,他用力顶入,他的下体和大姐的下体紧紧结合在一起,一股热流沿着尿道快速前行,一直到喷出龟头顶端的马眼。随着他阴囊一下下收缩,一股股热乎乎的黏稠精液扩散在大姐的子宫里,大姐受到刺激的肉也夹得更紧。老家伙畅快的射精持续了有半分钟,直到他的括约肌挤出最後一滴精液,才磨蹭着抽出已经疲软依然又长又大的阴茎。

早已脱掉裤子等在一边的黑子迫不及待的扑向大姐。脱得赤条条的黑子让我想起评书里的黑旋风李逵,他的骼膊几乎比大姐的大腿还粗,大肚皮下面浓密的黑毛遮不住高高怒起的阳具,黝黑发亮的龟头有我的拳头大,阴茎粗过大姐的手腕。他直立着的时候阴茎根部和阴囊隐藏在黑毛中看不到,但是露出的阳具至少也有七寸长。他叉开双腿,两只手抬起大姐的大腿搁在他腿上,右手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生殖器。从背後看他的阴囊,暗红充满皱褶的肉袋里滚动的两个睾丸轮廓看起来比鹅蛋还大。黑子简直就是一只专门配种的公牛!大姐被老家伙一番玩弄,似乎还没缓过劲来,无力的仰卧在谷堆上,失神的大眼睛呆望着天花板。傍晚的谷仓里没有风,热得像蒸笼一样。所有的人都大汗淋漓,连大姐赤裸的身体上也油光光的。包括我在内所有的男性这时候早都已忘记了热,专注於近在咫尺已沦为男人玩物的大姐成熟的女性肉体,尤其是她那几处裸露出来已经被老家伙糟蹋并且正在被黑子玩弄的性器官。大姐两只大乳房上带着几处揉捏产生的红印,乳晕已经比原先又扩大了一圈并且明显的凸出来,红红的奶头胀得又粗又长,像我的大拇指一样。她的双腿大开,暴露着她那刚被老家伙享用过的骚,两瓣红色的阴唇象鲜花绽放一样向两边分开,中间是大姐带着黏液的粉红肉,上面还沾着几滴白浊的精浆。黑子握住阴茎的中部,硕大的龟头对准大姐的阴道口,髋部往前一挺,才插入一小半,就听到大姐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大姐皱着眉头痛苦的呻吟。黑子的阳具对她来说太粗了。我可以看到黑子和大姐生殖器交接的部分,黑子的大黑阴茎被大姐红嫩的肉夹得紧紧的。黑子被夹得咧了咧嘴,仰头吸气,似乎在享受龟头上传来的阵阵快感。停了一下,他把大姐白而光洁的双腿高高抬起,大姐肉感的光屁股一半悬空。黑子居高临下,以势如破竹之势把大肉棒深深插入大姐的禁地,直到龟头摩擦娇嫩的子宫颈,引起大姐一阵触电般的腹痛。黑子抽出大半根阴茎,用龟头反覆摩擦阴道浅处几十下,然後再次深深插入挖弄。

男女生殖器交合部分已经被粘液充分润滑,随着不断的抽插,黑子的阳具越胀越大,慢慢透出深红色。大姐闭着双眼,偶尔发出一阵呻吟,刚开始很轻,似乎还怕人听见,後来却越来越大。旁边那个小子看得兴起,也脱下长裤,抓住大姐的头发,让大姐含住他的阳具。刚开始大姐不情愿的晃动着头躲避他的龟头,随後禁不住他的两个耳光,她的脸颊马上火辣辣的肿起来,只好顺从的含住他的龟头。那小子把阳具直往她嘴里顶。大姐的动作很生硬。这时候正在奸污大姐的黑子发出一阵满足的呻吟,在大姐子宫里射精了。他把糊满黏液的阳具从大姐下身里抽出,就跟那小子换了个位置,让大姐把他的家伙舔乾净。那小子站到大姐叉开的两腿中间,左手把大姐湿漉漉的阴唇分开,露出被撑大的阴道口,右手握着阴茎的中段,龟头在大姐帮上磨蹭了一阵,然後插入。大姐赤裸的身体颤抖了一下,阴茎就已经全根尽没了。那小子抬大姐的双腿深深插入,然後抱着大姐的腰抽插。大姐嘴里这时还含着黑子的阴茎,黑子受到刺激,阴茎又开始在大姐嘴里抽动,他还一边揉弄着大姐的乳房。

大姐扭动着身体让两个壮男一前一後同时享用她的两张嘴。等那小子也把他的精液射在大姐子宫里,两个人放开她时,大姐软绵绵的瘫在谷堆上面。旁边的老家伙却已经准备开始梅开二度了。他把大姐的身体翻过来,强迫她翘起臀部,然後污辱性的拍打着大姐的大白屁股,屁股下面露出大姐刚被糟蹋得一塌糊涂的生殖器。阴唇已经分开了,露出鲜红的粘膜,上面还有乳白色胶状已经凝结的精液。大姐哀求他说自己不行了。老家伙把龟头对准大姐的阴道口,不顾大姐的哀求强行插入,然後趴在大姐背上,从後面抱住大姐柔软的腹部,让阳具深深插入大姐的身体,而後有力的抓住大姐白胖的大腿抽插起来。大姐的一对大奶子垂在胸前,在猛烈的冲击下剧烈晃动。老家伙一边冲击一边玩弄大姐的奶子。在大姐欲仙欲死的时候,老家伙停下来,再次把大姐翻过来面朝着他。他插入後把大姐两腿抬起发起又一轮猛烈冲击。大姐再次被奸到昏了过去。老家伙在大姐昏迷的时候仍然继续抽插她,直到在她的子宫里射精。不到一个小时,三个人就分别各奸污了大姐两次。大姐醒过来的时候,她的下体已经充满了精液和阴道分泌液,小腹胀得圆圆的,两腿再也合不拢的样子,骚里不断有白色的精浆涌出。

他们正在玩大姐的时候,不知哪里又有两个农民闻风而来。原先的三个已经开始累了,很愿意把大姐跟新来的生力军分享。他们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盆水和一块脏兮兮的破布擦了擦大姐的下身。大姐已经被糟蹋得全身瘫软,光着身子躺在那儿像一堆白肉,任由他们摆布。那几个农民全部脱得赤条条的,加上已经全裸的大姐,五男一女六条一丝不挂的肉体在我面前晃动。我看到大姐被强迫同时给两个男人手淫,她跪在那里手嘴并用应付两根大黑阴茎,她的双乳垂在胸前,被躺在她下面的另外两个男人玩弄,而她的屁股则被迫撅着,两腿之间伸进一个脑袋,正在舔弄大姐的会阴和屁眼。少顷,那人翻身起来从後面插入大姐的骚x,这时大姐面前的一个农民也把阴茎插入她的嘴。两个男人就这样一前一後的抽插着,直到他们几乎同时在大姐嘴里和阴道里爆浆,暂时退到旁边观看。接替的人把阴茎插入大姐嘴里。大姐依旧撅着屁股跪在地上,新上来的两个农民上下夹住大姐,两根阴茎分别插入她的屁眼和阴道。插阴道的不费什麽劲就全根尽入,插屁眼的那个又是吐唾沫又是掰屁股才插进去一半,大姐已经痛得叫起来,全身痉挛,身体痛苦的扭曲着。三个玩弄她的人无动於衷的继续发泄兽欲。插屁眼的那人最先射精,然後是享受大姐品箫的。剩下的那个男人抱着大姐站起来,两人的生殖器还紧紧结合在一起。这时旁边一个干过一次却缓过劲来的决定尝尝女人後庭的滋味,他仰卧着,抱着大姐的那个就把大姐屁眼对准他的龟头小心的放下她的身体,大姐就又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玩弄。插在阴道里的男人射精後马上又有人顶上。不断有新来的人。就这样,每时每刻都有两到三个男人在同时奸污大姐。後来可能他们觉得精力不济,就开始一个一个来,而大姐则一刻都没有停的用各种姿势不断性交。

在我没注意到的时候,不知道谁牵了一条大黄狗进来。等最後一个男人完成射精,懒洋洋的从大姐的光身子上起来时,人们才注意到这只大黄狗。它的阴茎有十几厘米长,红通通的,涨得发亮。而附近并没有母狗让它如此兴奋,唯一的雌性就是大姐。大黄狗的嘴里喷着热气,长长的舌头舔着大姐的屁股。大姐平时最害怕狗,此时面对着她的两排白森森的牙齿像是威胁着随时要咬断大姐的脖子,她吓得连动也不敢动。大黄狗的舌头很快找到了大姐充满骚味的阴户,开始舔弄她的蜜洞。长长的狗舌头有力的伸进肉洞磨蹭着大姐的阴道,弄得大姐大腿上的肉都抖起来了,也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什麽。这时候大黄狗突然用嘴咬住大姐的头发,把大姐拖起来。它用低沉的吼叫和尖利的牙齿威胁着。在一边看的老家伙说:「快,翘屁股让它干」。

大姐不得不跪在地上,翘起屁股,作出发情母狗准备性交的姿势,无奈的向大黄狗奉献自己的身体尤其是性器官供它淫乐。围观的人们几乎要疯狂了。在人们的注目下,大黄狗一跃骑上大姐的背,狗的阴茎自动对准大姐的阴户,分开大姐的阴唇,猛的插入大姐已经充分润滑的阴道,一直深入到她的子宫。就连狗阴茎底部一个尚未完全勃起的小结也顺势进入大姐的身体。大黄狗前爪搭在大姐雪白光洁的背上,长舌头不时舔着此时属於它的「母狗」,狗阴茎象干母狗一样跟大姐的阴部结合在一起。精疲力竭、全身水淋淋的大姐在众目睽睽之下无助的被大黄狗淫辱,她鼓胀的双乳随着她不知是由於害怕还是兴奋的战栗而激烈抖动,屁股和肚子上的肉也在颤着。

跟大黄狗交媾的开始十几分钟里,疼痛和屈辱使大姐大声哭着,眼泪和下身挤出的精液和淫水都滴在谷堆上。大黄狗滚烫的精液打在大姐的子宫壁上那几分钟,大姐已经处於昏迷状态。射精以後的大黄狗依然骑在赤身裸体的大姐身上,一直到它的狗阴茎缩小到能够从大姐下身里抽出。

天全黑下来的时候,谷仓里就只剩下我和大姐两个。大姐一醒过来就喊

「小伟」,我应了一声,大姐问「你没事吧?」我说「我没事,大姐你呢?」

大姐刚说完「大姐没事」就又哭了起来。哭了一会儿,大姐让我扶她站起来。她身上粘乎乎的,一股怪怪的精液的味道。我说「姐,你还光着身子呢!」

大姐连忙跪在地上四处找。剪破的连衣裙找到了,她的内裤却无论如何找不到。

好在是夜晚,大姐就把连衣裙姑且套上,双手攥着肩带,一瘸一拐的走。我一路扶着她。还好没遇上什麽人。回到家一打开灯,我就看到大姐小腹还是圆滚滚的左右晃,洁白的大腿内侧湿漉漉的,她的两腿根本并不拢,只要一动白色的精浆就直往下淌。大姐在洗澡间收拾自己的身子时,我躺在床上津津有味的回味大姐被轮奸的每一个细节。我当时就想大姐真是够傻的,穿那麽少跑出去。大姐这样的傻女人活该被人家剥光了玩奶子操。後来大姐求我不要把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告诉我爸。我答应了。从那以後大姐晚上再也不敢出去,更禁止我到附近的地里玩。不久我们搬家了。

(2)二

大姐在我上初二的时候有一段时间成为我们附近的男人的公妻。当然她也还是被迫的。事情要从大姐有一次被邻居的老王强奸说起,起因是我用石头把邻居家男孩王新的头打破了。老王是个退伍军人,一直在家无所事事,整天打麻将,靠老婆做买卖养家,他老婆常常到外地去进货。有一段时间他们家夫妻老吵架,据说是他怀疑老婆有外遇,又抓不到证据。

言归正传,当然要讲讲大姐被奸污的过程。大姐听说我把人家头打破了,缝了四针,连忙拉着我去他们家道歉。现在想想,大姐这个傻子不等我爸回来就去王家,实际又是主动送去给人家操的,而且操过一次以後就没完没了的一再被操。

那天大姐去的时候他们家只有父子二人在家。儿子的头上还包着绷带。大姐敲了敲门,老王光着上身,只穿一条内裤出来开门。大姐看着老王纹着青龙、肌肉结实的身体就有些心慌意乱,子宫一阵抽动。一看是大姐,老王笑眯眯的让我们进了屋,然後就把门关上了。一进去大姐就向他道歉,并表示愿意赔付医药费。老王就把脸拉下来了,说「你弟弟把我儿子的头打破了,难道就赔个医药费这麽便宜吗?」

大姐连忙小心翼翼的问他要赔多少,老王阴阳怪气的说「钱是赔不上的,我得把你弟弟的头拧下来才能出气」。大姐心想这个无赖什麽事都做得出,可不是光说说而已,当时就慌了,低声下气的恳求:「我们家小伟不懂事,请您高抬贵手...」老王是个欺软怕硬的家伙,大姐越是示弱他越是不肯松口。时值盛夏,大姐穿得很单薄,薄纱的粉衬衣和白裙子,透过衬衣和裙子可以隐约看到白色的乳罩和粉红的内裤。大姐的乳房本来就很大,高耸丰满的轮廓透过薄薄的纱衬衣看得很清楚,她那两颗饱满奶头的轮廓甚至透过乳罩的布料,凸在胸前,随着乳房晃动而上下跳动。衬衣的领口很低,袖口也很宽松,稍稍留心就可以从旁边或者背後偷窥大姐肩臂和胸腹雪白的肉,当她不小心弯腰时,她的乳罩也松松的垂下来,

从她的胸口甚至可以一睹她雪白丰满的乳房和绛红的奶头!大姐坐在老王旁边,没留心老王正盯着自己宽松的领口里看。她一抬头,发现老王在偷看自己,意识到自己穿着不妥,脸一红,连忙站起来说:

「时候不早,我回去了。」正要往外走,可是已经太迟了。老王说:「我这里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大姐紧张的说「你想干什麽?不要动我弟弟。」老王说「想要弟弟的话,你个婊子先把裙子脱了!」。

大姐不敢相信他能在自己儿子面前说这样的话,一下楞住了。老王说「脱啊,你这臭婊子!」大姐才醒悟过来,连忙拉着我冲向门口。老王说「给你脸你不要,敬酒不吃想吃罚酒。」说着,他就一步跨到大姐面前挡住她的去路。他抓住大姐的肩膀,像老鹰抓小鸡一样把她举起来扔到旁边的沙发上。大姐当时全身都软了,也不敢喊救命,怕被别的邻居听见,只是哀求「王大哥...让我走吧...」。大姐示弱的哀求和不敢声张的态度使老王更加兽性大发,他粗鲁的把大姐双手别在背後,用绳子捆住,用胶带贴住大姐的嘴,虽然她根本不敢叫,然後一把扯开大姐胸前的衬衫,把松松的围着大姐乳房的两个乳杯往上一撸,登时弹出大姐那两只雪白柔软的乳房和中间深深的乳沟,奶头暴露出来。他儿子就在旁边看着。

老王对儿子说「想不到小伟他姐的奶头这麽大,比你妈的大多了!」大姐在我和他们父子面前裸露乳房,早已经臊得满脸通红,心中後悔不叠,她的子宫却更敏感的抽动起来,可见大姐这个骚多麽欠干。老王脱下裤衩,跨下的阳具早已经高高耸立。他把上身赤裸的大姐按倒在沙发里,自己骑在大姐雪白的肚皮上,把大黑阴茎夹在她双乳中间的乳沟里,硕大的龟头一直能碰到大姐的下巴。他用两只大手握住大姐的两个大奶子往中间挤,前後抽动阴茎。大姐双乳被揉捏的又痛又麻,却给她带来前所未有的刺激感,尤其是乳沟中间来回抽动、越来越硬的阴茎,让她的心里和子宫壁都痒痒的。她的乳房不争气的胀大了,奶头也开始勃起。「你看小伟姐真是欠干,这麽快都开始发骚了,哈哈。」老王用轻浮的语调跟儿子说,儿子在旁边看得津津有味。乳交进行了好一会儿,大姐的乳房被揉的红通通的。老王越来越快抽动着阴茎,忽然间黏乎乎的精液从马眼里喷出来,弄得大姐鼻孔上都是,大姐不得不张开嘴呼吸,老王

顺势把正在喷射精液的肉棒一下伸到大姐张开的嘴里,大姐毫无防备,龟头一下子就插进他嘴里,热乎乎的精液喷在她喉咙里,弄得她几乎窒息。老王的龟头一直顶到她的咽部。男人生殖器的尿骚味和精液的腥味几乎让大姐要吐出来,但大龟头强烈的视觉冲击占据了她的大脑,让她的子宫开始收缩,感觉到黏液流出...大姐的眼泪同时下来了。老王的阴茎从大姐嘴里抽出时已经又有些勃起了。他掀开大姐的裙子,大姐阴部湿的地方已经透过粉红内裤。「看,这个欠干的婊子下面已经出水了!」大姐顿时感到无地自容,阴道和子宫壁又忍不住开始收缩,分泌出更多粘液。她的身体在期待着阴茎插入。老王把大姐的内裤脱下时没有遇到任何反抗,大姐甚至不自觉的抬起屁股,任由内裤滑落。大姐的裙子委屈的在腰部缩成一堆,就这样把她作为女人的本钱:乳房、阴户和屁股完全暴露在父子俩眼前。

老王抱起大姐不知是因为恐惧还是期待而酥软的身体,分开她匀称的大腿,龟头对准她早已湿润的阴道口「滋」的一声就插了进去,开始有滋有味的抽送。大姐全身颤抖着,坚硬的龟头摩擦阴道壁带来的阵阵受辱的快感撩拨着大姐肉体深处的欲望,让她呼吸困难,肌肉僵硬。老王已经射过一次,所以现在很持久。他时快时慢的抽送让大姐不能自已的呻吟起来。三分钟後他就把大姐送上第一次顶峰。大姐的第一次高潮持续了半分钟,然後老王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和力度,大姐颤抖得像风中的花瓣。直到大姐第三次高潮,老王才满足的深深顶入,停止抽动,把精液一滴不剩全部射进大姐子宫里,射完又停了两分钟才慢慢把阴茎从大姐下体里抽出。大姐长出了一口气,疲惫的瘫软下来。老王把大姐的内裤扔在她脸上,淫笑着对我说「你妈的滋味还真不错。看在你姐长了两个大奶子和一个嫩骚的份上,我就饶了你这小兔崽子。以後我就是你乾爹了,知道吗?」他又对大姐说「如果不想让你弟弟缺骼膊少腿,也不想你老公知道的话,以後我要找你的时候你要随叫随到。你老公不在家时你的就归我用,哈哈!」我姐夫经常出差在外面跑业务,大姐也许还不明白她今後很难摆脱这条色狼的纠缠和污辱了。被蹂躏过的大姐呆呆的坐起来,木木的穿上内裤,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头发,一句话也没说,失魂落魄的带着我回家了。回到家也是什麽也不说就进房间把门关上。大姐晚上又叮嘱我不要把事情告诉我姐夫,还跟我说以後不要跟他们家孩子一起玩。但是从此大姐就经常到王家去,有时我姐夫出差不在家,老王就会让王新通过我带话给大姐,让她晚上去他家陪夜。他爸有时甚至会到我们家来。老王玩弄大姐好像从来不避开他儿子。

王新就常常得意的跟我描绘他爸跟大姐性交的情形,我无不听得津津有味。他爸来我家玩大姐时我是绝对没有眼福观看他们性交的。另一个常常玩弄大姐的男人是文主任。文主任跟我姐夫一个单位,四十多岁却一直没有家室,也没人肯嫁给他。文主任跟老王很熟,经常在一起喝酒。事情开始是一个夏天的中午,文主任和老王都喝高了,互相吹嘘玩过的女人,说着说着就说到大姐,老王说「你们单位林孟雄的老婆我常常上。她儿子小伟跟我儿子一个班。我叫她来她不敢不来。这个贱,每次我都叫她给我吹喇叭,她那张嘴可真有两下呢...」在这之前,老光棍文主任似乎没纠缠过大姐,也许是对同一单位的我姐夫有所顾忌,而且他不知道大姐被我爸以外的男人上过。老王的这一番话燃起了文主任心里的欲火,喝完酒回到他的屋子里坐立不安,径直就往我们家来。那天家里只有我和大姐两个人。大姐在房间里面

午睡。她午睡的时候只是虚掩着房门。文主任到我家门口的时候我正要出去找同学玩,就告诉他大姐在里面午睡,很快就起来了,让他自己在客厅等等,然後就匆匆忙忙走了。这样的好机会文主任当然不会错过。他看我走了,就回身把大门关上。大姐卧室的房门果然只是虚掩着。文主任轻轻推门进去,看到大姐只穿着一件薄薄的吊带睡裙在竹榻上睡得正香,露出雪白粉嫩的肩膀和大腿,透过衣服可以看见两颗黑黑的大奶头。文主任凑到竹榻边,轻轻掀开大姐的睡裙,看见白色的内裤下面一个隆起的小丘,他拉开内裤,看到大姐秘处一从黑黑的阴毛,就再也忍不住了,脱掉裤衩就扑到大姐身上,抬起大姐的下体把内裤褪下。大姐从睡梦中醒来坐起,发现自己睡裙被掀到胸口,内裤已经被扒到膝盖,一时惊得要叫起来。文主任连忙用手住大姐的嘴「阿英,别叫,别叫,叫起来大家不好看。」大姐认出是文主任,又羞又恼的挣扎着想推开他,说「老文,你在这做什麽,还不快出去。不怕我告诉老林知道?」文主任藉着酒意,淫笑着说「阿英,你少给我装正经。我俩不知道是谁怕老林知道。你给王忠和那样的人吹喇叭,还当我不知道吗?只能瞒着老林啦。」

大姐闻言就满面通红的呆在当场。文主任趁势抚摸着大姐雪白的大腿,嬉皮笑脸的说「不过你只要听我的话,我就不说出去,否则有你的好看,哼哼。」说着就把大姐睡裙的吊带往下撸。大姐刚一伸手去护,文主任脸一沉说「我不强迫你,你想清楚了让老林知道你和王忠和的事吗?」大姐迟疑了一下,睡裙就被文主任撸到腹部,她习惯的用手去遮胸前露出的一对乳房。文主任趁机抬起大姐的小腿,把她褪到膝盖的内裤扯下,然後不费力就分开大姐的双腿。文主任抱住大姐的腰,勃起的阳具在大姐阴部摩擦着,坚硬的龟头顶着大姐的阴唇。大姐半闭着眼睛不吭气,文主任的阳具慢慢的插了进去,大姐轻轻哼了一声。文主任的阴囊很快就和大姐的阴唇接吻了。房间里只听到大姐的竹榻有节奏的「咯吱咯吱」响。文主任平时很少有机会跟女人亲近,平时看着女人走路的样子独自打飞机,一下看到平时熟悉的大姐衣服下的丰乳肥,又能够香玉满怀尽情享用,不由得忘情的拥着大姐没命的拱。大姐的阴道在文主任插入时就已经润湿了,她一边咒骂着自己是骚货,一边不知不觉开始迎合文主任的抽插,这时候一股热乎乎的东西就开始喷出来充满了大姐的子宫。文主任满足的伏在大姐赤裸的双乳之间直喘气。

文主任自从那次奸污大姐得手後就常常纠缠大姐,在四周没人的时候遇到她,捏捏她的屁股是家常便饭。大姐从来不敢声张,而且可能觉得身子都被他玩过了,再反抗也没什麽意义,更让文主任肆无忌惮起来。大姐单独在家的时候,文主任就经常逮住机会奸污她。我记得有一天下午3点多我提早放学回家,到家发现房门紧闭,我以为家里没人,用钥匙开门时才发现门反锁着。我开始感觉有些奇怪,难道家里进了小偷?这里是旧平房,大门反锁难不倒我。我绕到房子後面,用竹竿拨开顶着厨房窗户的木条,打开窗户,轻手轻脚的跳进去,又把窗原样关好。厨房里面没人,周围寂静无声,只有前面房间里似乎有响动。我蹑手蹑脚走过去,发现响动是从我大姐房间里传出来的,大姐的竹榻嗄吱嗄吱的声音里夹杂着喘气的声音,隐约还有大姐说话的声音。我趴在地上靠近房门,发现门是虚掩的,里面肯定是大姐和一个男的。我偷偷从门缝里看去,就看到文主任的光屁股在一拱一拱的。我知道压在下面那个女的就是大姐了。我只能看到她的两只腿被文主任托在半空中。文主任黑瘦的身体和大姐雪白的大腿形成鲜明的

对比。文主任显然正在尽情享用着大姐的肥x,正玩到兴头上。我小心的站起身,尽量不弄出声音。我知道文主任背对着门口,大姐仰卧着面对天花板,都不会看到门缝里我的眼睛,而我却能看得更加

清楚。只见大姐被干得脸色潮红,双目紧闭,凸出的褐色的乳晕涨成深红色,长长的奶头更是高高勃起。大姐颤声说「老文...求...求你...快...快射吧...我不行了...要...要给你干死了。」文主任一面继续不停的抽插一面说「你这个...臭婊子...知道...我的...厉害...了吧?今天...操死...你...这个...臭...婊子」大姐说「这礼拜..你...都...来了...三次了...还...不够...哪天...老林...突然...下班...回来...怎麽办」文主任说「你这...臭婊子...也...害怕...被...发现...哼哼...」後面的话我听不清楚。文主任停了一下,深吸了几口气,又继续开始抽插。过了一会儿,文主任停止抽送,慢慢抽出沾满大姐黏液的阴茎。我可以看到他黑黑的阴囊里睾丸的轮廓。我以为他干完了,原来他只是想歇口气换换体位继续干。他得意的分开大姐的双腿,欣赏大姐正在被他奸淫的肥穴。大姐的阴道口有些红肿,黑黑的阴毛已经糊满了黏液。她的阴唇由於充血,红艳艳的,像鲜花一样绽开,花心所在的地方是阴道口,里面的黏液还在向外涌。大姐坐起来,胸前一对大奶诱人的晃动着,发黑的奶头涨得像熟透的樱桃。文主任嘻嘻笑着玩大姐的乳房,奶头一个被含在他嘴里吮吸,一个被捏在手指间肆意逗弄。大姐似乎在低声哀求着文主任不要继续,她已经没劲了。但是这更激起他的性欲。文主任抬起大姐白胖的大腿向两边压,大姐无力的向後倒在竹榻上,任他摆布。奸淫又开始了。文主任把粗大的阴茎一下又一下的深深插入大姐的阴道,挤出的黏液流到竹榻上,又滴到地上。文主任又抽送了一百多下,然後一阵几乎让竹榻散架的冲刺过後,他狠狠的顶着大姐的下体,阳具全根尽没在大姐的下身里,阴囊里的睾丸被一下下上提,把大量精液灌注在大姐的子宫里。射精持续了半分钟,文主任才意犹未尽的从大姐

阴道里退出已经疲软的阴茎,阴茎顶部还残留着乳白色的精液。他随後一边把阴茎伸进大姐的嘴里命令她舔,一边玩弄着我大姐的两只乳房。大姐只能发出含糊的呻吟。看到他们快干完了,我害怕被发现,连忙悄悄再从厨房窗口溜出去,在同学家待到天黑才回来。回家时,我姐夫也都已经回来了,一切如常。从那以後我就很讨厌文主任,觉得他欺负大姐。但是我又觉得看到的那一幕很刺激,越来越喜欢看到大姐光着身子被别的男人干的情景。大姐那一对随着抽插晃动的成熟乳房以及被分开双腿时露出被干得

一塌糊涂的阴部,在我头脑里挥之不去。我姐夫一个月只有两个星期在家,就算他在家的时候,文主任还是经常在下午来我家奸污大姐,因为大姐是在厂里当会计的,平时工作很轻松,经常下午不用去上班。老王还是经常等我姐夫不在家时让大姐过去陪夜或者乾脆在我家奸宿。文主任还是经常和老王一起喝酒,他们在一起谈的最多的就是大姐的身体。从89年春节後,大姐开始经常去厂里值夜班,有时候两星期一次,有时候一星期一次,最多的时候一星期两次。更奇怪的是,我注意到大姐每次值夜班回来第一件事情就是关在房间里洗澡换衣服,有一次我偶然发现大姐「值夜班」回来换下的衣服上有一股浓重的烟味,而不用说大姐不抽烟,连我姐夫平时也不抽。在一般人看来没什麽奇怪的事情里,我看来不那麽简单。联系到老王、文主任和大姐的事,我觉得大姐频频「值夜班」十有八九跟他们有关。

那一年我13岁,上初一,好奇心强而且敢想敢干,很想自己弄清大姐「值夜班」的真相。有天晚上大姐又说要去值夜班,吃晚饭的时候我就找个借口偷偷溜出来,躲在我们家弄堂口的厕所里装作方便。那时

的厕所的砖墙上还有几排透气口,可以看到弄堂的行人。过一会儿看到大姐走出来了,我急忙从厕所出来远远的跟在後面。大姐工作的厂离家二十分钟。我一直跟到大姐厂门口,看着大姐进去了,没什麽

异常出现,心里很失望。正好厂门旁边有一家电子游戏厅,我就百无聊赖的进去消磨时光。等我出来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昏暗的路灯下我忽然发现大姐厂门口停的一排自行车里有一辆很像文主任的「永久」,这辆车经常停在我们家门口,我很熟悉。看样子是才停在这里不久。我的心猛烈跳动起来,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躲到电子游戏厅里,眼睛往大姐他们厂门口瞄。十几分钟过去了,还没见大姐和文主任的影子。我猜想他们肯定在大姐的办公室翻云覆雨。我正焦急,忽然听到大姐厂门卫室的门开了,出来的人正是文主任,大姐跟在後面。文主任骑上自行车,大姐跳上他的後座,文主任往我家相反的方向骑去。我连忙跑步跟上。尽管文主任骑得不算快,十分钟下来,我已经是气喘吁吁,大汗淋漓。他们终於在一个新建的住宅区停下,大姐跳下车。我连忙闪在一棵树後,看文主任领着大姐上了楼道,我急忙跟着他们的脚步上楼。他们在三楼停下敲门,里面的人开门让他们进去後就把门关上了。我躲在三楼和四楼之间的楼梯间等大姐他们出来。一等就是半小时,上下楼梯的陌生人奇怪的看着我。为了不被发现,我只好离开。离开前我还短暂的把耳朵贴在三楼那个单元房门上,里面说话声、嘻笑声和洗麻将牌的声音响成一片。他们在打麻将?我知道大姐不会打麻将。我想不出打麻将和大姐有什麽联系,只好悻悻的回家。第一次追踪就这样结束了,几乎没有收获。

过了一个多星期,大姐又说要值夜班。这次我骑着自行车追踪,和第一次一样只跟到了那个新建的住宅区为止就回来了。晚上回到家我躺在床上想,大姐这时候在干吗呢?打麻将?不对啊。越想越睡不着。

天刚刚蒙蒙亮,我就按捺不住悄悄跨上自行车到了那个住宅区去。大姐通常是6点多回到家,我要弄清楚大姐是不是整晚上都呆在那儿。楼下文主任的自行车还停在那儿。我轻轻的跑上楼,仍旧躲在三楼到

四楼之间的楼道里。虽然蚊子很叮人,一想到就要知道大姐「值夜班」的秘密,我就觉得忍一忍值得。果然快6点时三楼那个单元房的房门打开了,听到文主任和别的几个男人说笑着,然後文主任和大姐就出来了。我在楼道上看着文主任骑车带着大姐走了。当天晚上我找了几个死党跟文主任摊牌,问他为什麽欺负大姐,还问他带大姐去那单元房里究竟做什麽。文主任起初还抵赖,後来我威胁要去报案,他才一五一十的讲起他如何强奸大姐并长期玩弄她,一直说到大姐「值夜班」的事。原来不出我所料,大姐根本就不是在厂里值夜班,而是被文主任带去他们牌友聚会的地方供他那帮狐朋狗友玩弄和轮奸!事情的起因是文主任打麻将欠了他的四个牌友不少钱,前前後後一共有几千块,最多的一个人欠了两千多,最少的也有八百多。春节前夕大家逼着他还钱。文主任根本不可能拿出这麽多钱来。文主任自从占有大姐以後就经常跟牌友们吹牛说大姐脱光衣服有多麽性感,尤其是她两腿间的肉又肥又嫩,能让男人欲仙欲死。大姐身上的皮肤很白嫩,没有什麽皱纹,胸前一对松软丰满的碗形乳房总在颤动,像一切生育过的成熟妇女的一样,虽然有一些松,但是奶头还是向上翘。大姐的乳晕挺大,圆圆的,直径有五厘米,呈深褐色,乳晕中央是硕大凸出的球形奶头,奶头中间有一个明显的奶孔。大姐的屁股同乳房一样柔软富有弹性,却比乳房更加硕大细腻,映衬着大姐娇嫩的肥,在性交时能令男人如醉如痴。

牌友中有个叫方五的,也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光棍,当时出了个馊点子说让我文主任拿大姐来抵债。牌友四人中有的已经有家有室,但居然一致赞同,不愿意放过这样一个尝鲜的机会。文主任很爽快的答应了,反正大姐又不是他的老婆。大年初二那天晚上吃过晚饭,大姐以为文主任要像往常一样骑车把她

带到她单位的办公室奸污。他们这样已经半年多了,每周一次,干完就回家,为的是不被逐渐听到一点风声的我爸捉奸。文主任威胁大姐如果不从就把她跟王忠和通奸的事告诉我姐夫,因此大姐对他只有顺从一途。这天文主任就和牌友们密谋好让他们享用大姐的肉体来抵债,他跟大姐说的是附近有一套朋友的房子现在空着没人住,不如去那里,有床有卫生间,比办公室和家里的老房子强得多。大姐不知有诈,轻易上钩了。文主任的牌友们隐蔽在楼下,等进了那套房子,文主任先剥光大姐衣服跟她发生了关系。完事後文主任重新打开灯,埋伏在楼下的几个男人得到信号冲上楼来。一丝不挂的大姐还没明白怎麽回事,面前就多了四个赤条条的男人。文主任自己拿起大姐的衣服就溜出房间把门关上,任凭大姐无助的面对四个阳具翘得一个比一个高的男人。大姐当时就懵了,她还从来没见过这阵势,而且她刚被文主任淫辱过的身子全身酥软,对於面前四个大男人根本无能为力,只能任凭他们玩弄。刚开始文主任在客厅里看电视,後来房间里男女交欢的响动慢慢大起来,文主任开始坐不住了,也开门走进房间。大姐正被光棍方五压在身下,方五粗短的阳具每抽送几下就要滑出大姐的阴道口。阳具滑出的时候大姐的屁股就不由自主的轻轻扭动抬起。他们是按文主任欠的钱多少排顺序的,文主任欠光棍方五的钱最多,所以他先干。方五平时根本没机会碰女人,抓住机会把压抑多时的欲望发泄在大姐白嫩丰满的女性肉体上。方五干完以後其他几个男人一个接一个的扑上来。大姐的生殖器在如此短时间里轮番插入这麽多根

长短粗细不一的阳具,很快就红肿起来,粉嫩的肉往外翻,痛得大姐直叫唤。男人们毫不怜惜的继续抽插。一轮过後他们把大姐翻过身来,跪在床上,先把阳具插进大姐嘴里强迫她舔吸,然後一边从她翘起的屁股後插入阴道,一面抱住她的腰玩弄她晃动的乳房。大姐前後总是被两个人同时插入。文主任先是看着,後来也忍不住脱裤子加入战团。第二轮过後,男人们都有些疲乏,大姐也瘫倒在床上,身下的床单湿了一大片。尽了兴的男人们把一丝不挂的大姐丢在卧室里,在客厅开始摆开麻将局。文主任也要上场,人家说,你怎麽还敢来?文主任笑笑说,输了没关系,有她呢。大伙就说了,这就不对了,难道我们输了出钱,你输了只要让这女人脱脱裤子就行啦?想做无本买卖?文主任笑笑说,怎麽无本?你们有种弄个女人来玩玩?方五开口了,说大家打麻将就是为了个乐子,与其算钱上的输蠃不如拿女人作赌注。其他人就笑他了,你小子好,你的女人呢?方五把他的点子说了:五个人中的四个打麻将,一个在一边休息。谁和牌大姐就要跨坐在谁腿上,让他的肉棒插入阴道,这段时间里大姐就是他的,随他怎麽玩,直到另一个人和牌为止,但是如果他射精就马上换上在旁边休息的人。这个主意一出来,大家都说好,既能一起干女人,又能收放自如,玩得尽性。大家都赞同,文主任自然也不反对,於是赤裸的大姐就被从卧室的床上拉起来,作为「战利品」在麻将桌上流通,直到天亮。从那以後,文主任和他的牌友们就轮流在各自的家里摆开香艳的麻将局,牌桌上自然少不了大姐作为战利品供胜利者享用。大姐每次都要被他们通宵玩弄,这就是她频频「值夜班」的原因。後来文主任的牌友们甚至把自己的熟人朋友也带来叁加牌局。

文主任把事情经过告诉我後紧张的看着我的脸色。别看他威胁起大姐来胸有成竹的样子,实际上他更不敢把事情捅出去。为了他自己能继续玩弄大姐,他只有拉我下水。看我听得津津有味,甚至听到大姐被他的牌友边打牌边轮奸时两眼放光,他觉得心里有数了。他先跟我说不要声张,免得大姐自己也没法做人。接着就引诱我说「你想不想看你姐没穿衣服,跟男人干那个事的样子?很好看的。」我有点心动,又不好意思明说,就默不作声。文主任自然心领神会,笑嘻嘻说「下次我叫你来。」

七月里的一个周末,我姐夫又去出差,要去一个星期,我放暑假在家没有事做,本来也要跟去的。一个星期前文主任诡异的跟我说「你姐这星期又要『值夜班』啦,这次是在你们家。」我一楞,马上明白了他在说什麽。大姐这段时间还是频频去「值夜班」,已经成自然了。街坊也开始有些越来越多风言风语说大姐是破鞋。我本来对文主任玩弄大姐很厌恶的,但是自从他告诉我他们打麻将的事以後,我不但不想阻止他们,反而很想亲眼看看他们如果边打麻将边玩弄大姐。文主任没有食言,机会来了。看来这次他们要趁我爸外出而且我被收买的时机在我们家开牌局。本来我姐夫要带我一起去的,我借口学校有夏令营活动组织观测天象,没跟我爸去,留在家里欣赏大姐的香艳麻将局。文主任告诉我要开牌局的前一天,我就跟大姐说了第二天晚上要跟同学一起去附近山上观察天象,不回来睡。大姐也同意了。她这时候还不知道牌局的事。吃过晚饭,大姐就开始一直催我,问我什麽时候走。我猜文主任已经告诉她今天晚上有人要来家里打麻将,她怕我在家时露出马脚,所以心里慌乱。过了很久,我才跟大姐说「我走了」,她心不在焉的应一声,看表情明显有些紧张。我心里想「傻姐姐,别慌,等会儿我要看你在麻将桌上的淫浪样」,就出门去了。我把自行车停在附近同学家里,自己偷偷回到家门口,看到我家门口的走道上放着一把竹椅子。这是预先定下的暗号,表示大姐在洗澡。我推开门,经过文主任身边时,他对我诡异的笑笑,让我待会儿注意不要出声。我点点头。洗澡间里传来水声。我轻手轻脚溜进大姐的房间,用小梯子爬上小阁楼,再把梯子小心的搁在旁边墙上,做出阁楼上没人的假象。阁楼很矮,根本站不起身,我爸在上面堆放着很多木料。我从木料间的缝隙里往下看,在黑暗里还是看得很清楚。房间中间摆着一张方桌,一边是大衣柜和我大姐的床,另一边是长沙发。衣柜顶上放着一部电视机。

这时外面传来响声,接着是大门打开的响动。有人进到隔壁我的房间。怎麽文主任那些牌友还迟迟没出现?不知道是因为着急还是因为阁楼上不怎麽通风,我很快就满头大汗。就在这时候,灯开了,文主任走进来,他先往阁楼上张望。阁楼上黑乎乎的,他什麽也看不到,就满意的笑笑,对着我竖了个大拇指,开始往方桌上铺毡子,然後把麻将盒找出来。这时候大姐进来了,只穿着一条内裤,上身完全赤裸着!我可以看到她没有束缚的两只大奶头在上下跳动。大姐在沙发上坐下,文主任打开电视,然後就坐在大姐身边,把手放在大姐乳房上揉捏,一边看电视一边跟大姐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大姐只答不问,不主动开口,任凭他揉乳房。过了十几分钟,外面好像有人敲门,大姐马上从沙发上起来,到我的房间去了。文主任出去开门,随後上来三个男的,都是三四十岁模样,有胖有瘦,我都认识,是我爸他们单位的金科长、徐科长和老郑。房间里就显得有些挤了。他们几个和文主任先是互相敬烟,然後一起开始吞云吐雾,屋子里立刻充满了烟味。我忽然明白大姐身上的烟味从哪里来的了。只是为什麽还不开始?难道人还没有来齐吗?又过了一会儿,楼下又有人敲门。文主任这次带上来两个中年男人。让我惊奇的是他们一个是我的体育老师刘方诚,一个是我们学校的工友老齐。牌局还是没有开始。看到这麽多熟人坐了满满一房间,想着大姐要在他们面前脱光衣服,我越来越兴奋。在後来的半小时里又两次来人,前後

一共来了四批一共九个人,加上文主任一个是十个男人。他们不知什麽时候都纷纷把上衣脱了,光着膀子,就穿着长裤甚至裤衩。我也顾不上看这些男人认识还是不认识。和他们一样,我期待着大姐的出现。这时候四个男人围着方桌坐下来,文主任已经到大姐房间去了。包括我在内的十双眼睛一起盯着门口。大姐出现在门口时,我几乎可以听到房间里所有男人咽口水的声音,同时可以猜想他们有人下面肯定在「举枪致敬」。大姐身上穿着一件半透明的无袖圆领衫,里面没戴乳罩,黑黑的奶头隔着薄薄的布料看得很清楚,下身穿着一条长不及膝的粉红超短裙。这些衣服我从来没看大姐穿过。

大姐白晃晃的骼膊和大腿完全暴露在明亮的灯光下。也许是看到满满一房间男人的缘故,大姐明显有些慌张,在门口就怔住了,对文主任说「今天...这麽多人?」文主任不说话,住大姐的腰推着她往里走。大姐上衣下雪白浑圆的乳房颤动着,她的子宫内壁一热,宫颈无意识的收缩了一下,阴道瞬时被黏液润湿,长长的黑奶头已经勃起。这样的场景已经出现过多次,对大姐来说不再陌生。叁加牌局人数一次比一次多,大姐心里怦怦直跳,知道自己应该感到羞耻,但是身体的兴奋却一次比一次强烈。大姐站在牌桌旁边观战。第一副牌已经拿到各人手里。房间奇怪的安静下来,只有间或有吃牌或碰牌的声音。我注意到,除了大姐,其他人的眼睛都盯着牌桌。刚开始我很奇怪,後来一下明白,牌桌上的输蠃才决定

谁先享受面前这个丰满性感的少妇。这时候已经有人和牌了,在众人羡慕和嫉妒的眼光中,胜利者老郑站起身来。老郑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胖子,他脱掉西装短裤和裤衩,露出丑陋疲软的阳具:今晚由这个阳具首先享用大姐的服务。和牌者重新坐到桌前,倒霉的点炮者起身让贤,旁边的人很快默契的选出一个坐下,桌上又传来哔哔的洗牌声。大姐不声不响的跪在老郑旁边,把头埋到那人两腿中间,含住他的阳具开始为他吹箫。老郑一边盯着牌桌一边惬意的张开双腿,还故意用大腿外侧隔着衣服摩擦大姐的乳房。过了不到一分钟他对大姐说了一句什麽,大姐站起身,转过身去,从上往下解开胸前的扣子,然後把上衣脱下扔在大床上。整个牌局暂停下来,所有的男人看着大姐赤裸的背,等着她转过身。大姐迟疑了一下,双手遮住乳房慢慢的转过身,然後在男人们火辣辣的眼光里放下双手,她那一对熟透的黑奶头骄傲的挺立着。在老郑的催促下,大姐重新跪下来为他吹箫,他也腾出一只抓牌的手捏弄着大姐诱人的奶头。他抓紧时间充分享受是有道理的,过了不到五分钟,另一个我不认识的人就和牌了,大姐下面就要转移阵地为他服务了。这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秃子,一看就是精力过剩的样子,他脱下裤子,阳具早已经是勃起了,大姐问他要不要吹,他说不用了,坐上来吧大姐就抬起左腿刚想要跨坐在那人腿上,秃子一把搂过大姐,把手伸到她的超短裙下把她的裙子往上一掀,露出大姐雪白丰满的光屁股。原来大姐

裙子里面没穿内裤。他右手搂住大姐的腰,左手伸到她的阴部,大拇指和食指揉捻阴蒂,中指和无名指熟练的插进大姐的阴道。受到突然袭击的大姐不由得惊叫一声,秃子淫笑着跟大家宣布「这婊子下面已经湿了」。在男人们的哄笑声中,秃子把大姐的裙子掀到腰以上,露出她赤裸的下身,双手抱住大姐的胯部,黑红的龟头早已对准口,把大姐的身体往下一按,同时屁股一挺,就听大姐「啊-」得一声就被插入了。秃子一边动着屁股享用大姐的骚穴一边腾出一只手来抓牌。大姐的一只奶头被他含在嘴里吮吸,另一只奶头在他不抓牌的时候被他捏着玩弄。坐在他腿上的大姐一停下来,秃子就催她「快动啊,婊子!」大姐只好一上一下的不停动着她的屁股,让秃子坚硬的肉棒在她的阴道里抽动,她胸前的两个大肉丘随着上下跳动,随着乳房的胀大乳晕也随之扩大,长长的奶头透出红色。秃子又和牌了,大姐就得留在他两腿中间。趁其他人换人砌牌的间隙,秃子搂着大姐,把她的两条腿托到他身後,让她整个身体悬空,唯一承受重量的地方就是他和大姐的生殖器交接处。秃子惬意的拱动着他的屁股,利用大姐的体重省力的享用本来只有用力抽插才能达到的深插效果。虽然我不是第一次看到大姐被男人奸污,但是象秃子这样的行家还是让我大开眼界。大姐很快被子宫里受到的猛烈冲击弄得七荤八素,只好抱住秃子象公牛一样粗壮的脖子不失去平衡,身子则完全听任他撞击。还好牌砌完了,该轮到秃子这个庄家掷骰子,大姐才有机会喘口气,然而很快秃子又叫她动屁股了。秃子连和了好几次牌,他的肉棒也像他手上的牌一样坚挺。大姐看来已经挺不住了。刚开始她不出声,被秃子干了一会儿後她的呻吟声渐渐大起来了,刚开始还是娇声细气的,像弱女子婉转承欢不胜雨露的那种,到後来呻吟就低下去,听得出是成熟妇人被迫与人性交,却不由自主被奸得春情勃发,淫荡里透出无奈,无奈中又不乏淫荡的声音。不知道大姐泄了几次,但是她的呻吟进一步激起了男人们的欲望。

秃子的阳具在大姐下体里肆虐了半个多小时,又一次和牌时跟其他人说「我不行了,你们来」,说着站起来把大姐架到空中,走几步把她按在大床上猛烈抽插二十多下,最後顶到大姐阴道深处把精液射在里面。射精过後,他把尚未疲软的肉棒抽出,拍了一下大姐的屁股,自己在床沿坐下。还处在高潮馀波中的大姐费力的翻身起来,跪在他两腿中间帮他舔乾净。这也是规则中大姐的任务:帮刚射精的人舔乾净。大姐刚舔乾净秃子的肉棒,牌局这边又有人和牌了,她就得开始为胜利者提供服务。牌桌上的人像走马灯一样换。大姐时而跪在男人腿间为他吹箫,时而背对牌桌或者面对牌桌,跨坐在男人阳具上不停扭动着身体。刚开始人们射精都射在大姐肚子里,後来有一个四十几岁戴眼镜的高个子男人在她吹箫的时候就射出来,喷得大姐脸上和肩膀上都是,後来就有不少人射在大姐脸上。房间里充满了精液的气息。我看着看着发现一条规律:凡是当过胜利者玩过大姐的男人都不再穿上裤子,而是就赤条条的或站或坐等待轮到自己上场。所以看几个男人还穿着裤子就可以看出谁还没玩过大姐。大姐的超短裙不知道什麽时候被谁觉得费事给脱掉了,她也没有重新穿上衣服,只是中间出去拿了块绿毛巾擦了擦糊满精液和黏液的身体。穿着裤子的男人不知不觉减少下去,到半夜两点的时候房间里的十个男人都一丝不挂了。房间里的牌局和性交还在继续。这时候我也觉得眼皮打架,慢慢就朦朦胧胧睡着了。我醒过来时天已经大亮了,房间里一个人也没有,一切恢复原状,就好像做了一场梦。然而空气中却隐约遗留着精液的味道。我轻轻的爬下梯子,蹑手蹑脚的出了房间,我的卧室门关着。我悄悄走到洗澡间,赫然在大姐一堆待洗的衣服里发现了那条超短裙和几条毛巾,上面满是精液的味道。後来文主任又趁我姐夫外出的机会几次在我家里设牌局。我姐夫不在家时,他不再需要躲着我,而只需要跟老王商量好时间就可以玩大姐。我仍旧每次躲在阁楼上观看,越看越上瘾。来叁加牌局的人并不都完全一样,每次都有新面孔出现。不过一般来的都只有七八个人,很少再出现那天十个男人的盛况了。我姐夫在家的时候,大姐还是每周都「值夜班」。我自然知道大姐「值夜班」是做什麽。除此之外,大姐还有时到王家去,少则半小时,

多则一两小时才回来。她还是每次被奸污完回家就洗澡,而我就在她洗澡时查看她换下来的内裤,从内裤上那一大滩精液的多少猜想她被玩弄的次数和享用她肉体的人数。我姐夫不在家时大姐的性生活就由邻居王忠和、同事、文主任、他的狐朋狗友以及附近的其他男人们轮流负责。附近不三不四的男人想玩大姐没有玩不到的,最容易的办法就是找文主任打麻将。那段时间里大姐事实上成了周围男人的公妻。就看大姐被男人干得多了,大姐在我心中的形象早就变了,不再是慈爱威严的姐姐,而是一个有丰满身体、一对大乳房、一口骚和两瓣大屁股的女人,男人的玩物和性工具。

俗话说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强。随着姐夫头上的绿帽子越戴越多,他开始有所察觉。但是他的男同事们大多数在麻将桌上玩过大姐,只会在背着他的时候眉飞色舞的谈论大姐的肉体,在他面前却总是一本正经。真正麻烦的事是三十岁的大姐怀孕了,而且那时候姐夫跟大姐做爱一直用的避孕套,一般一个月只有一两次。姐夫很容易知道这不是他的孩子。玩弄大姐的那些男人从来只管操,不管避孕,而且他们几乎没有人愿意在奸污大姐时用避孕套,理由很简单:不戴套才爽。这麽一来,为了不怀孕而被姐夫发现,大姐就只有长期口服避孕药,加上大量精液的滋润,大姐的身体因此日渐丰满,皮下脂肪增多,肤白肉嫩,双乳丰隆,奶头高耸挺拨。副作用就是大姐有时腰腹酸胀,例假反而变得不稳定,有时候两三个月才来一次,很少有来例假不能性交的情况。她怀孕的原因无人知道,也许是避孕药失效,也许是她忘记吃避孕药。正因为她例假不规律,等她发现自己肚子大不是因为发胖,例假没来也不是因为避孕药的原因,去小姨她们医院一查,孩子已经六个月了。更糟糕的是,医生说她身体太虚弱,婴儿已经比较大,做人流手术大人会有生命危险,只能静养等待生产!文主任比姐夫先知道大姐怀孕。他还像往常一样带大姐去麻将桌上供人玩弄,不同的是他事前总要告诉别人大姐怀孕的事,让大家「尽管操,把操松了好生」。大姐脱光衣服被人操的时候,小腹的隆起就很明显了。我几次看到大腹便便的大姐裸着全身坐在地上吮吸男人的肉棒,而不是象以前那样蹲着或跪着,还看到大姐挺着圆圆的肚子费力的跨坐在男人

的胯上,玩弄她的男人都学会利用她日益增加的体重达到深插的效果。我都担心大姐肚子里的孩子会不会被肉棒捅到。怀孕的大姐乳房扩大了一圈,奶头又大又黑,胀得发亮。到八个月的时候,大姐终於瞒不住了。

那天晚上姐夫回家,半夜姐的房间里隐隐听见大姐的呜咽,第二天一早不见了姐夫。几天後大姐就带着我搬回外公外婆的那个县城。後来听说姐已经离婚,姐夫辞职去了南方。回到娘家两个月後,大姐去了医院,一周後外婆只带着大姐一个人回来。外婆说那个孩子生出来就是死的。虽然孩子死了,但是大姐的乳房按时开始分泌乳汁。大姐觉得乳房胀得痛,不顾外婆的劝告把奶挤出来。刚开始每天只有一小碗,就给我顺手喝掉了,到後来越来越多,每天要挤出两大碗奶,我和外公外婆三个人喝不掉,大姐自己也喝。大姐吃了很多种回奶的偏方草药,那奶就是回不掉,越回越多,到後来每天要挤三次:早上起来挤一次,下午三四点钟挤一次,晚上睡觉前挤一次,每次都能挤出来一大碗。过时间不挤大姐就痛得难受,弄得大姐没办法,只好一直挤。休息了几个月後,大姐在表舅的帮助下到县城的一所中学里代课

教初中数学。我和大姐两个人搬到离她中学不远的一座小平房里。大姐每天下午她都要偷偷回一趟家躲在房间里把奶挤出来。我也转学到大姐代课的中学上学。这段时间我再也没有机会观赏她的性生活。事实上她也没有性生活。外公外婆几次要给她介绍对象都被她拒绝了。刚生产过的大姐更加显得风韵犹存。大姐现在身材略显丰满却没有大走样,腰身的赘肉并不明显,衬托着肥硕的臀和比以前更加丰挺的充满奶汁的乳房,皮肤白嫩细腻,脸上只有几条细细的鱼尾纹,伴随着她那双弯弯的眼睛和小巧的鼻子,浑身上下散发着成熟女性的魅力。虽然大姐在家衣着都很注意,我发现只要留心,还是可以偷窥到她的隐秘部位,比如她夏天在家里一般是不戴乳罩的,她的奶头现在又大又挺,颜色一直跟怀孕时一样深,如果只穿一件白衬衫或圆领T恤,就能隐约看到黑黑的两只大奶头。不过我当然不能盯着她的乳房看,只能装作看别的地方然後每隔几秒钟瞥一眼,尽量延长她无意泄露春光的时间。碰巧她穿一种无袖上衣或连衣裙,以合适的角度站在她身体的侧後方就可以看到她一侧的大半个乳房和上半部分奶头。这时一看到她饱满得像黑葡萄一样的奶头我就会勃起。

家里没有别人,我开始很方便的偷看大姐洗澡。洗澡间门下半部分有一个斜开的气窗。大姐在里面洗澡的时候,我就屏住呼吸趴在气窗下面尽情观赏。洗澡间明亮的灯光照着她凝乳一般雪白而丰满的成熟肉体。一直能看到的是大姐两瓣白得耀眼的光屁股。热水冲刷着她的胸脯,使她黑色的乳晕扩到最大,当她弯下腰的时候,颤动的双乳和乳房顶端黑黑长长的奶头就垂在胸前。她偶尔转过身来面向门的方向,我就一边提心吊胆的担心她发现,一边抓住机会观赏她久违的阴部。她两腿分得不开,只能隐约看到她下腹部隆起的小丘被黑毛覆盖着,小丘下面的部分就隐藏在阴影里,看不出以前一天接待十几根肉棒的繁华情景。尽管如此,大姐雪白的肉体和成熟的女性器官还是使我年轻的身体血脉贲张。

我暑假在家无所事事,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俗话说「饱暖思淫欲」,一点不假,我很快又迷上了看黄色录像。主要来源於张岩,他是我新认识却臭味相投的死党,也跟我一样在家闲极无聊,跟着他父亲开录像厅。录像厅里深夜经常播放一些黄色片子,我就常常在他的录像厅里彻夜不归。跟张岩来往密切的有一个何慎飞,二十多岁,他父亲是县公安局长,他母亲前几年就去世了,根本没人能管得住他,整天瞎混,居然在一帮流氓无赖中颇有名气。何慎飞可以说是张岩的片源,公安局没收的录像带他往往都能弄到,我们也就跟着先睹为快。何慎飞也喜欢看强奸和乱伦的片子。就在张岩家小小的录像厅里,我看到了不少当时许多看来是匪夷所思的场景,无不让我回想起以前亲眼目睹大姐被轮奸的狂野场面。我越来越把录像里的女人套在大姐身上,虽然现实中的大姐现在已经俨然是一个良家妇女,也没有什麽男人来纠缠她。不过大姐命中注定是要被作为男人的玩物和性工具的,缺的只是时机。偷看大姐洗澡的事情我只跟张岩一个人说起过。我不知道他们那夥人是在哪里见到大姐的。问题是他们不仅是见到了,准确的说是看上了大姐,而且要上大姐。这当然是我後来才慢慢知道的。他们要上大姐,不过苦於没有机会,就决定从我这里找突破口。很快,大姐的良家妇女生活又被打破了。

刚开始是张岩试探性的问我想不想找个女人来玩玩,我当然说想。张岩说成熟的女人比十几岁的女孩子好玩,我自然也很赞同,问他有什麽办法。他故意卖关子,经过我再三追问他才说建议我打大姐的主意。我把我的苦恼说了:事实上,为玩到大姐的肉体,我想过很多的方法,但都是有贼心没贼胆。我不敢把大姐药倒或麻醉,怕用药量不当出事。我对引诱大姐也都不乐观,因为她以前被奸污一直是被迫的,跟姐夫离婚後也从来没交往过别的男人,很难想像让她能接受跟亲生儿子乱伦的事情。尽管如此,我跟张岩他们谈到女人的时候,不知为什麽常跟他们说起大姐以前被许多男人上过的事,也许是出於一种炫耀或类似暴露阴私的心理。开始我只跟他们说我亲眼看到过大姐跟男人性交。他们知道姐夫姐离婚了而且大姐刚去医院生产出来,立刻就猜出那个孩子不是姐夫的,缠着要我详细说内情。我刚开始不肯说,後来禁不住他们软泡硬磨就慢慢都说了,包括小时候大姐被农民和狗轮奸,到後来被同学的父亲老王强奸,再到为文主任胁迫被许多男人奸污的事情。讲到後来的香艳麻将局时他们都纷纷瞪大了眼睛,而我很有一种快感。我也是出於这种心理才把大姐的经历写出来的。他们後来看到大姐的时候一个个眼神都怪怪的,好像要透过她身上的衣服看她的裸体一样。不记得是谁开玩笑似的说过「什麽时候把你姐弄来大伙玩玩」,我当时也不当回事的随口答应了。我以为是玩笑的事,有几个同夥却颇为上心。他们显然对大姐的成熟肉体颇感兴趣,背着我周密计划了一番,到最後木已成舟才告诉我,而且威胁我说如果不跟他们合作,就把大姐的事在学校里公开。另一方面,他们又向我保证,只要我合作,一定不会伤害大姐,而且大姐事後也不会知道。甚至他们说我可以先玩大姐。他们开出的条件颇为诱人,要我做的也很简单,策略是迷奸,就是由我把一些药粉想办法让大姐喝下去,然後在她喝下药粉的两小时内把她带

到一个特定的地方,他们会点一种特制的香。两种药一起起作用把她迷倒,这种香只对喝过药粉的人起作用。凑巧那段时间大姐刚刚生产过後老是腰膝酸软,每天都喝中药,一般一副中药她中午喝一服,晚上再喝一服。经过反覆研究,我们决定在大姐中午那服药里下迷药,然後把她骗到张岩的表哥开的自行车铺里。那个自行车铺离我们家不远,在一条偏僻的巷子里,平时行人不多,也不引人注意。张岩的表哥叫严森林,是个三十出头的光棍,脸上一条三寸长的刀疤,平时老是一脸凶相,一双眼睛总是阴冷阴冷的。我刚开始还担心他会不会帮我们,其实後来才知道那个姓严的实际上是黑社会的,迷奸大姐就是他和何慎飞两人在幕後主使。计划的过程就不多说了。初夏的一天中午,我回家吃完大姐烧的饭,趁大姐出门倒垃圾的机会把贴身藏着的一包棕色粉末倒进大姐熬好的中药里,还用筷子搅拌了几下,然後等大姐回来看着大姐喝下一大碗。大姐还说「今天的药怎麽有点苦」。我心里暗笑,装作跟大姐说「难道

中药不都是苦的吗?」大姐摇摇头苦笑一下。

出了家门後我径直把车推到严森林的车铺里,他熟练的把前车胎放了气,把内胎拉出来装做在补车胎。我则一路跑回家去,气喘嘘嘘的跟大姐说「我的自行车没气了,在那边的森林修车铺补轮胎,很快就好。我先上学去,你一会儿去学校的时候去取车顺便付钱可好?」我心里却在说:姐姐你一会儿要去让我们玩玩你的奶子和可好?大姐爽快的答应了。我装模作样的再次出门,在巷口绕了一圈就转回来,躲到森林修车铺的後面楼梯间里,那里面已经有六个人,包括张岩和其他两个学校里的同夥,还有何慎飞和两个不认识的人。严森林在前面照顾铺面。张岩跟我说介绍说那两个不认识的人都是这里附近治安联防队的,一个姓程,一个姓李,都是何慎飞的朋友。铺面上只有严森林一个人。楼梯间有个洞,可以看到

外面的情况。我们又等了一会儿,大姐还没出现。一个叫文渊的同夥有点沉不住气了,问我「你姐会不会来」我说会,其实心里也没底,眼看快两点了,过了两点半那药可能就要失效了。大姐的在学校是下午两点半有课。姓程的联防安慰我们说「小孩,别着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正说着,张岩轻轻嘘了一声,小声说「来了!」我挤到洞口往外看,果然大姐远远的走来。她穿着一件格子花衬衫和黑裙,皮鞋敲击水泥路面的声音由远而近。我看到严森林顺手用手里的烟点燃了脚边的一盘象蚊香一样的东西。然後就听到大姐和严森林的对话。

「老板生意好?」

「好,好...」有这麽一条大鱼送上门来,生意能不好吗?

「我弟弟刚才把自行车留在这的?」

「对对。就这儿,马上就好。您坐...」

我从洞里看到大姐坐在严森林身边的小板凳上,并拢着双腿。再过一会儿她就要分开双腿让我们观看她身上最骚的部位了。那盘香就在她腿边,看来她毫无察觉。一切都像计划中的一样。我的心却怦怦直跳。几分钟过去了。严森林一边不慌不忙的把内胎装好,开始打气。我看到他一边偷偷用眼角瞄着大姐的动静。大姐显得有些脸色苍白,上身开始左右晃。小李轻轻说「一、二、三、倒」果然不到五秒,她就向右边歪倒,严森林眼疾手快的把她的上身一把扶住晃了几下,然後对我们这个方向招了招手。小程和小李让我们都待在原地不动,他们俩跑到前头麻利的一左一右把大姐架到後面。大姐歪着头,已经完全不省人事。小程和小李随即一前一後把大姐抬上楼。楼上没有床,地上铺着一张大席子。他们就把大姐放在席子上。除了严森林以外的所有人都跟着到了楼上。小程熟练的掏出两颗药片,撬开大姐的嘴塞进去,又给她灌了几口水。他们告诉我其中一颗是安眠药,能稳稳当当的让大姐昏睡四小时不醒过来,另外一颗是强力女性春药,能让大姐即使在昏睡中性器官也有强烈的生理反应,能够让整个下午的性交顺利进行。迷昏大姐的计划已经完全实现,下面该是享用战利品的时候了。按照计划,我们不能损坏大姐身上的衣服,要把它们小心的剥下来等玩完了再给她穿上。大伙都看着我,因为说好是我先来,我却不知道怎麽办好。小程和小李看我犹豫的样子打气说「恩伟别婆婆妈妈的」。他们问我先脱上半身还是下半身,我说上半身,小程就一左一右把大姐的上半身扶起,我心一横,开始解大姐格子衬衫的胸扣。小李拿起桌上的相机按下快门。我回过头疑惑的看着他,他笑嘻嘻的说「没事,留个纪念。你继续脱吧」。一排扣子解开,大姐的衬衫向两边敞开,小程扶住大姐的脖子,让我把大姐的衬衫完全脱下,旁边

早有人伸手接过。在小程的帮助下我又脱下大姐的贴身小背心。脱大姐乳罩的时候我毛手毛脚的怎麽也解不开她背後的扣子,小程只好让我扶住大姐,他两手伸到大姐背後轻轻的一下就解开了,扣得紧紧的乳罩顿时松下来,小程把大姐的双臂并到前面,先把肩带撸下来,然後抓住两个罩杯中间的连接处轻轻扯下,随手把大姐的乳罩交给旁边的人。上身赤裸的大姐斜靠在我的肩膀上,完全不知道正在发生什麽事。她的两只充满奶汁的大乳房失去乳罩的支撑,松松垮垮的垂在胸前,两只凸出的黑奶头也都软软的。周围的人除了小李以外都忍不住伸手,一时间大姐的胸部和腹部上有五六只手在摸弄。在摸弄大姐乳房的时候我觉得她的奶头开始变硬变挺了。我告诉他们大姐刚生过孩子有奶。张岩轻轻一捏她的奶头,

一小股白色的奶汁果然从奶孔里喷出,打在他下巴上。这下子大伙可来劲了,七手八脚的揉捻着乳房你一口我一口啜奶头,白白的奶汁流得到处都是。小程示意我可以把大姐的上半身放下,该脱她的下半身了。大姐的黑裙是松紧带的,小程稍稍把她的双腿往上抬,我就顺利的把大姐的黑裙脱到大腿处,小程继续举着她的腿,示意我将大姐的内裤也一起脱下,我照办了。内裤脱下露出大姐阴部的时候小李又拍了一张照片。我把大姐的裙子和粉红色内裤一起交给旁边的人,他把大姐的所有衣物放在一堆。大姐完全裸露着雪白的肉体,像褪尽毛的羊羔一样无助的躺在席子上面临着被轮奸的命运。我正要脱裤子,小程说且慢,我把你姐的弄软一点。他跪在大姐双腿中间,把她的腿分开,露出大姐的骚和下面深色的屁眼。大姐旁边的皮肤颜色发暗,小腹下部有一个丰满的小丘,小丘下面是深色的阴蒂。就算是以前我也从来没有凑这麽近观看过大姐的骚。小程的手指往两边拨开大姐的阴唇,把右手中指探入大姐的阴道,昏睡中的大姐似乎哼了一声,我吓了一跳,小程嘻嘻笑着说不要紧。他抽出中指,换成食指和中指一起伸进大姐的阴道,一边用大拇指拨弄着阴蒂,听见大姐又哼了一声,肉洞似乎蠕动起来,紧紧包夹着两根手指。过了一会儿小程把手指抽出嗅了嗅,放在嘴里舔了舔,咂咂嘴,然後把嘴凑过去。他的塌鼻子顶弄着大姐的阴蒂,舌头挖弄着肉洞口,长满胡子的下巴顶着大姐屁眼周围柔软的皮肤。挖弄了一会儿,他又从怀里掏出一只用塑料做成阴茎形状的女阴按摩器。这是我第一次看到按摩器,八寸来长的大阴茎下面居然还有两个鸡蛋大的仿真睾丸,还带着松紧带。小程把按摩器的阴茎慢慢插进大姐的阴道,直到全根尽没,让「睾丸」顶着大姐的大阴唇,然後把三条松紧带中的两条绕着大姐的腰系紧固定,

剩下一条包住大姐的会阴固定在她後腰的松紧带上。大姐就好像穿了一条T形裤。小程插上电源,打开按摩器,先是最低档,然後慢慢调高。在按摩器的嗡嗡声中,大姐不安起来,刚开始还只是间断的哼几声,後来就越来越频繁,甚至发出性交时那种低沉淫荡的呻吟,奶头也凸得老高,顶端发红。房间里所有的人阴茎都长了几寸。我忍不住了,示意小程关掉按摩器,把已经沾湿了的「大阳具」从大姐阴道里抽出。我三下两下脱掉裤子,跪到大姐两腿中间查看她的阴部。大姐充血的阴唇已经完全分开,散发出一股女性生殖器特有的味道,难以言谕,妙不可言。张得很大的阴道口沾满了黏液。这就是我出生的地方。曾几何时这里是大姐的禁地,只有姐夫的阴茎才能插入,但是自从那几个肮脏的农民阳具和狗阴茎光临过这里以後,大姐的嘴、、乳房、屁股以及她的全身每一处都已经成为任何男人的可以随意享用的器官。这时大姐不安的扭动着身体,不知道是不是感到了按摩器被抽出後的空虚,也许只是痒了。这个充满了粘液的浆糊罐不痒才怪。我心里说,不要慌,亲弟弟来给你止痒了!龟头插进大姐温暖湿润的肉洞後就被包得紧紧的。我明显的感到大姐的阴道在有力的吸吮我的肉棒,虽然我事先打过一次手枪,还是几乎把持不住,连忙闭上眼,深吸一口气,才勉强稳住阵脚,这时大姐的阴道收得更紧了。我抱住大姐的腰,小心翼翼的开始抽送,浸淫了大姐淫液的阳具慢慢进入状态,这时阴道的紧缩只能让它更坚硬。大姐充满液体的乳房即使在仰卧状态也依然高耸,随着我的抽插轻轻晃动,巧克力色的乳晕中央充血饱满的奶头象熟得发黑的红樱桃,而这颗「樱桃」里的汁液比果汁美味得多!我忍不住俯下身含住大姐的左侧奶头吮吸并且用舌头舔弄乳晕,然後吮吸右侧奶头的同时用手捏住左侧奶头向上拉。略带腥味的乳汁充满了我的口腔,令我回味无穷。大姐这时轻轻的呻吟着。过了一会儿,我感到得心应手,一边用力的抽插一边粗暴的揉捏她的双乳,每次挤压奶头都会喷出些许乳汁。旁边的人说别挤了,等会儿我们还要吃奶呢,我头也不回的说大姐的奶多的是。大姐随之变得呼吸急促,呻吟也开始粗起来,阴道收紧的力量几乎要把我充满精液的阳具挤爆,但我在挤压中感到前所未有的体验,这是打手枪无论如何不能比拟的。一想到我正在插入的是我亲生姐姐的肉体,我就更加兴奋。一阵疯狂的抽插过後,我用力顶入,阴囊挤压着大姐黏液泛滥的会阴,一股热流从酥麻发胀的龟头冲出,接着又是一股......射精持续了二十几秒。这是我平生第一次射在女人的子宫里。我恋恋不舍的从大姐生出我的地方抽出已经疲软的阴茎,坐在旁边的地板上休息,观赏其他人跟大姐的性交。包括张岩在内的几个孩子也像我一样没有经验,虽然事先都打过手枪,还是没有一个人玩得超过十分钟。这中间小李抓住机会拍了不少照片,不过都大同小异。接下来轮到小程,他把赤裸的大姐翻过身来,抬起她的腰,从背後把他成熟的大阴茎插入大姐的阴道。昏睡中的大姐在遭受来自身後的猛烈冲击时东倒西歪,我不得不在她前面用力扶住她的肩膀,後来我发现我可以控制大姐的身体来配合小程的动作,使他每一下冲击都能够深深到达大姐的子宫。小程过後是小李,他仗着自己身体强壮,把赤裸的大姐抱起架在他上翘的阴茎上,把大姐丰满的胸脯紧贴着他肌肉发达的胸膛,一边四处走动一边晃动身体,性交中奶汁、黏液和精液混在一起沿着两个人的身体流下来。小程替小李拍了一张照。大家都玩过一次後才不到三点半,馀兴未消,纷纷说再玩一轮。这时我的阴茎早已经重新勃起,於是提枪上大姐,又一次插入她的下体。大概由於春药和连续轮奸的作用,大姐生殖器的气力似乎已经耗完,大姐的阴道不那麽紧了,我也比第一次更加得心应手,时快时慢的控制着节奏抽插她,还上下其手抚摸她的脖子、肩膀、小腹和屁股,当然两只乳房也是不会放过的。大姐身上的肉很柔软,皮肤洁白细腻,保养得不错,她的皮下脂肪很丰富,那肥满的阴部和屁股,摩擦起来软绵绵的,真是令人销魂。大姐饱受蹂躏的乳房里居然还能挤得出乳汁。我玩过之後大伙又轮流上了大姐一次。这时已经快五点半了。在平时我该放学回家,大姐也该回家烧饭了。我们用一块破抹布把大姐身上擦乾净,她的子宫里灌满了我们的精液,一挪动她红肿的下身就会流出白色的精液。我和几个同夥分头溜出严森林的车铺,把昏迷不醒全身赤裸刚刚被轮奸过的大姐交给严森林处理。回到家里,我摊开作业本,心里却忍不住津津有味的回忆着下午发生的每一个细节,大姐白嫩丰满的肉体一直在我眼前近距离晃动。大姐到快八点才回来,我装作问大姐为什麽这麽晚回来。大姐告诉我下午在巷子里走路时昏倒了,後来人家把她送到巷口的卫生院里,到七点才醒过来。我假装关切的问大姐现在感觉怎麽样,大姐说头有点疼,还说卫生院的人检查过了说没事。我猜想大姐也许知道怎麽回事,她的骚一定还在

往外渗着精液,甚至里面也有我的一份。不知道严森林後来玩了大姐没有。想来肯定玩过。她今天换下来的内裤上肯定又有一大滩精液了。想到这里我的阴茎又硬了起来。

我觉得大姐实际上对自己被迷奸的事是心知肚明,唯一不知道的是奸污她的人是谁。她猜想这件事情可能跟严森林有关,可是又拿不出有力的证据,卫生院的人看起来和蔼可亲,不像强奸共犯,轮奸发生在那里她根本没底。最要命的是她不想把这件事闹大被我知道,想在我面前保留一点她那本来就不存在的母亲的脸面和尊严。她现在是处处小心,事事在意,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大姐只有尽量少出门,更不敢去那家古怪的森林车铺。大姐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何慎飞严森林他们那伙流氓当初设计迷奸大姐的时候想的就是弄到她的裸照威胁她。六月里,大姐连续三天在家门口的信箱里收到奇怪的信,里面是她的裸体甚至性交的照片,最後一封信里用故意歪歪扭扭的字写着「星期六晚上七点到和平巷17号。不去的话就有你好看的」。星期六晚上大姐汲取了以前一错再错的教训,并没有去,只是关照我在家待着不要出门。他们的威胁没达到目的。大姐出门更加谨慎了,一般除了早上出去买菜,上下午去学校上班以外,平时就一直待在家里,大门紧锁,陌生人想进去都很难。他们想不到别的办法,就又开始在我这里找突破口。我和张岩他们在享用了大姐产後的丰腴肉体後对她的性欲大增,时不时想着再把她弄来玩弄,可是我们自己就没什麽办法。被性欲冲昏了头的我不断想寻找新刺激,於是又一次被轻易利用把大姐出卖。张岩刚开始跟我提起强奸大姐的想法。我说我不敢。张岩说你真傻,就强奸又怎麽样,难道你姐会去告你让公安局把你抓起来?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後面她自然就会顺从你了,你不就可以坐享艳福了吗?何况女人三十如狼,四十似虎,五十坐地能吸土你难道不知道?那天你姐的夹得多紧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一来硬的她说不定全身都软了。一席话说得我心痒痒的,但我说我还是没这个胆子。

张岩说要不你可以化装强奸,化装成外地的盲流蒙面闯进你家里,奸完了你姐也不知道是谁干的,也不好意思让别人知道,不就成了?我说大姐现在警惕性高,从来不给陌生人开门,用钥匙开门大姐不就知道了?张岩说,那倒是,我再想想,你姐除了在家还去哪?我说大姐不去什麽别的地方,晚上一般都呆在家里,除了每个月有一个晚上必须去学校值夜班,那可是真正的值夜班,不过那就在我们家对面,要是拦路她一喊左右邻居不都知道了?张岩脱口说,正点!我还纳闷,正点?张岩说,你姐晚上在学校值班就她一个人?我说,就她一个人。张岩说,那就成。你偷偷配一把你姐学校的钥匙,蒙面闯进去,她不就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好任你玩弄了?我心里的欲火被张岩的一番话硬是给煽起来了。但是一想到要独自化装成盲流闯进去,还要把大姐制服,然後强奸她,还是心中打鼓。她反抗怎麽办?难保大姐不反抗。而且虽然蒙面,要脱裤子才能奸她,她认出我的身体怎麽办?但这的确是难得的机会,我彷佛又看到大姐雪白丰满的肉体在面前晃。张岩看我犹豫的样子,装作随意的说,你要是需要帮手就说......这件事现在想起来从头到尾都是谋划好的,我事实上是被何慎飞和张岩利用把大姐出卖给他们。可是大姐到现在还不知道她是被我出卖的。总之当时我被淫欲把持着,根本没想到这是一个阴谋,就

开始积极谋划对大姐的强奸。张岩说何慎飞那里有一些破旧的军装和解放鞋,於是何慎飞这个幕後主谋就很自然的叁加进来。严森林这此没有出现,但我怀疑事情的策划他还是知道的。我们在一起完善了

我们的计划。他们的任务是在我出现之前制服大姐,把她的眼睛用黑布蒙上然後强奸。这期间我趁大姐午睡的时机成功偷配了她办公室的钥匙。万事俱备。

7月下旬的一个晚上,大姐去学校值夜班。我们提前三天就知道了,而且是大姐自己告诉我的。我带着这个重要情报去张岩的录像厅,商量後决定强奸大姐。值班的当天晚上,9点钟大姐去接班了。我马上打电话把张岩叫来,他告诉我何慎飞还要做些准备,随後就到。11点半,我、张岩和其他两个同夥绕到学校後面的小山坡上侦察了一番,果然只有大姐办公室有灯光。这时何慎飞出现了,後面还跟着程李等三个人,像我们一样穿着破旧的军装和解放鞋。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容不得我多想,他们七个人已经把面用黑布蒙上,只留下眼睛露在外面,然後鱼贯翻墙跳进学校的大院。我只得也把脸蒙上,跟着翻墙进去。按计划我落在最後,以免大姐看身材认出我来。这时何慎飞已经用钥匙打开办公室的门。当我们八个蒙面人一拥而入的时候,大姐显然有点不知所措。我最後一个进去,把身後的门紧紧关上。就在大姐发呆的几秒钟,走最前面的何慎飞已经冲到她面前,抓住她胸前的衣服用力往两边一撕。衣服马上就崩开了,掉下来的纽扣在地上乱跳。大姐白色的奶罩和光滑的肚皮暴露出来。出於本能,大姐两手立刻交叉护在胸前。何慎飞这一招是声东击西,他熟练的把手伸到大姐黑裙里,把裙子掀到腰以上,抓住她粉红的内裤往下就一扯,褪到膝盖处。大姐的下体就这样赤裸了,暴露出她微微隆起的小腹和下面一丛浓黑的阴毛。大姐惊恐得尖声叫起来,拚命想把何慎飞推开。强壮的何慎飞把光着下半截的大姐拦腰抱起,掼在她自己的办公桌上,在大姐的惊叫声中顺手扯下她的内裤甩在一边。大姐一边高声喊「救命」,一边做无济於事的反抗试图把何慎飞击退。我们根本没想到大姐的反抗会如此强烈,以为她会很容易的像以前那样逆来顺受。这时张岩在大姐背後把她的两臂扭在身後,大姐拚命蹬动双腿,一度使何慎飞退後半步,这时另外两个人分别按住大姐的双腿。何慎飞抓起工作台上的剪刀,从大姐的两个乳杯中间一剪刀下去,奶罩就从中间断开。大姐的一对乳房无声的弹出来。在苍白的日光灯下,雪白的乳房由於紧张和害怕而微微颤动,大家熟悉而又垂涎的深色奶头饱满的耸立在中央。两个按腿的人费了些劲才强行掰开大姐的大腿,暴露出大姐的阴部。何慎飞摸弄着大姐阴部柔软潮湿的肉,中指一下就插进她的阴道里,对其他人说「这骚货真骚,里面都湿了」。大姐扭动着唯一能动的髋部拚命挣扎着躲避他淫亵的手,但是被死死的按着,一点动弹不得。我已经站到张岩身边看着我那性器官完全暴露的姐姐,她喘着气,

看得出是在拚命抗拒阴道里的手指给她带来的快感。何慎飞说「这骚货真是天生的婊子,她连我的手指都夹。」房间里一片哄笑声,可以想像八根肉棒都是直挺挺的。

何慎飞拉开裤子的拉链,一根坚挺的肉棒弹出,通红发亮的龟头对准大姐的潮湿的阴肉摩擦着。我看着这群流氓围住无助的大姐,心里不知道为什麽开始有点想阻止他们。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深吸口气,定了定神。何慎飞的龟头接触大姐阴部的时候她雪白的腹部一阵阵颤抖,跟着她的声音也在颤抖,低声哀求着「不要...啊...求...求你们...我....受...不...了...的...哦...哦...不要...哦...不要...」肉棒插入她的下体时她轻哼了一声,裸露的上身往後一倒,不停的喘着气,间或才哀求一声「不要」了。何慎飞一下一下用力向前拱着,一面享受大姐阴道壁对他龟头的夹挤,一面观赏大姐被撞得一颤一颤的乳房,嘴里说「这骚货出水了...这麽紧...真不错...还是...醒的时候...干着爽」看得出大姐阴部的水是越来越多,肉棒的往复运动越来越顺畅,干了五多分钟,何慎飞猥亵的说「这婊子扛不住了,

夹得好紧哪...噢...我也快不行了...姐的...看你夹...干死你个老...干死你...干死你...」他的抽插越来越快,最後猛插几下,把阴茎和大姐的生殖器紧紧压在一起,屁股上的肌肉似乎在抽动,停了有半分钟,然後就看到何慎飞从大姐肚子里抽出尚未疲软的阴茎,说「你们来吧」。

张岩解开裤子掏出他的阳具,其他人帮他按住大姐并用力让她的大腿保持叉开的姿势,暴露出她湿漉漉的阴部。大姐被何慎飞奸污以後似乎已经没有刚才那麽有劲了,但似乎还在挣扎,尽管只是浪费体力而已。我已经不可能也不愿阻止他们。我心里巴不得这场好戏持续的长一点。张岩淫亵的抚摸大姐的小腹和会阴部,用手指捏她肥白的臀部,然後伏在大姐身上,一边用龟头摩擦大姐的阴唇,一边含住她右边奶头吮吸她的乳汁。刚才已经软软的奶头被他这一吸又勃起了。张岩吸一会儿,就用手掌握住大姐

的两只乳房揉弄,敏感的奶头正顶着他的手掌心,我就看到大姐胸前的两团肉被挤压变成各种形状,白花花的乳汁流在大姐的办公桌上。大姐也被揉得娇喘吁吁,不住呻吟。大概她已经很久没有被男人这样玩过乳房了。这时我心里想,也许大姐还有点享受?玩够了大姐的乳房,张岩右手握住阴茎的中部,左手手心按在大姐勃起的阴蒂上,食指和大姆指分开大姐的小阴唇,龟头对准露着粉红肉的阴道口,「噗嗤」一声就插进大姐的下身。龟头插入的一瞬间,大姐呼吸急促,脸色通红,闭上双眼,两行泪水顺着脸颊淌下来。张岩抱住大姐丰满柔软的双臀用力顶入,开始纵情的抽插。大姐的骚穴里流出更多爱液,张岩放开大姐的屁股,腾出手来照顾她随着抽插而晃动的乳房,揉捏她上下跳动的奶头,不时俯下身啜吸乳汁。张岩的阳具已经能够毫不费力的全根尽入大姐的下体,晃动的阴囊里的睾丸随着一下下深深的顶入撞击着大姐的会阴部,大姐的阴道好像又开始收紧,包夹着这根肉棒的系带。晃动的充满奶汁的双乳给人带来强烈的视觉刺激。房间里刚开始只听见充分润滑的男女性器官摩擦撞击时发出的声音,後来不知什麽时候开始大姐呻吟起来。大姐的呻吟声是沙哑低沉的,不是黄色录像里的女子做作的声音,淫浪的呻吟中带着几分压抑和无奈,听起来十分煽情......张岩磨蹭着抽出他的阴茎时,大姐的身体还在高潮的馀波中颤抖。旁边的家伙迫不及待的扑向大姐,把大姐翻过身来压在办公桌上,把大姐晃动的大乳房握在手里玩弄,他的手显然盖不住整个乳房,只能用食指和中指夹着奶头逗弄。玩弄了两三分钟後,他忍不住脱下自己的长裤,光着下身,七寸多长的阴茎与他的小腹呈一个锐角,可以看到两个卵蛋的轮廓在阴囊里上下晃动。大伙让他不要磨蹭,快插进去。他也学别人的样子把龟头在阴道口稍稍磨擦了一下,不用润滑就「扑哧」一声插进去。我看着大姐伏在办公桌上,身上所有的隐秘部位尽收眼底,

被比她高一个头的男人从後面抽插。她肥美的阴道已经被黏液和精浆充分润滑,又大又软的乳房随着撞击而晃动。办公室里一片淫糜景象。这次性交持续了十几分钟,直到他也在大姐子宫里射精。等其他七个人都玩过一遍,时间已经过了半夜1点。张岩用黑胶布贴住大姐的眼睛,因为下一个该轮到我了。我从容站到大姐两腿中间,俯身仔细观察大姐的生殖器。她充血的阴唇散发出一股妖媚的味道,张得很大的阴道口粘糊糊的满是半凝固状态的精冻。我褪下裤子,麻利的插入,让我跟大姐的生殖器结合在一起。大姐的阴道温暖潮润的感觉依然,身体多了几分紧张颤抖在下身也能感觉出来。我尽量温柔的抽送

拥拱,时间彷佛凝固在此时......

第一轮结束後,他们把瘫软无力的大姐扶起。在我们看来,肉宴狂欢才刚刚开始,刚才只是热身,好戏还在後面。他们彻底脱光大姐的衣物,让她全裸身体,只留下乳罩松松垮垮的挂在肩上凑趣。张岩和另一个家伙把赤裸的大姐架进大办公室尽头的校长单人办公室,放在校长宽大的办公桌上,用麻绳把她的双手绑住固定在两个桌腿上,双脚分开,高高吊起,绳子的另一端挂住窗子顶端的两个钢钩。她的腰部靠在桌沿,大半个屁股悬空在外,正对着窗口的红肿肉大开着。大姐开始还徒劳的乱蹬双腿,但只是让脚腕子上的绳套越收越紧,加上经过一轮糟蹋的大姐已经全身酥软,再也不可能有效的反抗,只能任凭我们蹂躏。张岩从厕所里弄来一块抹布,蘸点凉水,然後用抹布擦了擦大姐的下体。随後对大姐的第二轮奸淫正式开始。已经不需要有人按住她的手脚,因为大姐已经失去反抗能力,任人摆布,而且她的四肢都已经被固定住,只有躯干因为性交的需要可以前後滑动。这时大姐双眼迷离,身体甚至有时不自觉的迎合他们的抽送,似乎也被情欲把持。房子外面是万籁俱寂的黑夜,只有房间里的性宴正到兴头上。大姐突然低声请求让她去上厕所。我才注意到她的小腹圆滚滚的。大伙都想看她当众小便,於是不让她穿上衣服,打开办公室门,簇拥着赤裸裸的大姐进了旁边的女厕所。我们把她带到水池边,命令她撒尿给我们看。大姐开始拒绝,张岩突然伸出手在她圆滚滚、软绵绵的小腹上猛一按,大姐撑不住了,一股尿液喷出,弄得满地都是。大夥一起哄笑起来,大姐难过的哭着,边哭边尿,金黄的尿液顺着打开的尿道口流出来。接下来我们就乾脆把大姐屁股放在水池上,背靠着墙,一个个轮流上去奸污他。轮奸一直到凌晨4点才告一段落,不知道各人各干了几次,只是大家都觉得有点纵欲过度,体力不支了。大姐也已经被干得不能动,她的阴部周围和小腹上全是精液,阴毛都被粘在一起。最後一个奸污大姐的人射精结束抽出肉棒,剩下的事情就是如何包括处置赤身裸体的大姐。凌晨5点,包括我在内的八个人都穿好裤子,无声的拉开门又翻墙出去,分头回家。办公室里留下的是令人难忘的景象:大姐被捆绑四肢面朝下

吊在校长单人办公室的天花板上,离地面不到一人高,她的双腿被分开成90度,阴部象张大着嘴一样面对着门口,两片外翻的阴唇和粘膜上各被夹着几个夹作业的小钢夹子,阴唇和粘膜上还粘着乳白色的精冻。大姐那一对硕大的雪白乳房象木瓜一样垂在触手可及处,两个黑奶头上也分别夹着一个小钢夹。奶头上夹子的妙用是能让乳汁不至於流出而是在乳房里胀着。可惜我们只能想像而不能亲眼见到大姐被发现後,奶头上的夹子被取下时乳汁喷射而出的情景。校长办公室的门是不关的,早上7点就会有人来。那所学校里的女教师寥寥无几,不知道众多男老师和六十多岁的老校长见到大姐如此这般会作何感想。

我们预先的计划是大姐被轮奸後宁事息人,不敢声张。这本来是有道理的,大姐跟姐夫离婚後躲到家乡的小县城就是为了重新做一个良家妇女,把我这个唯一的弟弟养大。大姐现在最怕的就是我也把她看作人尽可夫的荡妇,尽管我心里早就这样看待她了。要不是临走时我们大家心血来潮把大姐裸体吊在办公室上也许事情不会这麽不好收拾。5点多回到家後,我忐忑不安的上床躺下,因为体力消耗过度,不知不觉就迷迷糊糊睡着了,直到一阵猛烈的敲门声把我吵醒。门口是学校的清洁工老刘,他急急火火的对我说「快去学校,你姐姐出事了」就扭头走了。我一看时间,差一刻7点。我也正想到现场去看看。等我到了学校发现教师办公室门口站着许多人,不少人认得是我,让开一条路让我进去。校长办公室的门虚掩着,校长站在门边。我轻轻推门进去,看到披头散发的大姐身上只披着一件脏兮兮的白大褂缩成一团坐在墙角里哭。办公桌上和墙上到处都是白白的奶汁。大姐看到我,先是抬起头怔了一下,我刚刚开口说

「姐姐你怎麽了?没事吧」大姐突然扎到我的怀里嚎啕大哭。大姐的身体靠在我怀里哭得一颤一颤,弄得我不知所措,也觉得鼻子酸酸的想哭。现在想来大姐那时把我当作她的唯一亲人和依靠了。我假惺惺的问「姐姐怎麽了?发生了什麽事?别哭,好好说......」好一会儿,大姐才渐渐停止哭泣,吞吞吐吐的告诉我她昨天晚上被几个流氓轮奸了。没等我装出惊讶的样子,公安局的几个人敲门进来了,他们对大姐问话时我只好出来。问了一会儿他们就出来把大姐带到公安局去了。

整整一天我是在提心吊胆中度过的。我心里有鬼,分手前何慎飞告诉我如果大姐报案就马上通知他,好让他想办法摆平。我没想到这次的强奸对大姐的打击这麽大,心里不禁有点後悔。但事已至此,除非我想把自己送进去,否则我和那夥人已经成了一条绳上的蚂蚱了。张岩等人一整天我都没看到。白天我只敢老老实实在学校里,天一黑我就慌慌张张去录像厅找到张岩,正要开口告诉他公安局把大姐带走的事,他见了我开口就问「我知道,你姐报案了是不是?」我正诧异,他跳起来拉着我说「走,正要找你,看好戏去」,推出他爸的小轻骑就往公安局那边去。我说老张你不是拉我去自首吧,他说是啊是啊,何老大要丢车保帅,这下子全由你一个人来扛。我吓得几乎要掉下车来,张岩说看你那熊样还玩女人呢,

难怪你姐被这麽多人搞。说着他的轻骑驶过了公安局的大门,在後门对面的一个住宅楼里停住了。我跟着他上二楼进了一个单元房里,里面黑乎乎的,走近才看见有三个人,都是前一天晚上叁与轮奸的。叁加轮奸的八个人里除了何慎飞和程李二人可以说都凑齐了。他们几个在阳台上拿着几副望远镜往对面公安局大楼里看。我不知缘由,也拿了个望远镜往那里看。一楼的只有一个房间亮着灯,而且是灯火通明,里面却空无一人。张岩这时候告诉我,那是公安局的法医检查室,过一会大姐录完了口供要来做法医检查。我打量了几眼,进门正对着一张办公桌,上面放着一些文件和试管架,显微镜等仪器,墙角里有一个小冰箱,靠着窗户是一张检查床。法医检查室就靠着公安局後门边的一条小街,小街白天是热闹的菜市场,晚上有些小摊贩,因此行人不少。公安局的围墙下半截是半人高的砖墙,上半截是铁栏杆。张岩说平时法医检查室的窗户都遮得严严实实,但是今天窗帘布全被撤下来,据说为的就是让我们看得清楚。三个穿着警服套着白大褂的「法医」走进来时,我们差点笑起来,为首的就是何慎飞,後面不用说也能猜到是联防队的小程和小李。看来何老大的父亲真的能一手遮天,居然能让他们仨给大姐做「法医检查」。两个女警把还只穿着白大褂的大姐带进来後就出去了。房间里只剩下三男一女。他们先让大姐脱光衣服。大姐有点犹豫的看着大开面对街道的窗口,矮墙外面不知什麽时候已经站了几个闲人在探头探脑。迟疑了几分钟,大姐终於还是脱掉白大褂,全裸了身体。她知道窗外的人在看她,坐在凳子上故意用手臂挡住乳房,但是她从早晨开始就没挤过奶,充满乳汁的乳房实在太大了,手臂只能挡住一半,还是能看到乳房的顶端和坚挺的黑奶头。至於她的屁股当然就毫无遮掩了。虽然中间隔着三十多米,我们还是能间断的听到里面说话的声音,尤其是何老大好像在故意高声说话。何老大给了大姐一颗药片让她吞下,说是镇定药,能帮助她配合检查和回忆受辱的过程。我们大家都猜得出那是女性春药。今晚的戏更有看头了!

检查正式开始了。刚开始是问大姐姓名性别工作单位之类的例行问题,她都一一回答,後来的问题就越问越隐私,诸如初次发生性关系的年龄和对象,上次来月经的时间,生育过几次,流产过几次等等。程李二人在一旁乒乒乓乓的好像在准备器械。问题问完了以後程李二人让大姐面对窗外坐到正对窗户的检查床上,拿起刮刀给她刮腋毛。大姐问为什麽要刮,他们只说这是体检的规定。天知道有没有这些规定。矮墙外面已经站了二十几个老少不等的男人,都伸着脖子往里看。刮腋毛时他们让大姐高举两只手臂露出腋窝,她胸前两只乳房就晃荡晃荡的暴露在墙外那些「观众」面前,鸡蛋黄大的乳晕鼓鼓的,连奶孔也在望远镜里看得清清楚楚。刮乾净腋毛,他们又让大姐叉开双腿刮阴毛。大姐虽然十分不情愿,还是把腿叉开。好像怕人看得不够清楚,小程还拿来一盏照相馆用的那种聚光灯打在大姐两腿中间的部位。钢夹子已经取下八个多小时,两片阴唇还是红艳艳的向外张着,像两片浓妆艳抹的厚嘴唇。阴毛被刮乾净以後这张「嘴」显得更加淫邪动人。二楼阳台上的人都在咽口水,矮墙旁边那群人想必也是垂涎欲滴。刮乾净毛後,小李拿起皮尺在大姐双乳上左量右量,然後拿来一个大茶缸让大姐把奶挤在里面。大姐挤了两下,他们嫌太慢,一个人托着缸子,一个人从背後双手各攥住大姐的左右两只乳房往中间挤,只见两只长长的奶头被一起挤到缸沿上,两条白色的奶线从奶头中央喷射而出,交叉在一起,不一会儿

奶就装满了一茶缸。他们又拿来一个茶缸,又挤了快满一茶缸才算把大姐的两只乳房挤空,小李又装模作样的量了一番。张岩说「小伟他姐的奶可真不少」我得意的说「那当然,吃都吃不完。」其他人都说玩大姐真不错,操还有奶吃,可以补身体,我说连我姐夫都没享受过这待遇,小时候大姐的归他操,奶归我吃,现在好了,不知道哪个好人把大姐肚子弄大,现在大姐是也要让我们操,奶也要让我们吃。这时旁边有人说快看何老大让她自摸。只见大姐闭着眼睛直摇头,听到何慎飞的声音说「受害人,让你自慰是要检验你内生殖器尤其是阴道的损伤程度。你要积极配合我们的检查,才能提供有力证据,抓到

强暴你的人......」大姐执意不肯,小程说「如果你不好意思那只好我们替你来了」大姐不得已只得红着脸说她自己来。她叉开双腿,右手在阴蒂上慢慢搓揉,左手开始闲着,後来不由得开始抚摸自己的肩膀、乳房和小腹,渐渐进入角色,可见她平时对此并不陌生。小李适时的在她身後抚摩她的背部、肩膀进而揉弄她的乳房,她也不拒绝。一丝不挂的大姐紧闭双眼,脸颊潮红,微微扭动着身体,检查室顿时

弥漫着一股淫荡的气息,如果再加上一点音乐,简直象黄色录像或色情场所,我都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如果不是何慎飞喊停,大姐可能还会继续自慰下去,她的手从阴部移开的时候,可以看到本来红肿的阴户又开始充血,聚光灯的照耀下,粉红阴道口粘膜上泛射着水光,看得出大姐成熟的肉体里涌动的春潮。他们让大姐在检查床上躺下,两腿叉开搁在床两侧特制的木架上,采取待产的孕妇一样的姿势,不同的是产科门禁严格,连丈夫也不能进去,而大姐的下身却正对着窗外的人群。

小程拿起一个大号窥阴器毫不费力的插入大姐的阴道,然後逐渐旋动螺丝扩阴。随着阴道口被不断撑大,大姐似乎在呻吟着,不时抬起身看自己的下体,小李用手势让他躺着别动。窥阴器一直被扩大到能够

同时伸进我的两个拳头才停止,小程调整了灯光,印象中一直以为深不可测的阴道就见低了。窥阴器撑开的大洞里一直到底都是粉红潮湿的嫩肉,可以看到子宫里粘满半融化的乳白色精冻。这就是我们整晚不停轮奸,从头到尾把精液都射在大姐子宫里的成果。小程拿胶管吸取了几管精液,三个人装模作样的凑在大姐彻底门户大开的阴部前研究了一番,然後告诉大姐躺着别动,过了十分钟才把窥阴器取出,被撑开的阴道口又过了好长时间才渐渐恢复原状。接下来是让大姐详细讲述被凌辱的过程,按照何慎飞的话说是越详细越好。何慎飞还拿出十几个长短粗细不同的塑胶阳具模型,让她重复被轮奸时的每个不同的体位,要大姐一个个轮流插到阴道里帮助回忆每条阴茎的尺寸和特点,大姐记得不清楚,他们不依不饶的刨根问底,还装做认真做记录,大姐不得不尽量回忆和重复轮奸中的每一个细节,简直就是在看加解说得慢动作重放。我看得阳具几乎要撑破裤子,不由得从心里佩服何慎飞他们玩女人的手段:他们简直就是让大姐到这个地方在众目睽睽之下心甘情愿的再被轮奸一次。「检查」结束後,我想这下子该回家了吧。张岩拉住我说,别走,还有好戏。

张岩说,别走,晚上联防的弟兄还要跟你大姐亲近亲近,一起去?我说你们就把大姐扣留不放,她受得了吗?其他人说没事没事,女人越干越来劲,你姐骚一天没开荤了,看她刚才检查的时候出那麽多水。张岩也说明天一早就让大姐回家。我一来也没办法,二来也确实喜欢看大姐被别人干,就跟他们先到联防队去了。法医检查结束後,公安局的人告诉大姐,案子有线索了,城西派出所联防队抓到几个形迹可以的人跟大姐的描述很像,想让大姐去指认。那时候已经是晚上11点多,大姐也不敢独自回家,只好同意。等何慎飞他们用公安局的车把大姐弄到联防队,一切准备工作都已经就绪。大姐被交给一个叫老金的人,公安局的车就开走了。老金三十多岁,个子很高,精瘦精瘦的,一口被烟得黑黄黑黄的牙齿。当老金把大姐领到我们所在的会议室里时,她愣住了:眼前是八个赤条条的男子,我赫然也在其中。我按照他们事先的安排,喊了声「姐」,大姐满脸迷茫的问「小伟...你...怎麽会在这?」我故意带着哭腔说「我不知道你什麽时候回来,就去公安局找你,他们就把我带到这来了,还不许走...」大姐刚想问老金这是怎麽回事,他已经开口了「你这欠干的婊子还不明白?强奸你的人就是和你宝贝弟弟一夥的。想怎麽着你自己看着办吧...」大姐打断他说「这...怎麽可能...你们不要冤枉好人」

老金冷笑着说「哼哼,让你来就是来跟他们亲近亲近的,你弟弟的事以後好说」说着就关上门从外面反锁住随後离开了。事情发展到这个份上也大出我的意料。到联防队的时候我以为又是去做旁观者,并没想到他们要让我和大姐正面相对。张岩他们只是说他们有办法让大姐从此做我的女人。八个人中有五个是叁与了前一天晚上对大姐的轮奸的,何慎飞他们仨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是联防队的另外三个壮汉。当下他们几个就围了上去。我当然是不能明目张胆的叁与的,还要演戏一样喊「你们放开她...她是我大姐...」我心里当然不希望男人们真的放开她,而是

希望他们痛痛快快的蹂躏她。几秒钟之内,大姐身上仅有的白大褂就被扯下来,她又像前一天晚上那样一丝不挂的面对着八个男人,不同的是,这次是在联防队的会议室里明目张胆的进行,而且大姐知道我在看着,就像我小时候那次一样。多年前目睹大姐被强暴的那种罪恶的兴奋再次充满了我的头脑。大姐的乳房在法医检查时已经挤空,因此看起来缩小了一些,不再那麽直挺挺的,黑黑的奶头还在上下跳动。他们围成一圈架住赤裸的大姐时,大姐并没有反抗,他们把她抬到会议桌上,半个屁股悬空露在外面。两个人分别抓住她的骼膊并从後面托着她的背部不让她躺倒在桌上,两个人按着她的腿。大姐剃光了毛的阴部大张着嘴,联防队的一个壮汉先来,他红红的龟头才接触到大姐的阴道口就彷佛被吸进去一样,不声不响就全根尽没在大姐的下体里。大姐只有头还可以自由活动,她时而把头仰到後面,时而低头看交合部位,就是不朝我这里看。壮汉缓慢抽送,阴部和大姐下体有节奏的撞击,大姐的吟叫不久就开始配合他的抽插,他开始喘息,加快抽插速度,终於僵住,然後缓缓抽出还在喷射的肉棒,脖子的肌肉微微颤动了几下,看得出他类似排泄完毕一样的快感。第二个联防队的马上跟上,完全相同的姿势,连抽插的节奏也几乎一样,唯一不同的是他的双手一刻不停的在大姐双乳上揉捏,而不是象前面那个那样只扶着她的背部。几乎没有间歇的冲击渐渐让大姐融化在性交里,她一边呻吟一边大幅度扭动着身体和屁股。这很明显是春药的效果,男人每一下插入都能引起大姐身上从小腹一直传播到脖颈的波浪。我的下面也高高的举枪致敬。目睹自己的姐姐在男人身下淫声浪叫,婉转承欢,比世界上任何色情节目都要刺激百倍。今天晚上大姐表现得相当投入,好像完全不顾及我的存在,受到大姐浪叫的影响,男人们个个也都兴奋异常,一个比一个持久。张岩是第三个上场的,然後是其他几个同夥,不到一个小时,大姐已经全身象洗过桑拿一样水淋淋的,她的阴唇全部张开了,阴茎抽出的间歇乳白色的精浆刚开始从她张开的阴道口往外涌,随後又马上被另一根粗大的阴茎堵住抽插。其他人都轮过一遍後,他们跟大姐说「跟你的宝贝弟弟来一次怎麽样?」大姐的意识有点清醒过来,因此当两个联防架着一丝不挂的大姐朝我走过来时,她大喊不要同时扭动身体。其他几个人装作把我绑在一张高背椅子上。这也是他们事先告诉我的。我的肉棒早已经一柱擎天。虽然我不是第一次跟大姐发生关系,但是前几次大姐不是被迷昏就是被蒙上眼睛毫不知情,这次可是我们姐弟面对面进行肉体的激情碰撞。大姐被架在半空,两腿张开120度,红肿的下身黏糊糊的一大片,新鲜精液混杂着黏液的妖媚味道,雪白粉嫩的上身微微前倾,两只丰满鼓胀的乳房晃荡晃荡的,我的鼻子就在双乳中间,大姐那一对又大又黑的奶头能碰到我的脸颊。我的龟头感觉到大姐又潮又软的阴部,还有热乎乎的黏液滴在我的大腿上。他们帮着对准位置,然後慢慢放下大姐的身体,直到大姐的大肥屁股压在我的大腿上,她的会阴跟我的阴囊亲密接触,大姐那熟悉的阴道把我的阴茎完全包裹起来。他们控制着大姐的身体,推着她前後上下动,大姐的阴道就随着套动。这个姿势插得相当深,我感觉已经接触到大姐的子宫,因为每次深深插入的时候大姐都要皱眉吸气,好像很痛。这时候的感觉真是美极了,简直难以形容。我从容的坐在椅子上享受大姐的性器官给我带来无与伦比的刺激,她丰满的乳房在我眼前激烈的晃动,我不用伸手,只要一伸脖子叼住她的奶头吮吸,一股腥香的奶汁就到了我的嘴里。大姐的阴道正在慢慢的收紧,由於春药的作用她的下身却还在不住扭动。何慎飞跟我说过:女人就是生来给男人玩的,你姐也是女人,当然也是给人玩的。就这样,大姐在春药作用下完全变成了一个荡妇淫娃,毫无廉耻的跨坐在我的阴茎上,让我随意揉弄那对丰硕的乳房,狂欢般的用阴道和屁股摩擦我的生殖器,最後用子宫吸收我的龟头喷出的浓稠精液。我射精後他们把还在扭动的大姐从我身上拉起来,我的龟头从她阴道里滑出时拉出一条长长的黏液,拖了四五十公分,旁边的人就说:瞧这姐弟俩真是藕断丝连。大姐跪在地板上垂着头,她虽然听到,但此时没有工夫让她回想刚才是怎麽和弟弟发生的肉体关系,她就被一个联防从背後抱住,双腿被分开,一根恢复元气的肉棒从腿间插入她那又骚又痒又欠干的,又一轮奸淫开始了。

另一个男人跪在她头前,很快,大姐的嘴里也被塞进一根肉棒,两个男人一前一後把大姐夹在中间抽送着。尽管嘴被塞满,大姐还是从鼻腔和胸腔里发出淫浪的哼声。老金不知什麽时候已经开门进来,他也脱光了裤子。一个男的射精了就抽出肉棒换上另一个,大姐是来者不拒,中间她经历了几次高潮都使她弓起腰几乎无法保持平衡,背後的人一边扶住她不让她跌倒,一边无情的加快抽插。大姐的头上和脸上也被喷满了精液。半夜1点半左右,包括老金在内九个男人的精囊都被大姐的上下两张嘴给吸得一乾二净。被糟蹋过的大姐瘫倒在地板上。我到隔壁的小房间找到自己的衣服穿上,回到走廊上迎面碰到正在抽烟的老金,就问他大姐怎麽样。老金把大姐从头到脚夸了一遍,连声说何老大真有眼光,玩女人就要玩这样的。我问他下面大姐怎麽办,他问我想怎麽样,我说随便,你们这儿别的联防弟兄如果想上大姐的话我没意见,老金暧昧的笑着问那其他人呢,我犹豫了一下慷慨的说也没问题。老金这才说何老大想把大姐留两天。我问对象是谁,老金不说话,把我带到房子後面,下了一层楼梯,来到一个带铁栅门的地下室门口,打开灯。我这才看到里面是二十几个老少男子,大多是衣衫不整,蓬头垢面,或坐或卧。老金告诉我这些人是联防队从街上收容来的盲流和乞丐,每个礼拜都要用车往省会公安机关送一批,由他们负责遣返回原籍。这些人遣返之前就关在这里。我惊讶的望着不动声色的老金。我想不到何慎飞竟然要让大姐跟这些人发生关系。这时候刚才叁加轮奸大姐的两个联防已经穿好了衣服,一左一右挟着赤身裸体的大姐走下楼梯,我注意到大姐的两只乳房又胀满了乳汁,下楼梯的时候垂在胸前一颤一颤的,她的下身好像用冷水冲过,肿胀无毛的会阴回缩了一些,只有小腹还是鼓鼓的。大姐双脚被抬离地面,尽管她不愿意,还是被挟到楼下。她低着头不朝我这边看。老金打开门那一瞬间,我想张口求他让大姐回家,老金摆手说这是何老大决定的。我一时无语。大姐被拖到地下室里,老金把铁栅门重新锁上。我这才注意到门口不知什麽时候已经架起一台摄像机,镜头对着地下室。尽管大姐蹲在地上掩住她的女性器官,她一丝不挂的肉体在日光灯下还是显得尤其晃眼。地下室里一个光着膀子的男人和一个穿破破圆领和尚衫的瘦子几乎同时凑到大姐身边。我听不见他们说了几句什麽,就看见听到他们说话的大姐惊恐的往後缩,瘦子把裤带解开,让脏得看不出原来颜色的裤衩褪到脚跟,一丛黑毛中亮出他瘦长的武器往大姐头边凑。大姐脸上露出嫌恶的表情,往後一屁股坐在地上,两边雪白的肩膀被瘦子抓住,随後被他揪住头发硬把黑黑的阴茎往她嘴里塞。大姐身後不知什麽身後又凑过来一个头发花白的黑脸老头,他抱住大姐的背,双手绕到前面握住大姐的两只乳房。原先的那个光膀子男人这时候已经脱掉裤子,赤条条的趴在地上,把头埋在大姐分开的双腿中间......不到两分钟,二十几个男人就一窝蜂的围住大姐,我只能从人缝里看到大姐扭动着雪白的肉体,像一只落入狼群的羔羊无助的挣扎着。人群忽然哄笑起来,我正诧异,就看到一股奶线喷过黑压压的人群头顶,看来他们发现了大姐身上的人乳资源。大姐就在他们淫邪的笑声中扭动着身体。人群分开一些的时候,我看到大姐坐在一个仰卧在地的胖男人肚子上,虽然看不见胖男人的阴茎在大姐下身进出,但从他耸动髋部的动作和大姐上身在他身上有节奏的跳动可以看出他们在做什麽。胖男人一边干一边伸手揪住大姐长长的奶头又捏又拖,大姐吃痛只好伏下身去,只见硕大肥白的双乳垂在胸前随着下身被抽插前後猛晃,两瓣大圆屁股同时翘起,连屁眼都暴露给了她身後的人。胖男人躺在下面一边抽插一边吮吸奶头干得正欢,一直在旁边看的一个中年人脱掉裤子,往前跪在地上搂住大姐的腰,吐了口痰在手掌上往黑乎乎的肉棒上抹了抹就往大姐屁眼里顶,大姐的屁眼以前被干过,他不费什麽劲就插了进去。大姐的下身被同时插进的两根肉棒胀得满满的,肉棒间的距离不超过十公分,两个毫不相关的阴囊几乎靠在一起,大姐向前俯着身体张大着嘴喘气,这时刚才那个花白头发的老头把脏兮兮的生殖器伸到大姐嘴边,他刚抓住大姐的头发大姐就顺从的含住他的龟头,

她的脸上随之出现做呕的神色,但老头按住她的头不让她把阴茎吐出,只看到大姐胸部起伏着,脸颊由於翻胃涨的通红,她呛了一口,一边咳嗽一边不得不含着老头的肉棒吮吸。老头的肉棒刚被吮吸得来了一点精神就支撑不住了,只见老头握着他那家伙的根部直哼哼,大姐倒也不含糊,硬是把老头的精液全吞下去,老头刚抽出肉棒,後面那个插屁眼的中年人也不行了,屁眼还是紧呀。他好像舍不得把子孙浆全喷进大姐的直肠,在爆发前就抽出肉棒,第一波喷射出来的精液一直从大姐屁股後面喷到她仰着的脖子上,後面又持续了六波,白花花的精液糊满了大姐原先雪白光洁的背部。胖男人这时还没射精,其他人开始不耐烦的咕哝着什麽。老金说咱们走吧,後面还长着呢,录下来以後慢慢看。我跟着他走上楼梯,脑子里木木的。我本来没有想到会这样。我心里虽然原先并不怎麽情愿大姐被乞丐和盲流这样的人奸污,他们的性交场面让我觉得匪夷所思。二十几个人一起轮奸大姐的情形从来没有经历过,更何况是这些不知多久没碰过女人的男人不知疲倦的车轮大战。然而我的眼皮已经打架了,没精神想这些。就让大姐在地下室里享受这难得的鱼水之欢吧,我要回家睡觉。第二天我醒来时发现已经中午了。更出我意料的是,我听到厨房里流水的声音,进去一看,发现大姐已经回到家里,跟什麽事也没发生过一样忙碌着。看到我进来,大姐头也不抬,故作平静的说「小伟,起来啦」,我应了一声。她身上穿着一件半透明的连衣裙,里面只穿着一条内裤,没戴乳罩。

这时候客厅里的电话铃响了。我连忙去接,是张岩的声音。我问他有什麽事,他诡异的说问大姐是不是回家了,我说是,他让我叫大姐来接电话,我问他又搞什麽鬼,他先是不肯说,後来告诉我,大姐已经接受他们的条件。我问他什麽条件,他告诉我说大姐从此以後就是我们的女人了,我们让她干什麽她就干什麽。我不信,张岩说那你让你姐先来听电话。大姐在我面前迎面经过去接电话时,我发现她眼睛里布满了血丝,脸也憔悴多了,不禁有点心疼。大姐拿起电话听到张岩的声音时她的手明显抖了一下。在电话上大姐不怎麽说话,只是偶尔嗯一声,忽然听她问了一句「就现在?」,电话那头的回答让她又抖了一下,就把电话挂了。她的脸一下变白了。我不知道怎麽回事,正要问她,就看到大姐开始解连衣裙背後的扣子。她解得很慢,一直解到腰部,然後把连衣裙脱下,只穿着一条内裤。我惊呆了,竟然一时不知道说什麽好。更让我惊奇的是,大姐居然就这样走出後门,站在她养了几盆花的晒台上,弯下腰把内裤也脱下。我们家後门外面对着一栋楼房,楼房里的人肯定都能看到大姐此时赤身裸体的样子。这时我心里说不出的兴奋,既想把大姐拉进来又想让她在外面多站一会儿,好让更多的人看到她。大姐在晒台上站了足有三分钟,然後回到房子里,又在厨房忙开了。

吃晚饭前,我一直躲在厨房外面,有些不敢面对一丝不挂的大姐,但还是忍不住探头往里瞄。大姐在厨房里像往常一样忙碌着,唯一的不同是身上没穿衣服。她那一对充满汁液的大乳房在灶台边上晃荡晃荡,在她弯腰试尝的时候长长的黑奶头几乎要垂到炒菜锅里去。她的小腹和屁股比以前又大了一些,腰部以下的部分比几年前更加丰满松软,在她炒菜的时候一颤一颤的。新剃乾净的阴毛还没长出来,隆起的阴阜白嫩光洁,只有靠近阴蒂的地方略微发黑。我站在厨房外面,不一会儿就感到下身涨得发痛,眼前这个成熟得出汁的女性肉体让我无法自已。我冲进厨房,从背後抱住大姐赤裸的身体,亲吻着她光洁的背,双手抓住她颤栗的乳房把奶头按在掌心里搓揉。大姐的反应是伸手关掉煤气,然後直愣愣的站在灶台边任凭我玩弄,甚至在我伸手到她裆下时顺从的略微叉开双腿。她的阴部还肿着,两片阴唇大开,洞口已经湿了。我右手抱住她的腰,左手把裤衩翻下,握着阴茎的中部往她两腿中间顶,大姐身体前倾,翘起後臀,右手从裆下伸过来引导我的龟头缓缓插入她的阴道。试探了几下後,我抱着大姐软绵绵的腰开始前後抽送,她的下体在我控制下配合抽送。我的小腹顶着大姐松软肥大的两瓣大白屁股,插到最深处时用阴囊左右摩擦她潮润的会阴,坚硬的阴茎被她由於充血而显得紧窄的膣腔紧紧包夹着。我把她的双腿分开成一个钝角,这样我的背略往後仰就可以插得更深,而且可以随时低头看到我和大姐的生殖器交合在一起。大姐的呼吸渐渐粗重起来,从膣腔里就可以体会她身体的颤栗和痉挛,我略往後半蹲,让大姐向後靠在我身上,阴部和臀部紧压着我的髋,她和我的下体紧紧交接,背靠在我胸前。这样的体位可以让我亲吻和赏玩她的上半身。大姐的上身性感而柔弱,两臂丰满洁白,腋下无毛,沉甸甸的乳房在纤弱的胸脯上显得极为突出,深色的乳晕凸出周围的皮肤,随着我抽送的节奏上下晃。在大姐膣腔逐渐变紧的夹挤吮吸下,我的阴茎酥痒难当,妙不可言的感觉在一下下的抽送中深入骨髓,视觉和肉体的生理刺激加上淫辱乱伦的心理快感把我送上顶峰。在爆发前的一瞬间,我双手抓住了那对哺育过我的乳房。随着大姐阴道一阵又一阵有力的挤压,我爆发了,数以亿计的精虫喷出,我的精液冲击着大姐的子宫壁,与此同时,我的双手也有力的挤压着大姐充满液体的乳房,奶水激射在墙上和地上。半分钟後,我从大姐身体里抽出,灶台上已经满是白花花的人奶。高潮後的大姐软绵绵的靠在我身上,我轻抚着她的身体,不知道说什麽好。我刚一开口说「姐,对不起......」大姐摇摇头说这不怪我,是她先脱光衣服引诱我的。我问她为什麽,她说是张岩电话里让她这麽做的。我还想多问,她叹了口气,就到洗手间去淋浴了,然後她到房间里穿上衣服,还是只穿内裤和半透明的连衣裙。吃晚饭的时候我问大姐他们让她做什麽,大姐不住的叹气,说以後我就会慢慢知道了。饭後我主动帮大姐洗碗,这时候有人敲门,大姐去开的门,听声音有两个人,其中一个是张岩。大姐跟我说她要出去一下,就跟他们走了。後来我就在家看电视,一直到晚上12点,大姐还没回来。後来我就睡着了。

从那以後,大姐就成了我和张岩他们共同的性奴。她每隔几天晚上就要出去一次,一般都要到深夜才回来。不用说也知道张岩他们在用大姐的奶子和。我在大姐床头的抽屉里看到一盒口服避孕药,也常在洗手间里闻到精液的气味。大姐也时不时在我的要求下跟我做爱,有时在卧室里,更多的是在饭桌边或灶台边,因为我对那次灶台边的性交回味无穷。在家里,大姐对我的性要求是有求必应,无论什麽时候也无论她在做什麽,只要我开始摸她或者脱她的衣服,她都会停下手里的东西很顺从的配合。刚开始她还买来避孕套劝我用,理由是她觉得她那里脏,但我就喜欢跟她进行肉贴肉的亲密接触,她也只好作罢。在我的要求下,整个夏天大姐在家都上身赤裸,而且下面不穿内裤,只穿一条松紧带的及膝短裙,就算到晒台上去也是如此,大姐的破鞋名声慢慢又开始流传,好在县城里我们除了表舅他们一家也没别的亲戚朋友,表舅他们碍於脸面也很少到我们家来。

夏天过後学校开学了。大姐继续在中学里教初二两个班的数学。开学才两周,有一天,我注意到大姐办公室旁边有些三五成群、鬼鬼祟祟的初二学生在转悠。他们并不都认识我,我得以凑近偷听到他们好像在讨论女性内衣。我一直大惑不解,直到第二天早上大姐上班前我瞄了她一眼才明白就里。大姐穿着一件湖绿色的丝质短袖衬衫,下面是黑色长裙,问题是她的衬衣里面什麽也没穿,薄薄的衬衣根本挡不住高高凸出的奶头。不但她胸前紧绷绷的布料明显勾勒出奶头的形状,而且浅色的半透明衬衫下面像两颗鸡蛋大的深色乳晕清晰可见,更不用说衬衫的领口和袖口都很大,弯腰抬手都会不经意间暴露春光。我下意识的隔着裙子摸了摸大姐的屁股,果然不出我所料,里面没有穿内裤。纱质的长裙也很薄,虽然是黑色的,但对着反射着强烈阳光的地面看过去近乎透明,裙下的大腿和美臀一览无遗,从前面甚至可以隐约看到她两腿间的一小丛剃过後刚长出来的阴毛。在如此性感撩人的打扮下,连我这麽熟悉大姐身体的,想玩她就玩她的人都忍不住高高勃起,更不用说那些刚刚上初二的小孩了。我知道一定是张岩他们让她这样穿的。我不知道他们还背着我让大姐干什麽,有点被欺骗的感觉。中午顾不上吃午饭,我就直奔张岩家找他,扑了个空,他奶奶说他没回来。我怅然往回走。吃完饭经过操场的时候看到班上几个哥们在打排球,就跟他们一起打了一会儿,一直到快上课,他们让我把球还了。我到体育器材室门口一推门,发现门锁着,我才想起来最近体育器材室有点奇怪,以往中午经常有学生来借篮球排球,器材室的门总是开着的,有时候管器材室的秦老头不在门也照样开着,怎麽现在老锁着呢?我把耳朵贴在砖墙上听了听,里面似乎有响动,有不少人,说说笑笑的。我正仔细听着,忽然传来一声女人的呻吟,接着又是一声,然後声音就低下去了,但我听得清清楚楚,

正是我熟悉的大姐的声音!器材室的窗帘是拉上的,看不到里面的情况,但此时我顾不得许多,一跃攀上窗台,还好气窗并没有完全被遮住,留了一条4寸高的缝。透过缝,我看到器材室原本靠在墙上的两层跳高垫被翻下来,有床那麽高,垫子上铺着塑料布,周围围着一圈人,看样子都是学生,看个头基本上都是高中生,有的光着下身,有的穿着裤衩,也有的裤子脱的半拉子吊在那儿。大姐面朝下双手撑着跪在垫子中央,丝质衬衫压在膝盖下,上身什麽也没穿,黑裙卷在腰上,夹在两瓣雪白多肉屁股中间的肉正被一个瘦学生细长的肉棒从背後抽插,大姐在猛烈的冲击下不由得挪动身体的时候,我才注意到她胸脯下面一个人的头,那人一边揉弄大姐的乳房一边含着奶头吮吸她的乳汁,从他显眼的花白头发看出他是管器材室的秦老头。周围的人在一边看一边照顾自己的小兄弟。这时候上课铃响了,不少人嘻笑着把开始喷射的龟头对准大姐,弄得她身上,衣服上和裙子上都是精液。我见势连忙跑开了。

晚上我总算在张岩家里找到他。张岩倒是很坦白的告诉我,中午体育器材室的事是他的主意,从开学第二天就开始了。他先用大姐的身体买通了器材室的秦老头,然後向他们年级的男生分发大姐的裸体照片,每天中午带一些人进去,进去的人每人2元只准看,要干的另加10元,包括吸奶和口交的全套服务15元。大姐常常是一边前面喂奶或口交,一边後面被操,这样从12点到1点的短短一个小时内她往往能接待六七个,加上光看不干的人,张岩每天都能收一两百块。他拿出两张一百块让我拿着,说是给大姐的一份,我就收下了。我又问他知不知道大姐晚上出去的事,他说那是何老大他们的安排,大部分时候在他爸的录像厅,收的钱他爸留一些,也分给大姐一些,剩下的归何老大,我追问他大姐晚上干啥,他说主要就是操呗,你姐身上能卖钱的也就是她那一口骚加两颗奶子,说着淫亵的笑着拍拍我说下次合适的时候带我进去看。我说别说下次,就今晚。根据我掌握的大姐夜晚外出的规律,那天晚上大姐该出去。张岩还犹犹豫豫的想推脱,我跟他说大姐哪天晚上出去能瞒得过我?他不说话了,也不说让我去也不说不让我去,在我再三坚持下才说他爸最近晚上不让他留在录像厅看大姐操。我更加怀疑,一定要去,张岩没办法,跟我说,我带你偷偷溜进去,你就坐在墙角里看,无论发生什麽事都不要出声。我当然答应。

张岩带着我从房子後面的走廊里悄悄穿过的时候是晚上8点20分左右。经过一间纱门後拉着门帘的房间时里面传来大姐含糊的呻吟和陌生男人的声音。我停住听了听,里面似乎有两个男人,不知是床还是桌子的东西被摇得嗄吱嗄吱响。风吹起门帘的一角,透过纱门我看到男人的光屁股在一拱一拱的,还看到大姐的两只脚搁在他的屁股上。这时候张岩把我拉走了。我问他里面那俩男的是谁,他说他也不知道,可能是附近省城来送录像带的,他爸总挑大姐来的日子让人送新片来,他少付些钱,作为报,他让送片子的人在开场前免费操大姐的。我问他何老大现在不送片子来了,他说何老大现在不知道忙什麽,心思不放在这上面了。张岩带着我从侧门进了录像厅的时候,里面已经三三两两的坐了一些人。张家的录像厅我以前也常来,但自从和张岩他们迷奸大姐以後就没来过。这是一个30平方左右的房间,现在布置得跟以前大不一样,像个小剧场,正前方多了一个到膝盖那麽高的舞台,舞台左右两边各摆着一台25寸彩电,正在放一部不知道什麽名字的香港武打片。片子很没意思,看的人也无精打采。我知道一般说来正点的东西11点才开始,一般到後半夜才结束,有时候甚至通宵。11点以後大门就会上锁,虽然联防大队和公安局都有自己的人,他们还是怕不相干的人闯进来。我们找了个角落坐下来瞎侃了一会儿,张岩怕被他爸看见就走了。我开始靠着椅背打盹,9点半的时候醒过来一次,已经换了一部片子,看了10分钟觉得很无聊。录像厅里面的人已经多起来,虽然里面黑乎乎的看不清,从浓重的烟味和很多外地口音肆无忌惮的谈笑中看出里面的人许多是附近的外地民工,大部分是建筑工人,也有少数是来租种土地的。他们很少有带家眷在身边的,因为居住和伙食比他们老家贵得多。当然家眷不在身边他们就很难解决生理需要,5元看通宵的廉价黄色录像在这些人中间很受欢迎,不少人一边看一边手淫,一个晚上不知道射多少次,反正天亮清场的时候地上经常是这里一滩那里一滩分不清是浓痰还是精液的东西,就连空气中也时常充满精液的味道。11点还没到,果然就有人开始不耐烦的喊叫和吹口哨。10点55分左右屏幕一闪,观众一下子安静下来,随着一男一女的裸体纠缠在一起出现,淫靡的背景音乐夹着夸张的呻吟充满了录像厅。先是一部名叫《收租大情人》的老片,讲的是房东派来收租的小伙子用男人的本钱一一满足众多淫荡的女房客最後收到房租的事情,後面跟着一部讲一群男女野外群交野合的西洋片。两部片子放完,前台灯光忽然亮起来了,人们开始窃窃私语,大部分人在疑惑为什麽没有最後一部,有少数常客兴奋的跟周围的人说老板要上特别节目了。果然,张岩的爸爸,也就是录像厅的老板站到前面,示意观众安静下来,然後说,谢谢大夥儿照顾本店的生意,今晚有特别节目奉献给大家。然後他对着台後招了招手,大姐就出场了。大姐上身穿件浅灰色的短袖圆领衬衫,下面是白色的过膝长裙,头发也梳整齐了,脸上似乎还抹了点粉和胭脂,看起来打扮得相当齐整,就像要到学校上课一样。她的视线一直盯着地面,似乎不敢面对眼前的观众。由於开学来她不穿内衣上班,我特地注意她的胸部,并没有奶头凸出的轮廓,看来她里面是穿了内衣的。我正有点疑惑,张岩爸爸介绍说,这位是这里XX中学的葛月英老师,她先给大家表演一个广播体操。这下子我是彻底疑惑了,难道这些人进来是看大姐穿戴得整整齐齐的表演广播体操?底下的观众也开始有点骚动,当我们熟悉的广播操音乐响起时,我听到一些有经验的人在跟周围的人说会脱会脱,骚动慢慢的低下去了。大姐已经在做预备动作。她做得并不标准,但大伙并不在意这些,30平方的房间里上百双眼睛盯着她等她脱衣。第一节伸展运动开始了,大姐随着音乐做着我在学校里天天做的动作。这时候音乐突然停下,张岩他爸虎着脸上前跟大姐说了几句话,大姐没有回答,低头看着地面,脸上的惊骇表情却掩饰不住。音乐又重新响起,大姐慢慢把手伸到胸前一颗一颗的解开衬衫的钮扣。到伸展运动结束,她衬衫前面的钮扣已经全解开了。在做第二节扩胸运动时,她的衬衫前襟敞开,里面只戴着乳罩,随着她的动作,大姐雪白肚子上的肉在颤动,她那一对至少有D尺寸的大乳房上半截都露在外面,乳沟明显,尽管下半部分被乳罩围着看不到乳头和乳晕,依然诱人的左右晃荡。扩胸运动结束,大姐把衬衫脱下扔在舞台上,裸露的肩臂和胸腹在明亮的灯光下白得耀眼。第三节踢腿运动开始,舞台前的地上忽然亮起了明晃晃的灯,台下果然是群情激动,都盯着大姐的下身等着她把腿踢起暴露裙下春光。大姐在第一个8拍过去後腰带一松,白色的过膝长裙滑到地上,露出里面薄纱做的衬裙。半透明的衬裙只盖住大姐的一半大腿,透过衬裙可以看到粉红色的内裤。大姐再次做踢腿动作的时候,短短的衬裙完全掀开,她的阴部只隔着窄窄的一条布料,在灯光直射下几乎就完全暴露给了坐在前排的人。果然大姐每踢腿一次,前排的人就大声叫好。踢腿运动後面紧跟的是体侧运动和体转运动,这中间大姐虽然没有继续脱衣,但是她的身体除了几处关键部位以外已经全部裸露,观众倒也看得津津有味。第六节全身运动一开始,我就感觉会有好看的。果然大姐在第二拍一俯身,她的乳罩随之松松垮垮的垂下,从正面看去,大姐的两个乳峰暴露无遗,由於她俯身动作的惯性而前後晃动。我看得出大姐大半天没挤奶了,那对乳房里充盈着汁液,连晃动的样子都与吸乾了的乳房大不相同,幅度大而且慢,奶头附近胀得圆圆的凸起一圈,拇指粗的深色奶头巍巍的随着乳房的晃动微颤,乳晕的颜色也是诱人的绛红色,不知是因为灯光还是什麽别的缘故。前排的人几乎要疯狂了,有几个人为了看得清楚不由得站起身来,接着几乎全场的人都站起来了。更让人疯狂的在两个8拍过去後,大姐转过身来背对着观众,当她做俯身动作的时候撅着臀部对着大家,我惊奇的发现她不知什麽时候(也许是大家关注她暴露的乳房时)已经脱掉内裤,短短的纱质衬裙盖不住她肉嘟嘟的两瓣白屁股,深色的菊花蕾和肿胀的阴部。观众几乎全站起来了。接下来的跳跃运动开始时,大姐重新转过身来面对着观众,虽然她的眼睛始终不敢看台下,在开始跳跃前她伸手到背後解开了乳罩的扣子,然後随着她上下跳动挥动双臂,乳罩的肩带从她赤裸的双肩滑下,乳房因为她的跳跃而上下猛烈跳动,完全暴露在灯光下,接着整条白色的棉质乳罩在她双手并拢在身前时顺着手臂滑到地上。大姐继续随着背景音乐跳着,白色的衬裙在跳动中被掀开,露出她赤裸的下身,圆滚滚的小腹下面一小从稀疏的黑毛,她的阴部在第3拍分开双腿下落时看得尤其清楚。我不用猜也想的出来,观众们的口水流了一地。第八节是整理运动,第一个8拍里大姐就一边踏步一边解开她身上仅剩的衬裙的腰带,衬裙随着她的原地踏步也滑到舞台上,大姐继续踏着步直到结束,这时她已经全身赤裸了。这时喇叭里传出「让我们再做一遍」,大姐就跟着节拍又开始做操。与第一次不同的是,大姐一开始是面对观众的,每个8拍过後她就向右转90度,因此在每节的四个8拍里,观众得以从四个不同的角度观看大姐身体的各个部位。在整个过程中,大姐胀满了奶水的乳房不停的上下左右晃动,甚至在体转运动中有一次由於转身太快受到臂弯的撞击,几股细细的奶线同时从左乳房的奶头喷涌而出,引起满场喝彩。观众又开始骚动起来,当然是由於兴奋。另外,几乎每一节都有叉开双腿的动作,或是下蹲或是马步,当然更有踢腿运动这样的动作,大姐赤裸的下体在灯光下可以说是纤微必现,她肥厚的阴唇不知是由於表演前的性交还是由於表演引起的兴奋冲动,已经分得很开,露出中间暗红色的肉。第二轮广播体操结束,音乐停了下来,我还没明白怎麽回事,张岩他爸走上台来,手里拿着一个塑料托盘,盘里放着一个7寸长4寸粗用塑料做成大阴茎形状的东西,阴茎末端居然还连着一根电线,一直连到舞台後面。张岩他爸跟大姐说了句什麽,大姐就分开双腿半蹲着,张岩他爸右手拿起大阴茎,左手在大姐会阴摸索了一下,用拇指和食指张开她的阴道口,用塑料阴茎的龟头对准阴道口往里插。大姐的阴道里可能还不够润滑,他插进去不到5寸就又抽出来,然後对着台下说,这东西是香港进口用电控制的,先让你们看看等会儿怎麽让这娘们舒服的,说着他按了按手里的遥控开关,广播体操的音乐又响起,他手里的塑料阴茎开始震动的同时居然开始缓缓伸长!原来龟头和龟头後面的一截是可以活动伸缩的,像打气筒一样。塑料阴茎从原来的7寸左右一直伸长到12寸,然後

又慢慢的回缩,回到9寸後又开始伸长。关上音乐後,张岩他爸淫笑着说,我把这玩意儿插进去,待会儿它就会戳通这娘们的肉,一直戳到

泡儿(子宫)!他往阴茎上吐了几口唾沫,然後把它连根插进大姐的下体,把阴茎根部的松紧带紧紧的固定在大姐的小腹和腰上不让它松脱。接着他又熟练的拿起两只铁夹子分别夹在大姐的两瓣阴唇上,随後把第三只小一点的夹子夹在大姐已经肿起的阴蒂上。大姐虽然一直

保持着半蹲姿势不作声,从她紧锁的眉头和渐渐急促的呼吸可以感觉到她的痛楚。但这还没完,第四和第五只夹子随後又夹在她那两颗勃起的奶头上,更绝的是,张岩他爸从托盘里拿起几个大小不等的秤砣,秤砣上拴着三寸长的铁链,铁链末端是银白色的钩子。五只夹子上很快都被一声,身体不由得往前倾,她地乳房现在本来就大,加上秤砣的重量往下坠,奶头被一直拉到小腹,还在转动的秤砣几乎碰到她的大腿,

两只乳房被拉成长长的锥形。她的胯下也挂了三个秤砣,阴唇被拉长了,阴蒂附近红肿起来,已经看不出阴部的本来形状。张岩他爸回到後面,观众又一次沉寂下来,所有的眼睛都盯着眼前这个一丝不挂的女人。广播体操的音乐再次响起时大姐的身体明显的一震。背景音乐听起来很怪,像是故意用慢速播放,音调都降了8度,节奏也变得慢吞吞的。大姐依然叉着腿半蹲着,可以听到电动阴茎震动发出的噪声,她的双腿和小腹开始扭动,半弯着腰很痛苦的样子。这时从台後穿来一声怒喝,大姐一哆嗦,勉强站直身体,开始做动作。虽然她的关键部位挂着五个秤砣,但还是能跟上已经被放慢的节奏。变调的广播体操配乐和低沉的喊节拍声听起来十分诡异,加上眼前大姐那副关键部位挂满夹子和秤砣的赤裸肉体,一种说不出的淫荡气息弥散在房间里。尽管放慢了速度,沉重的秤砣还是时不时拉扯和撞击着大姐的乳房和阴部,她不断的咧嘴,头上和身上很快就挂满了汗珠。八节操做完她已经是大汗淋漓。这时背景音乐忽然恢复了正常,大姐不得不直接跟着节拍做下去。即使她的动作不做到位,挂在她要害部位的秤砣和插在她子宫里的塑料阴茎还是给她造成了很多麻烦,使她根本无法顺畅的转身,踢腿,下蹲,俯身等等。接近结束的跳跃运动中,五个秤砣猛烈的上下晃动,只听啪啪两声,夹在阴唇上的两个铁夹子被秤砣拉脱,夹在她的阴毛上,随後把阴毛拨出连同秤砣一起砸在木质的舞台上,大姐惨叫着蹲下身去,直到音乐结束都无法站起身来。

带着秤砣和塑料阴茎做完两轮广播体操,大姐直到张岩他爸走上舞台拉她才站起身来。大姐身上的夹子取下来後,我才发现她的两个奶头全都肿得像乒乓球一样,阴蒂也被秤砣的重量和铁夹子的弹簧弄得通红通红的,不过没有破皮,看来张岩他爸很有一套。接着一个男助手上台来把一些药膏抹在大姐的奶头和阴户周围。张岩告诉过我这种药膏是帮助扩张毛细血管的,同时还有局部麻醉作用。张岩他爸示意台下安静,然後指着明晃晃的灯光下大姐雪白耀眼的肉体说,「都看到了吧?你们看这个姓葛的娘们这一身肉!啧啧,看这奶子,这屁股,还有这口,这才叫女人呢!刚才大伙都看见了她这奶子里还有奶,什麽?便宜便宜......」张岩他爸说只要出十块钱就可以干大姐,等他说完,下面骚动的观众都早已经等不及了,一个个跃跃欲试。对许多来打工的人来说,一次出个十块二十块玩女人还是值得的,何况大姐身材适中,面容姣好,体态丰腴,看起来一点都不老。规榘是这样的,要操大姐的人按交钱先後排队,每人限操五分钟,在这五分钟里他可以随便吸奶,也可以让大姐给他口交,都不另外收钱。玩出最离奇花样玩大姐的人十块钱最後会如数奉还,相当於免费。看起来比张岩在学校的体育器材室收得还便宜,那是因为对像不同,张岩在学校里招揽的学生花的都是父母的钱,不在乎,而张岩他爸晚上一般不让学生进来,怕出事。张岩他爸站在舞台边开始收钱,一群人挤在他身边争先恐後的要把钱递给他,按交钱的先後顺序换来一张带号码的纸条。这些人早被前面的黄色录像和脱衣体操撩拨得心痒难耐。拿到纸条的人被告知找地方坐下等叫号。一共发了四十多张纸条,拿到纸条的人纷纷四散坐下。两个助手从後面抬出一张长沙发,这时候第一个交钱的人早已经等不及的站在舞台边上,这人二十出头,一看就知道是个民工,他像多少年没见过女人一样用直勾勾的眼神紧瞅着大姐,那边刚发完纸条,他就一边解裤带一边跳上台向大姐凑过来。一丝不挂的大姐一动不动站在那儿低着头哪也不看,好像对即将发生的一切无动於衷,她那一对充满奶水的乳房却巍巍颤动。可能是由於药膏的作用,刚刚被晃动的秤砣扯得长长的奶头周围一圈乳晕上凸出的地方不但没有消下去,反而更加凸出了,她的阴唇也因为充血肿得红红的,两片肥厚的肉耷拉在腿间像两片厚嘴唇。大姐被那人按倒在沙发上时毫不反抗,她先是双腿被分开,向观众更清楚的展示红肿潮湿的阴户,紧接着那人的阳具就毫无阻拦的进入大姐的下体。那人双手抱住大姐的腰,全身压在她的双腿中间,用双臂撑起上体,下体跟大姐结合在一起。大姐左腿靠在沙发靠背上,右腿无力的拖在地上,头和脖子靠着沙发一头的扶手仰卧。随着那人的拥拱,大姐高耸的乳房荡漾着。那人像机器一样重复着一个相同的动作,单调而有力的抽插了三分钟,然後把阳具深插在大姐的子宫里,弯腰吮住大姐的奶头,他一边阴囊一抽一抽的射精,一边吮大姐的奶汁,直到射完了

他还不着急抽出阳具,继续吮奶,直到五分钟用完。不等叫号,拿着第二号的人这时已经站在舞台旁边等着了,这人看起来有四十多岁,身材高大,还是一身的民工打扮,但他一举一动显然是老手,先是大方的把衣裤脱光,不像前面那个那样只把脱一半裤子。看样子他是冲着玩花样来的。他的家伙虽然不长,却很粗。他很熟练的让大姐含住他的家伙,吮吸他的卵蛋,舔他的龟头,稍顷他在沙发上坐下,面对着观众,双手从背後托着大姐的大腿根部,把口对准他直立的家伙往下一按轻松插入,随後他就开始上下前後拱动髋部,一边拱动一边把大姐的双腿往两边的侧後方高高抬起,让台下的观众欣赏他和大姐生殖器官的交合部位。大姐的双乳随着身体剧烈上下晃动,奶头也狂乱的跳动着,那人不时伸手揪住一只奶头往外拉,或者握住奶头周围一攥让几股奶线随之喷射而出,如是几次後,他一边继续不断拱动一边抱着大姐的身体站起身来,让她双臂撑在舞台上,下身被他抬在半空中,一边抽插一边推着大姐用双臂撑着舞台往前走,一边对台下说这才是真正的「老汉推车」。最後他保持阴茎深深插在大姐下体里,抱起大姐,自己在舞台上坐下,这样大姐还坐在他两腿中间,然後他挺着髋部,把大姐的身体以她体内的阳具为轴转了180度,让她面对着他。他随後抱着大姐的腰一阵冲刺,在精液喷射的瞬间抽出肉棒,第一股乳白色的精液从大姐的小腹那麽高的地方喷出,打在大姐的下巴和脸上,射精的同时他的手攥住大姐的乳房,好几股白亮的奶线由此激射而出。由於他的精心控制,十几秒里,他的精液和大姐的奶汁几乎保持同步喷射。由於这难得的奇观,台下的人爆发出一阵掌声和叫好声,连张岩他爸也跟着鼓掌,看来第二个操大姐的人很有希望拿回他的十块嫖资。第三个上台的是个瘦得像竹竿一样的男人,走路一摇一晃,好像一阵风就可以吹倒的样子。他是少数看起来不像民工的,但一点也不起眼,乍看过去简直让人怀疑他还干不干得动女人。但当他把裤子脱下掏出他已经勃起的家伙时,台下的嗡嗡声一下子安静下来。他有一根跟他的身板太不相称的大家伙,甚至有八寸长,有大姐的小臂那麽粗,长在他身上好像是人移植了驴鸡巴一样。他在沙发上躺下来,一柱擎天,让大姐叉开双腿用口含住红胀发亮的龟头慢慢往下套。此时已被奸到春情勃发的大姐阴道滑叽叽的,没什麽困难就让大半根阳具滑进去,但是阴茎太粗,使得大姐口周围的皮肤皱褶全展开了。再往下就有点困难了,只见大姐嘴里嘶拉嘶拉的倒吸气,想来大概是男人的龟头正在艰难的撑开她的子宫颈。那人不太耐烦的对大姐一瞪眼,伸出瘦得满是骨节的手扳住她的粉肩往下按,大姐不得不用力往下坐。彷佛听到「卜」的一声,只见大姐痛得弯下了腰。那人趁势含住一只奶头吮着,见大姐不动就腾出左手在她圆溜溜的屁股上拍了一记。这一巴掌打得可真恨,大姐雪白的屁股上立刻就出现了粉红的手掌印,她只好一面用大腿支撑着下体上下套动,一面强忍着娇嫩的子宫颈因摩擦产生的刺痛,以及子宫顶部时时被龟头顶到产生的又酥又麻象触电一般的感觉。相对於子宫内传来的痛楚,两只乳房上还都被人用劲攥着的感觉实在不算什麽,那人一边揉捏大姐的乳房,一边把奶汁挤到嘴里。大姐被他这样大肆玩弄,身上三处敏感女性器官都在他掌握之中,阵阵痛感不但没有削弱她身体深处堕落的欲望,反而让她像全身过电一般,头脑一片空白。大姐的身上开始出现绿豆粒大的汗珠,香汗淋漓的她不但没有减缓套弄的速度,反而愈加狂乱的扭动下身,让人看不懂她为什麽还如此享受。这时那人突然抽出湿漉漉的阳具,左手的食指,无名指和中指一起插入大姐的阴道,右手大拇指用一种很古怪的手法揉弄她的阴蒂,只听见大姐一声惊叫,一股液体从她的口喷涌而出,洒在地上,紧接着又是一股,那人不停的揉弄阴蒂,使大姐的喷射持续了四十多秒才停止,停止了以後很久还看到大姐的大腿直哆嗦。台下不少人看得目瞪口呆。我听张岩说过,不是随便哪个女人都有G点喷射的潜力的,而且玩G点喷射对男人要求很高,非玩女人成精的色中老手不可能做到。看来大姐被此人玩过也算是不枉此生了。接下来比较平淡。张岩他爸时间掐得很准,只见一个个男人走马灯似的上去又下来,大姐红肿的阴户不停的被长短粗细不同的阴茎抽插,她的嘴也常常不闲着,嘴角,脸上,头发上,肚子上慢慢的都沾满白白的精液。我还很惊奇的看到虽然每个男人在操她时或者操完後都会吮吸她的奶汁,不但丝毫不见奶被吸乾的迹象,反而稍稍挤捏她的乳房都会奶水喷出,舞台上已经给弄的白花花的一大片,像牛奶泼了一样。看来这段时间的淫乱生活加上不断的挤出或者吸出奶水,已经把大姐的乳腺变得比任何时候都发达,吸得越多就分泌得越多。

凌晨5点多,大姐被三十多个人先後奸污过後,她的小腹已经变得圆滚滚的,穴口大张着,阴户周围黏叽叽的。三个多小时的连续性交已经让大姐两腿酥软,站着都站不稳。此时她双乳肿痛涩胀,阴道发酸,子宫有沉重下坠的感觉,连输卵管和卵巢都隐隐作痛。但是她还得撑着。後面有不少男人从前面的人那里学会了享受,自己舒舒服服躺在沙发上,大姐只好双手撑在身後,叉开双腿跨坐在男人的家伙上微微後仰身体,挺着圆滚滚的小肚子让自己酸胀的阴道在男人的家伙上淫荡的套动,甚至有时还得腾出手挤压自己的乳房,把奶汁送到男人嘴里,而下体则完全靠已经酸痛的腰和大腿支撑着保持上下套弄。看得出来,大姐此时的身份已经是活脱脱的一个性奴隶,她的唯一任务就是用自己的性器官取悦到台上来的每一个男人,满足他们最基本的欲望,让他们在她身体的里面和外面射精,射精,再射精。每个男人在所分配的五分钟内都是她的主人,他们跟她发生关系只是为了自己射精时那一瞬间的快感,或许还有奸污别人老婆的满足感和虚荣心。带着滚圆的小肚子,大姐赤裸的身体看起来活像一只削乾净皮的梨,白白嫩嫩,水分充足,任凭在场的人你一口我一口轮流品尝。大姐的妙处在於越尝水分越多,越尝越丰满。拿到号的人全轮过以後天已经亮了。我跟着散场的人群从大门出去回家,不一会儿大姐也回来了。从那以後大姐晚上外出前後我都留心看她的小肚子,发现她总是带着扁平的肚子出去,挺着圆圆的装满来自不同男人精液的肚子回家。我总在想,要是大姐能怀孕就好了,可惜她还在吃避孕药。随着大姐的奶水越来越充足,每天几次的挤奶已经不够了,何老大他们不知道从哪里给大姐弄来一套进口的随身吸奶器让大姐每天戴着。睡觉前大姐就把它取下来,睡觉起来总把它戴上。因为抽气比较费劲,我经常帮大姐戴上吸奶器。吸奶器最主要的部分是两个喇叭状直径六公分的橡皮吸嘴,用来吸在大姐的两个奶头上,吸嘴末端是两根半米长的塑料软管,软管的末端可以连接装奶用的塑料袋。戴的时候要用气泵从吸嘴和软管连接处的一个阀门抽光空气气,这样一是让橡皮吸嘴牢牢吸在奶头上,二是抽空软管里的空气,使得大姐的乳房在充盈了奶汁以後多馀的奶汁能自动顺着软管流到下面的塑料袋里。装奶用的塑料袋很大,据说每袋最多可以装四升奶,相当於两瓶最大号的瓶装可口可乐。本来吸奶器配了一条腰带可以把装奶的塑料袋固定在腰上,但张岩他们说为了刺激大姐的奶头长得更长更大,因此拿走了腰带,这样奶袋只能靠塑料软管悬吊着,全部重量都加在吸附於奶头的橡皮吸嘴上。有了随身的吸奶器,大姐在乳房胀满时不再需要强忍着胀痛,多馀的奶水会自动顺着软管流到奶袋里,当然她的乳腺也因此分泌出更多的奶,她的乳房还是随时保持着充盈的状态,充满奶汁的乳房本来就重,加上不断增加的奶袋重量吸在奶头上,对她来说无疑是另一种折磨。何老大他们三天来取一次奶,每次都能取走满满六袋,留下六个空的奶袋。大姐不知道如何把奶袋里的奶取出来,因此每天最多只能用两个奶袋,满的奶袋就换下来放到冰箱里冷藏。据说何老大他们家从大姐戴吸奶器开始就从来没买过牛奶,张岩他爸录像厅里也开始卖热的人奶当夜宵,不过大姐去挨操时不少人还是喜欢对着她的奶头吮。不久不知道谁又想出一个花招。他们给大姐弄来两根塑料阴茎,让她每天出门都得在阴道和肛门里插着,而且任何时候不能让它们掉下来。据张岩告诉说整天这样夹着塑料阴茎可以锻炼大姐阴道和肛门的肌肉免於变得松弛,让它们更紧更有弹性,性交时能够带给男人更大的快感。他们不让大姐穿内裤,裤裆里没有东西兜着这两根东西,因此刚开始的几天大姐连走路都要小心翼翼的夹着双腿,就算这样还是好几次让塑料阴茎掉在地上,有一次还是在办公室里,吓得她连忙用裙子挡住免得别人看见。後来她慢慢学会绷紧会阴的肌肉把塑料阴茎夹住,但随之而来的强烈性刺激让她裤裆里一天到晚都是湿漉漉的。这些要求大姐不可能不照办,因为何老大他们安插在高中学生里的人随时有可能到大姐办公室,把大姐带到房子後面,掀开她的裙子,伸手到她裆下检查,不但塑料阴茎要在,而且阴部必须是湿的,否则他们就认定她偷懒。他们有时甚至趁检查的当儿抽出塑料阴茎,把自己的家伙插入大姐的下体抽插,然後在短短几分钟内把精液射进大姐的下体,大姐都得忍着任他们糟蹋。大姐的骚被他们这样操过以後里面往往湿得一塌糊涂,更不容易把塑料阴茎夹住,更要命的是如果下面大姐有课,就得一边一本正经的上课,一边提防两腿间的塑料阴茎掉落,还要忍受沉重下坠的乳房和被奶袋吸住往下拉的奶头。大腿内侧往下淌的精液还弄得她痒痒的,在她站过的地方说不定就会留下一滩白白的精液。在何老大以及跟他一路的张岩等一夥人面前,大姐日益失去做人的尊严,沦为他们的玩物,性玩具,摇钱树和奶牛。学校期中考试的最後一天,他们对大姐的凌辱和玩弄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那天是大姐班上的学生考数学,由大姐监考。前一天晚上大姐又该到录像厅去,他们是不会因为大姐学校里的事给她放假的。早上五点多她刚从的录像厅又被人操了一夜回来,匆匆吃了早点,就要到学校去了。学校的教室太少,考试的时候学生间隔着坐,因此8点到10点初中生先考,10点以後高中生考。大姐去学校前,我像往常一样帮她戴上吸奶器,把两根塑料阴茎分别捅进她的阴道和肛门,看着她在外面套上一件深色带花的丝质连衣裙。这就是今天她身上允许穿的唯一衣服。经过校门口的时候,大姐看到门卫室里一个高中生在招手让她过去。大姐认得他是何老大他们的人,虽然不情愿,却不得不过去,只能希望他只是检查检查。那个学生拉住大姐把她往体育器材室领时,大姐哀求着说「麻烦你快一点,我还得去监考」,那人说急什麽,现在才七点半,还有半小时呢。体育器材室里等着两个大姐不认识的学生,看到大姐进来就两眼一亮,两人不由分说把她抬到桌子上,掀开她的裙子,色迷迷的七嘴八舌「啊.....果然没穿内裤!」「,还插着这东西!」「哟,屁眼里还有!」「里面这麽湿,真他姐的骚啊!」......虽然在录像厅当众脱衣甚至被当众轮奸都经历过,面对不认识的本校学生对自己赤裸的下身评头论足,大姐还是羞得闭上眼睛,心里尽量不去想,装作这些事跟自己无关。大姐经过一夜蹂躏的阴户还没来得及清洗,黏乎乎的,给他们这麽一弄痒得不行。这时大姐感觉阴道里的塑料阴茎被抽出,连忙哀求他们「不要啊,你们...你们...我要迟到啦」。三人淫笑着说「还早着呢,随便玩玩,花不了几分钟」,话音未落,一根坚硬的肉棒已经分开大姐的肉插了进去。大姐的下体已经麻木,她只能默默承受着一下下猛烈的冲击,好在小年轻并不持久,大姐很快就感到一股热乎乎的液体喷射在她的子宫壁上,接着另一根肉棒插了进去。这时站在旁边等的另一个学生说「你们玩女人怎麽只玩下面,上面都不脱?我帮你来」说着他托起大姐的上身开始解开她後背上的钮扣,大姐连忙说「别别别,我还要去监考呢」,他阴阳怪气的说「凉快凉快才好去监考嘛...咦,这是什麽?」,他把大姐连衣裙的肩带从两边往下捋到腰间,看到大姐奶头上吸着的橡皮吸嘴和软管,颇为好奇,刚要伸手去动阀门,正埋头抽插的学生抬头说「别动,这是何老大的东西,用来收集她的奶」。由於奶头被橡皮吸嘴盖住,虽然被吸得长长的凸出的奶头看起来颇为诱人,毕竟看得见摸不着,那学生顿感无趣。大姐身上的学生却顺势一边抽插一边伸手挤压大姐的乳房,看着从奶头挤出成股的白色奶水顺着软管流下,说了半句「这婊子的水就是多...」不由得心神一动,下身一下子收不住,终於一泻如注。等在旁边的学生忙不叠的接过大姐的双腿把龟头顶入她腿间的肉洞。等到第三个学生带着体温的精液打在大姐的子宫壁上,大姐长出了一口气,总算完了。她等着射精结束,肉棒抽出,她好擦乾自己的下体,整理好衣服去监考。手表告诉她离8点还差5分钟。大姐稍稍抬起上身,看到那学生面带诡异的笑容看着她。大姐正诧异那学生为什麽还不抽出肉棒,就感到阴道里一阵热流,顷刻弥漫到整个子宫。与射精时一下一下的冲击不同,这是连续不断的。大姐感到子宫很快被充满了热乎乎的液体,这时那学生满足的看着她,惬意的打了个寒战,就像所有男人小便完那样,然後抽出早已疲软的阳具。就像把热水袋的塞子拨掉一样,尿水混合着精液立刻从大姐的阴道里涌出,淌在桌子上,滴到地上。大姐意识到发生了什麽,还没来得及出声,塑料阴茎已经重新插入她的下体,那学生一边把塑料阴茎往里推一边说「夹紧,不然漏出来可别怪我们。何老大说你考试结束前不许去厕所,听见没?我们会跟着你。」大姐点着头被扶起身,稍稍把肩带整理一番,把背後的钮扣胡乱扣上。时间不允许她多想,大姐匆匆到办公室拿了试卷,到教室门口时看到那三个学生站在门口用怪怪的眼神看着她。她没注意到她屁股上的连衣裙已经湿了一片,紧贴在两瓣雪白的屁股中间,几个眼尖的男生看到了,正在交头接耳。发下试卷後大姐回到讲台上。通宵的性交早让她支撑不住,奶袋也已经了大半袋,袋里近三升液体拉扯着她的奶头,充满了精液和尿液的子宫更是象怀孕时那样压迫着她的膀胱,可是门口几个何老大的人在恶狠狠的盯着她,她不敢到厕所去。筋疲力竭的大姐在讲台的椅子上坐下来,想用膝盖托着奶袋,好让奶头放松一会儿。此时教室里她班上的学生大多数都在答题,环境安静得让大姐有点不习惯。她骼膊靠在讲台上,眼皮直打架,不知不觉就趴在讲台上睡着了。等大姐醒来的时候已经是9点25分了,还有5分钟就要交卷,她面前已经摆了几张提前交的卷子。教室门口站了一些高中生,凑巧的是我们班要在这里考10点开始的下面一场,因此我也在他们中间。何老大派来的几个学生跟

我打招呼,我问他们为什麽在这,他们告诉我等会看大姐当众出丑。大姐刚醒来时觉得下面不是那麽胀得难受了,没有多想,觉得应该站起来巡视一番。没想到她刚一动身体就觉得屁股下面有些异样,把右手偷偷伸到裙子里一摸,糟了,睡觉的时候阴道肌肉放松,插在阴道里的那根塑料阴茎不知什麽时候滑了出来,子宫里的液体随着倒流,弄得椅子上都是,她会阴部和屁股下面满是湿漉漉骚叽叽粘乎乎的液体,地上也流了一大滩。大姐连忙把塑料阴茎塞回阴道里,伸手去够讲台边上的手提包,里面有卫生纸。她刚一抬屁股就被裙子绷住,她没多想,用力一抬屁股,就听到纤维撕裂的声音。实际上大姐的裙子是被事先涂在椅子上的强力胶粘住了。这种胶遇到水就起作用,粘上了就没法撕开。他们是要把大姐的裙子扯破,让她当众出丑。前排的几个学生大概是听到了大姐裙子撕破的声音,抬头张望。大姐一摸後面,屁股後面的裙子裂了一个大口子,她於是在几分钟里一直不敢再动,坐在那束手无策。铃声响了,教室里一下子热闹起来,学生纷纷站起身来交卷,门外我们这些高中生也往里看,等着他们交完卷就进去占座位。这时匪夷所思的一幕发生了,大姐不知道是被铃声还是被学生的喧闹冲昏了头脑,突然本能的想站起来。由於吸奶器的束缚,她已经习惯了不是直着身体,而是含着胸弯着腰站起来。由於连衣裙下半部分已经被强力胶

牢牢粘在椅子上,椅子又是钉在地上的,加上大姐迷迷糊糊中用力过猛,只听到「嗤拉」一声,她的连衣裙背後一下子被扯裂了,後背的几颗钮扣全部绷掉,使得她的後背和屁股全部裸露。如果大姐此时能保持冷静,她的羞辱可能就到此为止了,但是就像我一直认为的那样,大姐这个傻在关键时刻总是用子宫代替大脑思考,她居然鬼使神差的试图转过身来。她身体一动,又是「嗤拉」一声,连衣裙的裙摆这下子被彻底扯断,在她顾此失彼的一瞬间,两条肩带也顺着手臂滑下。早已经惊惶失措的大姐此时更加歇斯底里,她一面尖叫着一面试图摆脱拉扯着她的「神秘力量」。我们这些旁观者惊奇的看到,再大姐的尖叫声中,她赤裸的身体「摆脱」了连衣裙的束缚,从紧粘在椅子上的连衣裙里挣扎出来,冲向门口。所有在场的初中生和高中生,包括何老大派来的那些始作甬者和我在内,一律目瞪口呆。这时的景象让人一辈子也忘不了,尤其是那些大姐班上的初中生。他们虽然近来没少窥探穿着暴露的大姐,但做梦也不会想到大姐会突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全身赤裸。大姐的两个奶头上还吸着橡皮吸嘴,两根塑料软管下吊着一大袋奶汁,由於时间长,奶汁已经分出浅浅一层乳黄色的油脂,透过透明的橡皮吸嘴可以看到两颗奶头被吸得长长的,软管里的奶汁还在往下渗。大姐的下体也吸引了不少目光,她圆圆凸出的小肚子像两只大乳房一样一路走一路晃,小腹下沾湿的阴毛粘在一起,最绝的是她的阴户下面露出小半截塑料阴茎。冲到门口时大姐一下愣住了。正是初中生考试结束,高中生准备进场的时间,走廊上的人比平时都多,何况我们这里的哄叫早已经把很多人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往外要穿过站满学生的走廊,往里要面对自己班上几十双目瞪口呆的眼睛,一丝不挂的大姐就这样站在教室门口进退两难,足有十几秒钟。在这十几秒钟里大姐就这样面朝着走廊上我们这些高中生半弯着腰呆站不动,前後晃荡的奶袋拉扯着两只满是奶水的乳房,奶头一直垂到肋部。尽管她拚命夹紧双腿,大腿内侧还是有水淌下来。这时不知是谁说了一句「快去厕所」,大姐好像捞到救命稻草一样醒悟过来,一只手臂掩着阴部,一只手臂遮在胸口,向东穿过走廊上无数惊异的目光和色迷迷的眼神一步一步挪向厕所。由於裆下夹着的两根塑料阳具,她还无法走快。几个学生跟在她身後盯着她扭动的光屁股。30米长的走廊大姐花了两分钟才挪到,向所经过走廊上的所有人充分展示了她成熟丰满的肉体。大姐终於到达走廊尽头的一个看起来象厕所的门,她脑子一片空白的正犹豫要不要进去,後面两个学生推着她说「快进去」,於是她就进去了。大姐前脚刚踏进去,两人就跟着她进来了。她看到的是许多男生对着墙壁站成一排,才想起来这是专门给学生用的男厕所,男教师用的厕所和师生合用的女厕所在走廊的另一头。不容她多想,一条铁链已经从後面套住了大姐的脖子,她阴道里的塑料阳具被抽掉,一根热乎乎的真阳具插了进去。大姐这才明白,对她的凌辱才刚刚开始。

用铁链套住大姐脖子的是从走廊上开始就跟着大姐的一个高中生,他身边一个等不及的家伙已经迫不及待的插入了。这时正值一场考试的尾声,厕所里大约有近20个人,显得特别拥挤。这些学生大部分都是初中生,还有不少大姐教过的别班学生。走廊上这时又有一批学生涌进来。等我到了厕所门口发现已经进不去了,只能听到里面淫邪的笑声此起彼伏。从背後插入大姐身体的那个学生一边拱动屁股一边双手抱住大姐的髋部把她往厕所里面推。大姐这时候身上已经酥软没劲了,并没有试图挣脱,而且就算她挣脱着逃出男厕所,全身赤裸的她也无处可逃。自从上次她在学校值夜班被轮奸弄得全校皆知以来,大姐早就成了为数不多的女老师们眼里的「老骚货」、「老破鞋」,因为这样的事情不但在那之前从来没有发生过,而且想起来都让人觉得那麽匪夷所思。其後大姐不戴乳罩不穿内裤的轻浮穿着就更坐实了这种说法。现在大姐顺从的任凭学生们摆布,似乎已经接受了自己的性奴身份。

我一走进走廊尽头学生专用的男厕所,胯下的肉棒就禁不住直了起来。大姐脖子上被套着铁链,铁链的末端有30公分左右,锁在窗台边的下水管道上,正好在腰那麽高的地方被管道结合部卡住。因此大姐无法直起身,只能弯着腰,白白的乳房晃晃悠悠的垂在胸下。吸在她奶头上的吸奶器已经被小心的取下,连同装满白白奶汁的奶袋一起搁在窗台上,从橡皮吸嘴里解放出来的两颗硕大的长奶头对着地面。大姐撅着屁股,双腿叉开着,她身後站着一个裤子褪到一半的高中生,他的阳具没在大姐下体里,正抱住大姐的腰前後抽动。大姐圆圆的

小腹上的肉也松软的垂在那里前後晃。大姐并没有看到我进来,她半闭着眼,头发凌乱的披在额前,下巴和鼻子上都沾着白白的精液,嘴里吞吐着一根细长的阴茎,这是她面前一个半大孩子的。这时候我才注意到大姐身前站的一排十几个几乎都是初中生,其中五六个我认得,居然是大姐班上的。大姐在学生考试的教室里裸露全身,这件事本来就足以让她失去继续在学校工作的资格,而且她再也无法以老师的身份面对自己学校那些学生,而只能以人尽可夫的婊子和性奴身份,用自己成熟的性器官和娴熟的性技巧来取悦这些刚刚甚至即将获得第一次性经验的男人。我身後还不断有学生往里挤,出去的少,进来的多,厕所里都快挤满了。站在大姐身边的还是那两个高中生,其中一个不断说「别急,一个一个来,都有份...」他们看到我进来,对我点点头,我对他们做了个挤奶的动作,他们笑笑,随後说「谁要吃奶?这骚货的奶很多」,说着顺手握住大姐晃动的一只乳房一挤,几股白色的奶线就喷出来。马上就有两个半大孩子蹲到大姐胸口下面,仰头抓住大姐的乳房,分别把一只奶头含到嘴里吮吸。大姐专注的吮吸她嘴里的肉棒,头抬也不抬,正在享受她口技的半大孩子一直往前挺屁股,像要把整个阴囊和里面的两个细小的卵蛋都塞进大姐嘴里。在大姐的下身,阴道包围阴茎的部位不断有一滴一滴的液体往下滴,稀溜溜白花花的,又像精液又像早上那人的尿,还有可能是大姐的白带,隔几米就能闻到一股腥骚的气味。在厕所的大背景下,这股气味其实并不特别难闻,反而给这淫靡的场面增色,甚至让周围的半大男生们更加亢奋。本来对他们来说,看光屁股女人是一种奢侈,玩女人只是梦想,现在一个女人活色生香的在他们面前,是做梦也想不到的事情。何老大他们本来只是想让大姐暴露一点身体,给他们做活广告,吸引更多的学生,没曾想发展到这个地步,手下的人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的在厕所里开展他们的「特惠酬宾、免费试玩」。看考试时间快到了,我连忙从厕所里挤出来。中午考试结束後,我又到男厕所里看动静,里面的人换成了另一拨子,但一点都没见少,只是由初中生居多变成高中生居多。大姐正在被两个学生前後夹攻。何老大手下的那两个高中生还在那儿。我招手让其中一个出来,把两个包子交给他。他笑嘻嘻的说「你还真关心你姐,她有这麽多人的好东西吃,不会饿的」,我说「吃饭还是要吃的。你们玩可以,可是要悠着点」,他说那是那是,还问我要不要玩,我说平时我玩的多了,而且我不想她觉得我跟你们一起欺侮她。

考完下午那场考试已经是傍晚了,我又去厕所看大姐是否还在那儿。厕所里的学生已经散去,只有大姐和两个打扫卫生的工友。大姐脖子

上的铁链已经取下,她全身赤裸的跪在一个工友面前舔吸他的阳具,头上脖子上和身上都沾满已经凝成果冻状的精液。看到我进来,两个工友显得很紧张,而大姐却连头也不抬,继续埋头吹箫。地上是白花花的一大滩奶水,她的乳房看起来却还是沉甸甸的。我挥挥手让他们放心的继续享受,怕他们不自在乾脆到门外等了一会儿,直到他们俩满意的一边系裤带一边往外走。

我走进厕所。大姐正叉开双腿靠墙坐在地上,双眼茫然的没有反应,看到我走近就凑过来要解我的裤子。等到她把我的龟头含进嘴里,我

才明白她并没有认出我,只是看到人进来就主动上前给他口交。当时不知道为什麽,我忽然心一酸。大姐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不能说跟我

没有关系。我把她当作男人的玩物很久了,沉迷於她性感的成熟女性肉体,已经很久没有把她当作我的姐姐了。但是这一瞬间,看到大姐赤身裸体坐在男厕所里,随时准备吮吸任何一个男人的肉棒,让他们在她身上射精,我的心里突然间觉得有点压抑。我抱住大姐赤裸的背和肩膀,轻轻的说「姐,是我。我带你回家吧」大姐怔怔的看着我,彷佛认不出我的样子,许久,才靠在我腿间抽噎起来。我轻抚着大姐的头和赤裸的背安慰她。过了很久她才停止哭泣。我脱下衬衫给她围在腰上,再把我的背心给她穿上,虽然遮不住什麽,倒也无关紧要。回到家,我给大姐烧了热水,服侍她洗澡,给她搓背,然後给她下了一碗鸡蛋面看着她吃下去,又服侍她睡下。我不知道自己为什麽会这样。整整一个晚上,我被这种奇怪的负罪感折磨着。好在这种负罪感只持续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早上我醒来时,大姐已经出去了。我出门时发现大姐的手提包还在椅子上,而往常她去上班从来不会忘记的。到学校後,我证实了自己的猜想:大姐没有去上班。出了前一天那样的事,大姐看来是再也不会回到这所学校的讲台上了。她无法面对自己班上那些学生,他们什麽都看到了,而且她还给中间不少人做过口交。

那大姐一早出去是到哪里去了呢?我猜想还是跟何老大他们有关。课间的时候,我刚想去找他们的人问个究竟,张岩就找来了。他让我中午别走,跟他一起去学校後面打台球。我问他知不知道大姐在哪里,他神秘的说,你姐现在反正不能在学校干了,何老大给她找个工作还不好?我问你们让大姐干什麽?不能太累着她。张岩撇撇嘴说,喝,你到这个时候倒又知道心疼起你姐来啦?看我不作声,他又说,你姐现在一天没人操她就闲得慌你又不是不知道,干这个还来钱快。看我还是不作声,他觉得没趣,临走时说,看把你急的,中午去你就知道了。

中午一下课我就等不及的往学校後面的巷子里钻。奇怪的是前前後後也有不少学生,认识的和不认识的。这学校後面巷子里只有一家台球室,据我所知生意并不怎麽好,今天这个样子是相当反常的。看张岩的意思大姐是在台球室无疑了。我一边走一边在脑子里想着各种他们可能让大姐做的事情。到了台球室门口,我发现跟往常的确大不一样。往常好几扇门总是对着巷子大开着,人来人往都能听到里面的喧闹,台球室兼作电子游艺厅,墙边的一排电子游戏机不时传出枪炮声和打斗声。现在几扇门都关着,唯一开着的一扇门还挂着厚厚的布帘子,门口坐着一个人瞅着进出的人。往里走的几乎都是学生模样的孩子,我们学校的居多。我没遇到麻烦就进了门。里面看起来像往常一样,有几拨人在打台球,还有一些人在玩电子游戏。我正纳闷他们为什麽大白天关门,听到後面那进屋子里有响动。我走到过道边探头瞅了瞅,差点把我吓了一跳,里面黑压压的一片人头,三十多平方的屋子挤得满满的,靠着照壁放着一台矮矮的座式电子游戏机。座式机顶上面朝里坐着一个女人,光着雪白的上半截,虽然她背对着我,不用看我也能猜出是大姐。我不顾别人的白眼和抱怨往里挤,一直挤到正对着大姐的方向,好容易从人群中探出头来,首先看到的是大姐那一对熟悉的大乳房。大姐上半身可以说是全裸着,只有两个奶头上贴着两片象玻璃纸做的亮闪闪的东西,直径跟乒乓球差不多大,而且被奶头顶得鼓出来,只能盖住奶头,周围露出一圈褐色的乳晕。我也不知道那亮闪闪的东西是什麽,後来我自己管那玩意叫奶头罩。仔细一看,发现大姐原先穿着一条以前从未见她穿过的粉红吊带短裙,只是上半身的部分已经被脱下来,松松垮垮的挂在腰间。大姐的腹部还松松的围着一条无肩带的乳罩,只扣了一个扣子,看起来也像是被褪下来的。虽然大姐在家经常在我面前裸露上体(除非在家跟我做爱,否则大姐还是羞於裸露下体,我也想不通为什麽她既然被那麽多男人玩弄过还如此怕羞),但是她当着

这麽多本校学生的面暴露身体,还是一样让我兴奋,尤其是奶头罩,本来大姐的两只乳房的百分之九十八已经暴露,但只要奶头还没露面,

就总让人流口水,好像一幅画缺少画龙点睛之笔一样。

我问旁边的半大孩子他们在干什麽,他告诉我这是这里的老板用脱衣麻将机弄出的新花样。脱衣麻将一共有六关,分别由六个女郎把守,玩家每蠃光一个女郎手里的筹码,也就是过了这一关,女郎就会脱光。脱衣麻将刚出来的时候很多学生喜欢,机器前总有人,除了玩的人还常常围着一圈看的人,後面的人常常直接接在前面留下的进度继续玩,大家都想看後面的女郎脱光是什麽样子。脱衣麻将机里的铜牌子总是最先满的。後来新的游戏种类多了,录像厅里的节目也多了,脱衣麻将机慢慢被冷落下来,最终只剩下一台,没想到由於大姐的到来又热闹起来。现在老板已经改动过机器内部电路板上的开关,玩一次要两个铜牌子,也就是5毛钱,比其它机器贵一倍。老板让大姐站在机器旁边,玩的人每过一关,大姐就得脱一次衣服。之所以说一次而不说一件,是因为她的吊带裙不是一次脱下,第一次只把上身部分褪下挂在腰间。每次脱什麽,怎麽脱都是老板事先定好的,不过脱衣麻将一共只有六关,而且据说後面三关每过一关都会有节目,而且节目有好几种,这都是老板为了增加悬念特别设置的。

不到十分钟工夫,正在玩的人就已经接了五次。他正在对付机器里的第三个女郎,难度自然比一开始有所增加,尽管其间他和了两次,最终

还是无所建树。他手边的铜牌子随着他一次一次接进度不断减少,旁边已经有两个学生模样的人各握着一大把铜牌子在跃跃欲试了,其他的

大部分人乐得在旁边免费观看。这时正在玩的那人戏剧性的来了个清一色加七对子,机器里的女人终於输光了点数全身脱光。不过很少有人盯着屏幕,对这几个女郎大家早已经很熟悉了,他们来这里主要是看面前实实在在的大姐熟透的身体,就像熟得开始变软的水蜜桃,是汁水最多最甜的时候。与大姐同样年纪的良家妇女往往因为缺乏性生活和生活过於紧张辛劳而早早的乳房下垂,皮肤乾涩,失去这个年纪女人应有的成熟魅力,而大姐由於经常被迫与不同的人发生关系,她的女性生殖器官里从来不缺新鲜的精液,为她的性器官提供了最好的天然营养。大姐的乳房不但一直处於哺乳状态,而且每天都得到众多男性的刺激,发达的乳腺源源不断的泌乳,淫辱大姐的人不但性欲得到了满足,还能享用新鲜的乳汁弭补体力的消耗。大姐的乳汁看来就算用来喂哺每个奸污她的人也都绰绰有馀,她的乳房大多数时候总是处於充盈状态。这时大姐看着屏幕上的女郎脱光,很自觉的把短裙往上掀起,几乎所有的人都盯着大姐裙下的春色,到处都是咽口水的声音。大姐下身看起来像什麽都没穿一样,只有一根铅笔粗细的弹性红色橡皮筋横向紧束在大姐隆起的小腹上,嵌进大姐下腹部白皙丰满的肉里,橡皮筋在大姐肚脐下方系着一条同样粗细的纵向红色橡皮筋,向下兜住大姐的下体和整个会阴部。大姐接过老板递给她的三根别针,把裙子小心的卷起,在肚脐眼上方和左右腰眼处各别一根,裙子就变成了一圈拇指粗的粉红布条,什麽也遮不住了。大姐刚开始还想小心的保持双腿靠拢的姿势,但很容易就挡住下面的屏幕,引来一片嘘声。发出嘘声的人当然是翁之意不在酒。在老板瞪过来冰冷的目光和面前一大群人灼热的视线下,大姐终於叉开双腿,大家於是看到了大姐几乎是全裸的下体:一小丛黑色的耻毛被窄窄的橡皮筋分成左右两边,雪白的小腹、鲜红的皮筋和黑亮的耻毛组成色彩鲜明的图案,隆起的耻骨下方皮肤的颜色就深得多,红皮筋深深勒在大姐那两片带着一圈稀疏软毛的肥厚阴唇中间。房间里阴茎的平均长度陡然增加了两寸。

机器前面的那人直到他的铜牌子用完也没什麽进展。他一换下去,新上来的那个人却猛的和了一局天和,接着又是一局碰碰和加混一色,机器里的第四个女郎也抵挡不住被脱光了衣服。大姐这下子先是把贴在奶头上的东西撕下来,颜色和大小都像熟透桑椹一样的两颗大奶头终於露头了,圆圆的奶头上还居然带着两滴白色的「浆汁」,让人看得心痒痒,总想上前舔一口。不少人果然在舔嘴唇。他们是不会对着屏幕上可望而不可及的美貌裸女舔嘴唇的,大姐的性感肉体活生生就在他们面前,只要在机器上玩得好,不但可以看,还可以摸甚至可以操。紧接着,大姐半蹲着身体要开始脱下由两条橡皮筋组成的「内裤」。这时候老板走过来对她做了个奇怪的手势,大姐眼中明显的不情愿,却还是无奈的点点头,她两腿叉开站在座式机的操控台上,双脚特别踩在承重较好、比较结实的边缘,小心保持着身体平衡,同时双手一前一後握住嵌进她下体的橡皮筋两段前後拉动。做这些的时候,大姐半弯着腰,胸前垂着的一对沉甸甸的乳房不住的左右晃荡,刚开始还只有一点点动,但随着大姐动作越来越快,她自己也心思荡漾起来,粗糙的皮筋紧紧勒在她的小缝里,摩擦着她敏感的阴蒂,同时把那半根老板放进去的丝瓜蹭得在下体里前後摆动,当众自渎的肮脏和兴奋,在一般年纪中学生面前无法抑止自己欲望的羞耻感觉。子宫里传来的一阵阵刺激的电流让大姐大脑里一片空白,像所有用子宫指挥大脑的女人一样,她的动作越来越大,混杂的快感也越来越强让她根本无法停下来,她开始发出骚浪的呻吟,晃动头部,双乳猛烈的抖动。不少学生吃惊的看着她,相信从此以後他们对女人的看法将大为改观。一阵几乎带着哭腔的低声呻吟过後,大姐停住双手的动作,全身发直,停了几秒,可以明显看到她的小腹开始收缩,之後全身都在扭动。她的双手不再抓着下面那根牛皮筋,而是捏住自己的乳房,把奶头往中间猛烈挤压,几股奶线象水枪一样有力的喷出,白花花的奶水四散洒落在人群里。十几秒时间里,现场的人包括我在内都看得目瞪口呆,连我也从来没见过大姐如此强烈的性高潮发应。我猜想大姐一定是被老板用药物之类的东西做了手脚。当大姐酥软的身体重新在座式机顶上坐下来时,才有人注意到她张得大开的双腿中间白乎乎的一片。老板这时过来示意大姐把牛皮筋做的「内裤」脱下,绕在左边大腿上。等她重新坐下来,半根绿油油的丝瓜从大姐湿漉漉的阴道里滑出来,切口冲着外面,大家这才发现原来末端的一些丝瓜瓤在大姐性高潮时被阴道的压力挤出来了。房间里又一次充满了淫亵的笑声和窃窃私语,学生们在互相开玩笑谈论自己的家伙是否能受得了这一夹。

接下来不到10分钟,座式机前的玩家又一鼓作气把第五个女郎拿下来了。这时大姐的关键部位已经全部公开展览中,脱无可脱,她站起身,把阴道里的丝瓜取出。丝瓜已经有点软了,插在阴道里面的那端有大姐手腕那麽粗,粗糙的丝瓜皮上沾满了半透明的黏液。座式机前的玩家站起身来,他看起来也只是个高中生的模样,高大结实的他极为老练的接过大姐手里的丝瓜,还不忘嗅了嗅才转身递给老板,然後解开自己的皮带,把短裤和内裤交给身後一个一起来的学生。他的阳具早已昂然高举,发亮的龟头颜色红润健康,充满活力。他向大姐伸出双臂。全身妙处尽显,下身湿淋淋的大姐弯下腰搂住他的脖子,然後双腿钩住他的腰部,整个赤裸的身体就吊在他身上,迷人的双乳挤压着他的胸膛。那人右手托着大姐的光屁股,左手得意的拨开人群,该是他享用大姐的时候啦!

他把大姐放在旁边一台坏了的座式机上,原先的座式机上一个新的玩家又接着玩下去。原来老板的规榘是过了第五关的人可以跟大姐性交,而

第六关的规榘最特殊,不需要打通,只需要和一次牌就可以跟大姐发生关系。喜欢捡便宜的人往往喜欢在这时候出手,在前面人玩的基础上花最少的钱玩到女人。其他人的眼睛大多盯着旁边,大姐伏在座式机上,双手捧着那人的阳具,一边抚摩他的阴囊里两个结实的睾丸,一边把龟头含进嘴里,那人则舒服的抚摸大姐的身体,手掌在她光洁的背部滑动,最後停留在双乳下面,托起大姐那两团硕大的肉丘揉弄着,挤压着顶端两颗饱满的奶头。他的阳具被大姐的口水上上下下充分润滑过後显得更长了。大姐吐出龟头,把整根阳具夹到双乳的乳沟中间,那人随之握住大姐的两只乳房用力往中间挤,雪白柔软的乳房摩擦着胀得又红又硬的阴茎,奶头却被用力拉扯得朝前斜对着两颗睾丸,在持续的挤压下两股奶水时而喷在那人茂盛的阴毛上,时而顺着乳房汇流下来。地上很快就多了一滩奶水,这时那人放开大姐的乳房,一步跨到大姐屁股後面,大姐翘起屁股扭动着把双腿叉开,那人似乎还觉得不过瘾,乾脆把大姐左腿抬起,龟头对准大姐的骚卜的一声就插入了。大姐弓着腰好让两人的会阴更好的结合,她肚皮上松软的肉不时蹭到座式机顶部的金属,奶头象活泼的小兔一样上下跳动。那人干了一会儿就抽出阴茎,让大姐转过身来面对着他。大姐坐在座式机的操控台上,背靠着屏幕,双腿被他高高抬起,口下面柔软的肉就靠在操控台边缘,膣腔里渗出的黏液就直接滴在地上。阳具深深插入大姐的下体後并不大幅度的抽插,而是在里面象捣杵一样画圈式的研磨。大姐呼吸急促,紧接着身体开始抖动,甚至听见她咬牙的声音。前後四分钟左右的时间里,大姐的身体不住的抖动,而那人也在紧闭牙关奋力冲击。在他抽出肉棒时,大姐还紧闭着双眼,双腿甚至无意中去钩他的背,显然还不想让他立刻离开。不过旁边早已经有人等着了。在第六关和了一盘的人一般都会就此停手,直接来等着享用已经到手的女性肉体,先前的脱衣表演此时演化成轮奸,把在场的人们情绪完全调动了起来。半个多小时里,先後五个人在众目睽睽下跟大姐发生了关系。他们一般都要先吮吸大姐的奶水,当然由於他们色心大动,是等不及真的喝进多少奶的,但吸奶都能让他们更加兴奋,再享用了大姐的温热膣壁後一个个毫无保留的把自己积蓄多时的精液慷慨的注入大姐的子宫。

终於,那边的座式机上一个玩家功成圆满,以一个地和漂亮的彻底攻破机器里最後一个女郎的防线。在不少人欢呼的同时,我注意到大姐脸色发白,肩膀不太明显的抖了一下。

(九)

座式机上的玩家把机器里头最後一个女郎脱光以後,他理所当然的把还靠在墙壁上喘气的大姐拉过来。这个玩家也就是个十几岁的小毛孩,个子也不高,却长得肥头大耳。因为爆机後座式机暂时没有人继续玩,他解开裤子後又马上一屁股坐下去,让大姐坐在他腿上。脸色苍白的大姐勉强分开双腿往下坐,被蹂躏多时的大开着口随着她的呼吸一张一缩,一下就把粗短的阴茎吞没。那人靠椅背坐着一点不动,大姐主动前後上下扭动着屁股,还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两只不断跳动的奶头上。我刚开始也被大姐的动作弄糊涂了,不知道她为什麽变得这麽主动,接着我就明白过来,大姐此时是大脑短路,行为完全受充满糊状液体的子宫里传来的骚痒所左右。大姐背对着我,不时往前俯身,把双乳凑到那人脸上。这时候她往往同时半蹲着身,好让龟头背面粗糙的冠状沟和系带摩擦阴道浅处的敏感部位。从我所在的地方不但可以看到她赤裸的背和肉颤颤的光屁股,还能看到她暗褐色的屁眼。大姐这时候是无所顾忌的。

看着大姐日益变成人尽可夫的荡妇,并且愈来愈没有廉耻,而这一切最初都是张岩、何老大那些人在我的协助下一手造成的,我心里说不出是什麽感觉,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悲哀。我最初的并没有想到大姐会和这麽多不相识的人发生关系,只是想自己玩弄她的肉体,最多不过是让张岩他们几个分一杯羹。

当时出卖大姐给他人玩弄时那种紧张和兴奋如今几乎已荡然无存,抑郁和无奈占满了我的心。

老板拉着大姐从那人身上站起来时我还在出神。她好像自己迈不动步子,要老板挟着腰扶着她一步一步往前挪。老板把大姐扶到旁边一张空着的台球桌上仰面躺下,膝盖弯曲,双腿叉开对着大家。几十双期待的眼光注视着他们,看老板今天特别准备的爆机节目是什麽。

老板从台球桌肚子里掏出一个白色的母球给大家看。这个球是特制的,中间穿了个大洞,一条拇指粗红色尼龙绳穿过去,在一头打了个结,尼龙绳的另一头很长。确定大家都看清楚後,老板右手拿着母球,左手伸到大姐湿乎乎的阴部摸了摸,然後用食指和拇指撑开她的阴道口,右手把母球上尼龙绳结朝着阴道的方向,把母球往里塞。母球的半径比我见过的所有人的阳具都大,因此大姐的阴道口被撑得满满的,所有的皱褶都展开了。

老板一边用力把母球往里塞一边说,新生儿的脑袋经常是比台球还要大,所以这对生过孩子的女人不算什麽。说着,大半个母球已经进入阴道里。大姐的小腹本来就因为皮下脂肪堆积而显得肥白滚圆,因此靠近耻骨的地方隆起一块看起来也不是太明显。她的阴道口只能看到一小圈白色,母球中间的红色尼龙绳一直拖到台球桌边缘。大姐仰八叉躺在那儿,眼瞅着天花板,两只大奶子虽然在重力左右下成为扁圆型,酥软的质感却依然如故,随着呼吸的起伏上下颤动,饱满的两颗奶头直立着。

接下来老板从桌肚里又一气拿出十五个球,这些球中间也都穿了洞,不过洞比母球上的洞小得多,一根细细长长的尼龙绳从每个球中央的洞里穿过,球与球之间距离一个手掌宽度,尼龙弦在球与球之间都打着一个结,因此球不能自由滑动。就这样,一套十五个球串成一串。老板拿起一个球问大家:「你们猜这个球能不能塞进去?」大伙都说能,於是他左手按在大姐小腹上隔着肚皮把里面的母球往里推推,用大拇指在阴蒂上揉揉,一直不出声的大姐叫了一声,膣口一缩一张,老板就在张开的瞬间把手里的球塞了进去,当然随後继续往里顶直到处於前面那个母球的位置,母球当然已经被新进去的球顶到阴道深处。

老板一边往大姐阴道里塞台球一边自言自语的说:「先难後易,到了子宫就宽了。」他一气塞进去五个球,每往里塞一个前老板都会问在场的人能不能塞进去,说能的声音越来越稀疏。

到後来老板用力把球往里推时,大姐都会痛叫着弓起腰,老板说:「动一动,把球动开来就好了。」不知不觉又是五个球塞进了大姐的下体。这时大姐的小腹已经明显的隆起。看起来在她子宫里那些球分布得很均匀,看不出一点球的轮廓,倒像是怀了六七个月的身孕。

老板还在继续把球往里塞。在塞第十二个球时,大姐忽然一边连声呻吟一边挣扎着想要坐起身来,但由於挺着大肚子不能如愿。这时旁边过来两个健壮的小伙子,一左一右按住大姐的肩和腿不让她乱动,老板一边摩弄着大姐的小腹一边继续把球往里塞,任凭她不住的惨叫。在场的人一个接一个的张大了惊愕的嘴。这种场面就算是成人恐怕连想也想不到,更不用说这些半大孩子了。老板拿球问能不能塞进去时几乎已经没人吱声了。

就这样,十五个球最终还是都被塞进大姐的下体,接着老板还拿台球杆的大头把最後一个黑球往里捣进阴道深处,然後把露在外面的一截尼龙绳和尼龙绳都塞进阴道里,让大姐的阴道口能够合上,像什麽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大姐这时也停止了惨叫,两个助手随之扶她坐起来。她挺着大肚子此时就像足月待产的孕妇一样。

如果我此时进来一定怎麽想也想不通大姐如何在半天之内一下子变成这般模样。

老板让大姐从台球桌上下来,重新「穿上」橡皮筋做成的内裤,脱下短裙,换上一条宽松的老式胸围,就是肩带很宽,前面开口,适合哺乳期妇女的那种,外面再套一件花格子的无袖孕妇裙。经过这麽一打扮,乍一看,大姐俨然是一个标准的准妈妈模样,因为她的乳房和肚子都完全符合要求,看不出任何破绽。这时候气氛有点松弛下来,新一轮的游戏又开始了,游戏的目的当然还是让面前这个「孕妇」脱光衣服好跟她性交。大伙又开始说笑,不少人开始离去,我因为下午还有课,不得不暂时离开。

当下午放学後我再度走进这里,里面又是黑压压的一片人头,中央的高背椅上坐着一个满脸疙瘩的红脸壮汉,他光着膀子,长裤褪到脚踝,大姐挺着「足月」的大肚子,两腿叉开,全身一丝不挂的坐在他身上,两只沉甸甸的乳房被壮汉托在肥厚的手掌上,右边奶头被他含在嘴里吮吸。稍倾,壮汉吐出奶头对着大姐骂道:「你个臭婊子别偷懒,快动啊,弄半天老子都出不来。」然後又一口叼住左边奶头。

我这才发现大姐脸上还挂着泪痕,白屁股上红红的两片巴掌印。她费力的扶着椅背,两只光脚踩在椅子两边的杠子上,随着下身上下套动,光滑滚圆的小腹不断磨擦壮汉毛扎扎的胸腹。

就这样还是不能让他满意,他先是骂骂咧咧的,突然抬起大姐的双腿把她的身体往下压,然後开始猛烈拥拱大姐的下体,带动她整个身体一跳一跳,凸出的乳房和肚子也随着一跳一跳,一时间大姐是淫声顿起,肉浪翻腾。没想到那壮汉还是不过瘾,让大姐从他身上下来,双手扶在椅子上,背对着他撅起屁股让他从背後插入。

与平日的背插不同的是,大姐现在是一副「孕妇」模样,子宫里装满的台球比一个足月胎儿还重,堕得她直咧嘴。那壮汉从背後骑上大姐并插入她的下体,开始毫不怜惜的横冲直撞,弄得大姐球一样的肚子和木瓜一样的双乳随着抽送前後猛晃,无怪乎这个姿势是孕乳爱好者最喜欢的。

这个姿势终於把壮汉推过了极点,他在射精时兴奋得嗷嗷大叫。随着他肉棒的抽出,一股白色的精液,像拨掉瓶塞的牛奶一样涌出来。他一边穿裤子一边惬意的咕哝:「刺激,太刺激了,干他娘的大肚子女人真是舒服┅┅」

接着大姐就在那儿挺着大肚子一遍又一遍的被奸污,一直没有人玩到爆机。

当天晚上大姐是挺着大肚子回家的。她一回家就躺倒在床上不想动,是我烧的晚饭。我没有故意装作不知道,问她的肚子是怎麽回事。这是彼此心照不宣的事。但是晚上给她搓背时,看着她的大肚子,我的肉棒不知怎麽就开始硬了起来。

我於是问大姐当初怀我的时候肚子有没有这麽大,她说怎麽没这麽大,比这还大,我又不怀好意的问她怀胎十月有没有想男人,她起初红着脸说没有,在我的追问下只好承认说有,还说当初姐夫实在憋不住就让她用手解决,那时候不用嘴,觉得用嘴特下流。说着说着,我就忍不住把肉棒挺到大姐面前,她会意的含住用心吮吸,直到我喷得她满嘴都是白浆。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又忍不住抱住大姐干了一回,这次是在阴道里。快感过去疲乏袭来时,我看着躺在身边的大姐又有点伤感。大姐突然问我:「小伟,你觉得姐姐是不是坏女人?」

我摇摇头说:「当然不是,姐姐是最好的女人。」

大姐摇摇头说:「我要是好女人你姐夫就不会跟我离婚了。这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她又问我:「你不会讨厌姐姐吧?」

我说当然不会。她接着告诉我她有时候觉得想自杀,但又不想留下我一个人。我说:「你可以躲到一个他们不知道的地方去。」

她说:「张岩他们说过,如果我不合作或者逃了,他们会杀了你的。」

我一惊之下问道:「真的?」

她点点头,接着说那是暑假里那次他们在联防队里跟她说的。虽然我觉得张岩他们只是拿这个来吓唬大姐这样头脑简单的女人,真把我怎麽样对他们毫无用处,但是张岩和何老大他们仗着他们在公安局有人,肆意蹂躏大姐,把她当作摇钱树的做法让我有些不忍心看下去了,而且大姐忍辱含垢任凭他们糟蹋说到底也是为了我。从那时起,我就有了和大姐一起一走了之的想法。

从那时起,大姐就每周三个白天在台球室「工作」,三个晚上在录像厅「工作」。

有一天傍晚放学後,我又到巷子後面的那个台球室去。一走进去我就惊呆了,大姐赤裸的身体倒着被挂在中央。原来中间台球桌上方的梁上不知道什麽时候装了一个滑轮,一根绳索从滑轮的地方垂下,末端有一个铁钩,铁钩上挂着一根从大姐膣口里伸出的尼龙绳,也就是当初白色母球中间穿过的那一根。

大姐双手被绑在背後,整个身体悬空挂在尼龙绳上,重量把尼龙绳和母球往外拉,而母球被後塞进的其它球挡住出不来,因此大姐全部的身体重量都通过她肚子里的台球加她的子宫壁上。大姐双腿无力的叉开在两边,阴道口微张,尼龙绳周围的阴部胀得发红,两片厚厚的阴唇也红肿着。硕大的双乳垂下来遮住她的下巴,奶头上夹着两个夹子。

老板把一个脸盆放在奶头下面的地上,轻轻拉着连着滑轮的绳索另一头抖动,原来绳索是有弹性的,大姐的身体也跟着上下左右微微摆动,就听到她不住的喊疼。这种疼痛显然是来自子宫壁的压力。

老板淫笑着说:「忍一忍待会奶就会多。」附和他的人不多,大多是成人,我还特别注意到昨天那个红脸壮汉也在人群里。

老板此时弯腰取下大姐两颗奶头上的夹子,刚开始还没什麽反应,当他伸手到她左乳一挤,几股白花花的奶汁就从奶头顶端喷出,然後即使不用手挤也能自动的往外涌。右乳也照此办理,然後只听到脸盆里滴滴答答的声音。不一会儿奶汁就盖满了盆底。看着大姐被人倒吊在那儿挤奶,我实在不忍心再不下去,又什麽也做不了,只好掉头离开。

我当时就下了决心和大姐尽快离开。

当天晚上大姐回来时肚子又恢复了原先的大小,显然他们已将球取出。我和大姐开始商量逃离的计划。刚开始大姐还很犹豫,因为很难找到什麽地方能够容得下我们姐弟二人,而且她还没了收入,只有我爸按月寄来的一点作为我们生活费的钱。但我实在不愿意想像录像厅和台球室的老板下面会想出什麽花招来糟蹋我妈,招徕顾客。

最後我们想到分别行动,大姐去南方投奔姨妈,在姨妈他们那个大城市也许能找到活干,而让我去西北的舅舅家。舅舅在一所大学里当讲师,他们那里物价低,我爸每月寄来的钱足够支付我的花销,我还可以在那里继续上高中。後面的事情计划起来还算顺利。

家里反正也没多少值钱的东西,我们可以先离开然後打电话给附近的表舅,让他们来搬走东西,退掉房子。第二天晚上该轮到大姐去录像厅,我们就选在她从录像厅出来的那个大清早在长途汽车站会合。

去省城的班车开车不久,刚被轮奸一夜的大姐就睡着了。我们总算离开了这个使大姐人尽可夫的小县城,也把我心目中一段淫靡刺激的经历留在了那里。到了省城,我和大姐暂时分别,她随即上火车南下,我则要等晚上的一列过路车往西走。那年我刚满十八周岁,大姐虚岁三十三。

第二天中午来火车站接我的是舅妈。上次见到舅妈时是六年前,因此印象不太深。

这次舅妈给我的第一印象就是屁股有点大。我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不带淫亵想法看女人,包括舅妈在内。舅妈当时三十六岁,生过一个孩子,身材却保持得不错。从轮廓上看乳房虽不是太大但很挺拨。

舅妈穿着一身套装。她是在机关里工作的,有时忙,但大部分时候很轻松。舅舅因为学校里有事不能来接我。从那时候起,我就住在舅舅家里,插班在表弟他们学校。表弟小强比我小四岁,上初一。舅舅和舅妈对我很好。

刚到舅舅家时的一段时间我过得很不习惯,因为大姐不在身边,有需要的时候只好自己用手解决。一时我还不敢对舅妈有什麽非分之想。

刚开始那段时间,我也想努力忘掉女人的身体,但总是无能为力,大姐成熟丰满的女性肉体常常出现在我的睡梦中,有时梦里还有舅妈,梦见她们俩被几个坏人关在屋子里轮奸,而我、表弟和舅舅只能在一边看着。梦醒的时候,我总想,以後不会有机会看到我们家的女人被别的男人淫辱了吧。虽然心里希望不会,但似乎总有另一个自己在心底里渴望这样的事情发生。

彷佛冥冥之中自有定数一般,这样的事情还真的发生了。这次轮到的是我贞洁的舅妈。

五月初的天气已经开始显热,舅妈要跟单位里的领导一起陪一个香港来的客人到下面去考察三天。我不知道舅妈为什麽临时决定带上表弟,又在表弟的强烈要求下带上了我。表弟说,到了下面大人们都去办公事,没有人陪他玩,只有我也去他才去。没想到舅妈居然答应了。

同行的人里,一个是黄处长,也就是舅妈的顶头上司,另一个自然就是香港人,舅妈他们管他叫林老板。黄处长五十多岁,秃顶,脑门上光着的头皮油亮亮的,一看就像是精力过盛冲的;林老板四十多岁,从一开始就总是色迷迷的看舅妈。後来我才知道,林老板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上次来过後就对舅妈垂涎已久,因而特地借考察之际向黄处长要求带舅妈随行。别看舅妈儿子都这麽大了,她却是他们处里最年轻的女性,而且还颇有几分姿色,更可贵的是,她是货真价实的良家主妇。

那个香港人看中的可能就是她有丈夫孩子,名声要紧,因此就算被占了便宜也不大敢声张,而这个年纪的已婚主妇应该有足够的床上经验,不说是精通房中秘术,调教起来总比初历人事的女孩强得多。

而舅妈似乎也因为察觉林老板的图谋,才要求带表弟一起去,想让他们有所顾忌。可惜她没有想到两件事,一是黄处长已经被林老板收买,二是表弟会要求我这条披着羊皮的狼一起去。这些都注定了舅妈从此开始转折的命运。

去下面要坐四小时汽车,开车的是黄处长的司机,姓叶,大家叫他叶师傅。他高高大大的一个人,说话却细声细气,让人起鸡皮疙瘩。叶师傅五十多岁了都还没有结婚。我们坐的轿车是一辆半新的奥迪。按规榘黄处长是要坐在叶师傅身後的座位上,林老板自然也应该坐後排,前排座本来是舅妈坐的,但那样一来就变成我们两个孩子和黄、林二人平起平坐了,因此只能我和表弟挤叶师傅旁边的座位,舅妈坐在後排正中,也就是黄处长和林老板之间的座位上。

舅妈显然事先没想过这一点,或者说她想过但没估计到黄、林二人的勾结,从她还穿着裙子就可以看出这一点。事实上车只开了一会儿,林老板就不规榘的把手伸进舅妈裙子里摸她的大腿。

舅妈万万没想到他在路上就会开始耍流氓,一时没了主张,看我和表弟坐在前面,更不敢弄出动静使我们回头。唯一能做的事只能是把腿往黄处长那边靠一点,想尽量躲开林老板。她没想到黄处长居然和林老板是一丘之貉,装作看车窗外面的景色,大腿却一点不让地方。林老板的手於是得寸进尺,开始肆无忌惮的在裙子下面舅妈光滑的大腿上面游走。

舅妈几次鼓起勇气想推开林老板的手,却无济於事,他的手紧紧贴在舅妈的大腿上根本推不开。甚至他还嬉皮笑脸的盯着红着脸的舅妈,装作无意状,死皮赖脸的把头凑近舅妈的脖子。白费了一番气力,舅妈既怕坐在前排的我和表弟看到,又不好张扬,实在没有办法,就只好闭上眼睛随便林老板去摸。

摸了一会儿,林老板看舅妈已经停止反抗,越加得意,或者以为得到她的默许,总之是开始得寸进尺,把手沿着舅妈的大腿内侧滑到她的私处。舅妈感觉到不对,拚命想夹紧双腿,林老板的手已经伸进她的内裤,手掌按在她的小腹上,长长的手指已经触摸到她的阴毛。从未被如此羞辱,舅妈心里一时又羞又恼。然而她同时却感到身上一种奇异的感觉从被按住的小腹向里传到子宫和阴道,随後又像电流一样一直上升到双乳乳尖。舅妈的乳房开始发胀,猛然间勃起的乳头在乳罩的束缚下又痒又痛,不由得心神一荡,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等她回过神来,林老板的指尖已经触到她的阴蒂。

林老板不愧是风月场的老手,用起手指上的功夫逗弄舅妈那成熟女人敏感的阴蒂,三下两下间,就让舅妈心猿意马,两腿不自觉的往两边分开。还没等舅妈大脑反应过来,林老板的手藉机进一步往下面伸去,触及她的阴唇。舅妈只觉得心跳加速,头晕目眩。

这时候黄处长转过头来,笑着说:「小刘怎麽了,脸色这麽苍白。不舒服吗?」装做关心的凑近舅妈。趁她阴部被摸六神无主之机,黄处长的两只手已经一前一後从下摆伸进她的衣服里。

舅妈的短袖衬衫里面只穿着乳罩,黄处长的两手分别顺着她光滑的肚皮和背部上移,右手熟练的解开她背後的乳罩搭扣,左手就势伸进舅妈的左边乳杯,右手绕过舅妈的腋下伸进她的右边乳杯。舅妈只觉得发胀的乳房受到的束缚终於解脱了,随後就发现自己的两只乳房已经被黄处长的两只大手整个儿的握住。

黄处长把左手抽出,解开舅妈衬衫胸口的两颗扣子。舅妈的乳罩已经被解开,吊带松松垮垮的耷拉在胳膊上。从黄、林二人坐的地方看去,舅妈那一对丰满挺拨的乳房和粉红的乳晕暴露无遗。舅妈的双手被黄处长、林老板分别从左右按住,防止她挣扎,虽然其实她并不会挣扎。黄、林二人腾出的两只手就开始上下其间,一会儿托住舅妈的乳房抚摸,玩弄奶头,一会儿伸到裙下。就这样,开车不到一个小时,後座上的舅妈身上三个敏感部位全部沦陷,车行中,两个男人的手抚摸、玩弄、挑逗着她的器官。

事实上,我早就从反光镜里看到舅妈被猥亵的情形,内心深处的欲望复活了。我虽然非常兴奋,但故意装做跟表弟一起看车窗外的风景,一点也没有察觉的样子。

林老板把食指和中指伸进舅妈阴道里时,这不间断的刺激终於让舅妈忍不住了,她的子宫壁一阵收缩,黏滑的液体从阴道口涌出。林老板淫笑着把沾满舅妈爱液的食指抽出,放在嘴里津津有味的吮了吮,接着嗅了嗅他的手,上面还残留着舅妈成熟阴户的味道。

四个多小时路程里,舅妈就被黄处长和林老板两个色狼夹在中间肆意猥亵。尽管她尽力控制自己不叫出声来,但成熟女性的肉体的自然反应并不因此稍有减弱,反而越压制越强烈。舅妈可从来没有被男人这样玩过,就连她丈夫也不曾这样肆无忌惮揉弄她的乳房和阴户。

保守的已婚少妇常常是老色狼的最爱,尤其是生育过一个孩子的良家女子,她们的性器官敏感而不过於娇嫩,在婚姻生活中积累了一定的性技巧,最主要的是享用她们的身体的特权属於丈夫,给丈夫以外的男人无形中增加了许多神秘的吸引力。

作为猎艳的老手,林老板一向喜欢轻薄已婚少妇的感觉。赏玩她们绝不轻易示人的身体,玩弄被她们丈夫视为珍宝的双乳和骚,这是在任何欢场无论花多少钱都买不到的。丈夫们不了解的是,自己妻子的总是骚哄哄的,即使是一个陌生的男人玩弄她也一样有反应,甚至出的水更多。

天下没有不欠操的女人,只有不会操的男人。

路上的车一下子多了起来,司机说快到了。我从反光镜里看到黄处长和林老板似乎已经放开舅妈,她在慌乱的整理衣服。下午三点多我们到了宾馆,负责接待的当地领导早已经在宾馆里恭候了。刚下车我就发现舅妈看起来有点不对劲,仔细一看,原来她衬衫里的乳罩不知道什麽时候已经不见了,奶头居然还处在勃起状态,在又紧又薄的浅色丝衬衫上勾勒出粉红色的诱人轮廓。

更妙的是,午後白花花的阳光通过水泥地面的反射透过她薄薄的纱裙,薄纱就好像变得透明一样,可以清楚的看到她裙子里的两条腿和赤裸的臀部。我不用猜也知道舅妈的乳罩和内裤已经作为战利品被林老板他们缴获了。

舅妈是把手袋抱在胸前後才下的车。风很大,而且她似乎也感觉到白亮地面的危险,就把手袋移到腰部以下。这一看似无意的动作更体现了她的心虚。

看着舅妈迟疑的样子,我灵机一动,殷勤的说:「舅妈,我帮你拿手袋。」她一时没反应过来,手袋已经到了我手里。她刚要问我要回去,当地领导已经迎了上来,黄处长在给他介绍林老板和舅妈了。舅妈只好硬着头皮上前跟他们握手交谈。

在这过程中舅妈脸颊红红的,根本不敢看对方的眼睛,而我清楚的看到那个满头白发的当地领导眼神没有离开舅妈高耸的胸部。往宾馆里走的时候他们还故意让舅妈走在前面。

这宾馆叫金龙酒店。虽然是小地方,但宾馆却建得很高级,黄处长和司机叶师傅一个房间,舅妈带着我和表弟一个房间,林老板自己一个单独的房间。我们的房间和林老板的房间凑巧是紧挨的。舅妈根本没有机会到房间里,因为黄处长他们要和当地领导一起工作餐,边吃边谈,然後要叁观附近的几个工厂。我和表弟就得呆在宾馆房间里,宾馆会送饭来。

舅妈在车上被猥亵和下车走光的事,我担心被表弟看出点什麽名堂,跟舅舅一说可不得了。趁宾馆房间里只有我和表弟两人的机会,我旁敲侧击的问表弟:「小强,你觉得那个林老板怎麽样?」

表弟很乾脆的说「我看他们俩都不是好东西,还有那个当地的,也不是好东西。」我故作糊涂的问他说什麽,他说:「恩伟哥,你别装傻了。在车上你看见的我也都看见了。还有,下车你帮我妈妈拿提袋干什麽?」

这下子轮到我目瞪口呆了。没想到这小子真不简单,居然他看见了却故意不声张。看来是我错看这小子了。整个下午我就和表弟在房间里谈论女人的身体,对像当然是舅妈。

原来这小子早就对舅妈的身体感兴趣了。他八岁的时候,舅妈还在他面前换衣服,只是稍稍背过身子,直到有一天舅妈发现他盯着自己的裸体,裤裆里支起了帐篷,意识到儿子长大了,才开始关起门换衣服。

有一段时间舅舅因为神经衰弱睡眠不好,舅妈从那以後就在表弟房间里加一张床睡。舅妈有早晨起来擦身的习惯,那段时间她早晨不敢开门走来走去,怕吵醒舅舅,总是前一天晚上在房间里灌满两个暖瓶,大清早趁表弟还没醒就在房间里擦身。

有一天早上表弟醒得早,听到舅妈轻轻起床的声音,就隔着蚊帐往外看。那种蚊帐是老式的,在里面凑得近可以看到外面,但在外面很难看到里面。舅妈穿着睡觉时穿的套头圆领汗衫和花内裤,她先把水倒在脸盆里,开始洗脸,洗完脸她就把汗衫脱掉,开始擦上身。她面对自己的床,侧後方对着表弟的方向,仔细擦乳沟和乳房下面的夹缝,然後她把毛巾拉到身後卖力的擦背。这时表弟从侧面看到她的乳房随着动作一晃一晃。

上身擦完後,舅妈脱下内裤放在脚盆里。随後,全身赤裸的舅妈弯腰把床下的洗身盆拿出来,把脸盆里的水倒进去。在她弯腰时,股间暗色的屁眼和粉嫩的就正对着表弟,不过只有几秒钟。

接下来是洗下身。舅妈洗下身特别认真,她不像一般人那样蹲着,而是坐在小板凳上,两腿叉开,会阴对着窗口的光线,左手扒开女性外生殖器层层迭迭的每一个皱褶,右手拿着毛巾使劲擦。表弟的床就靠着窗,床尾离舅妈只有两步之遥,一丝不挂的舅妈几乎就是正对着他的方向,把自己身上用来做母亲的好东西都暴露给了自己的儿子。

表弟摒住呼吸看着舅妈把生殖器周围的皮肤都擦红了,又把阴蒂前前後後上上下下擦了个遍才罢手,这前後足有五分钟,舅妈的乳房也随着擦洗下身的动作一颤一颤,刚擦过的饱满奶头一跳一跳。

洗完生殖器,舅妈背过身洗屁眼,就没有那麽认真了,但她抬起屁股用布擦干的时候,表弟就盯着舅妈暗红的屁眼和半张开的蜜洞口。最後,舅妈穿上早已放在床边的紧身内裤,戴上乳罩,表弟这才重新躺下。

从此以後,舅妈起早擦身的时候,表弟十次里有九次准时醒来观看。他因此大饱眼福,对舅妈的下体几乎是了如指掌,也没少幻想得到她的肉体,只是从来没有机会付诸实施。看来表弟是可塑之才,而且想玩弄到舅妈的肉体很需要他的配合,我乾脆就把有关我妈的事情向他添油加醋描述了一番,顺便向他灌输女人是男人玩物的思想。表弟听得连连点头,摩拳擦掌,蠢蠢欲动。

傍晚舅妈一回来就躲进洗澡间里。我和表弟相视一笑,就贴在洗澡间板壁上偷听。先是听到里面洗脸池放水的声音,夹杂着时断时续的抽泣,後来水声和抽泣声都停了,但舅妈似乎还没有出来的意思。

表弟和我诧异的对视着,这时我们几乎同时听到一声微弱的呻吟,虽然很小声,但我很熟悉这种女人特有的声音。我对着表弟挤了挤眼睛,这时又听到了一声,听得更清楚了。我肯定的告诉表弟他妈妈在自渎。想像舅妈这样一个性感少妇,没穿内衣,只穿着薄薄的衬衫和裙子跟着几个色鬼四处走动,说不定在车上又被一番猥亵,羞辱难当之馀不免春潮泛滥。

舅妈从洗澡间出来时已经换了一身衣服。我借口上厕所,发现舅妈原来那条裙子就挂在洗澡间里还没来得及拿出来,一摸,裙子下面果然湿了一大片。

晚饭自然是当地领导宴请,酒家据说是当地最好的,当然是为了讨好黄处长和港商林老板。我和表弟也跟着沾光。席间黄林二人频频向舅妈劝酒,舅妈也是神定气闲的来者不拒。我很诧异他们似乎想灌醉舅妈的想法,因为就算林老板不知底,黄处长也应该知道舅妈的酒量并非等闲,不是轻易就能放倒的。

没想到答案很快就水落石出了。我喝了太多可乐,第二次跑厕所的时候,林老板跟在我後面进来了。他已经喝得满脸通红,不过人说上脸不醉,看起来他确是如此。他站在我旁边小便,刚开始我没理他,等我提上裤子要走时他笑嘻嘻的用港味十足的普通话问:「小弟弟今年几岁啦?」我随口应答着。

这时候不知道哪里忽然冒出来的想法,也许这就叫鬼使神差,我反问他:「你不就是想灌醉我舅妈好上她吗?」

他愣了一下,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上她」是什麽意思,改作谄笑着说:「哪里哪里啦┅┅┅┅」说着讪讪的要走。

我说:「别走,好汉做事好汉当,今天你们在车後面干的事情别以为我不知道。」

林老板转过身来,赔着笑脸掏出钱包,从里面掏出一张红色的港币递给我,一边说:「我知道你不会说出去的。」我接过来一看,是一张50圆票面的,心中不禁一阵狂喜。

林老板转身刚要走,我又说:「慢着,别走。」他转过身来看我的眼神明显有些不自然了。我笑嘻嘻的对他说:「你不是想上我舅妈吗?我可以帮你。」

男厕所里的交易不到三分钟就成交了。离开厕所的时候,我裤袋里多了一小包白色的粉末。这是一种加在水里无色无味的强力的春药,不用说这是林老板给的。原来他们本来就打算找机会加在舅妈的饮料里,可是舅妈好像只喝酒,他们只好乾脆装作灌酒的样子转移她的注意力,伺机行事。

林老板觉得可以在我和表弟身上找突破口,因此就跟我一拍即合。他答应事成之後再给我两百港币,而我则另有小算盘。首先拉表弟下水。从凌辱我妈经验看,要玩弄一个女人如果能收买她儿子作内应则几乎没有不成功的道理,而收买的方式多种多样,不仅仅是钱,甚至只要用他自己母亲的肉体就足够了。从下午的谈话中看,表弟很有潜力。

当天晚上回到宾馆已经10点多。舅妈虽然酒量大,但也有些喝多了。按照她的习惯都要喝点茶醒酒,但讨厌的黄林二人又没事找事的敲门进来,舅妈只好跟他们敷衍。好在他们坐了不到10分钟就「知趣」的分别回自己房间去了,临走林老板还暗中对我竖了一下大拇指。

舅妈绷得紧紧的神经终於松弛下来。本来她知道林老板对自己不怀好意,黄处长助纣为虐,自以为考虑得很周密的带上表弟和我,却没想到他们如此急色、大胆加无耻,在车上就被他们占了许多便宜,自己也被弄得七荤八素,差点让孩子看笑话。让舅妈聊以自慰的是,他们并没有最後得逞。她做梦也想不到,我已经事实上成了林老板的同夥,她的肉体正要被出卖给这些色鬼们享用。

舅妈在洗澡的时候,我已经把茶准备好了。往茶里加药的时候我的心还是免不了怦怦的跳。表弟在阳台上。他并不知道我的阴谋,这麽短的时间来不及跟他解释,还是让春药来发挥作用。

我在加药之前把我自己那盏倒好了,加完以後才给舅妈和表弟各倒了一盏。这时舅妈裹着浴巾出来,身体美妙的轮廓尽显,浴巾嫌短,下面光洁雪白的大腿简直是风光无限。我不能一直盯着舅妈的大腿看,只好暗暗咽了一下口水,把目光移开。

表弟洗完澡出来时,舅妈已经喝完了一盏茶,又倒了一盏,还一面直说好。表弟的下面支着帐篷,显然他也是看到舅妈只裹着浴巾的撩人姿态。我拿好衣服站起身来时表弟正端起茶盏一饮而尽,随後我就进了洗澡间。

在洗澡间里我故意磨蹭了很久。我知道舅妈想换上睡衣休息,也知道她有可能等不及就在房间里换,就像表弟小时候那样,表弟到现在还是不在乎在舅妈面前光身子的。不过今天晚上的情况不同,奥妙自然在那茶里。

我的耳朵贴着墙壁听房间里的动静。刚开始好一会儿没什麽声音,我等得几乎有点失去信心了,突然听舅妈的声音:「小强┅┅转过身去。」然後紧接着就听到:「叫你不要看┅┅你怎麽┅┅」

我的心跳得快蹦出来了。房间里表弟粗重的喘息,和舅妈断断续续的声音传来,我只听到舅妈的声音:「你┅┅干什麽┅┅快放开┅┅我┅┅我是┅┅你妈妈┅┅不可以┅┅这样┅┅」夹杂着好像两个人肢体碰撞的声音,後来舅妈不作声了,好一会儿,好像听到她说:「别动┅┅让妈妈来┅┅」然後听到她轻轻嗯了一声。看来表弟已经在舅妈的引导下插入了。

可惜宾馆里的床是席梦思而不是木板床,根本听不到想像中床板摇动咯吱咯吱响的声音。

过了不到一分钟听到舅妈开始嗯嗯的叫出声来,虽然很轻,但贴着墙壁听得清清楚楚,然後是表弟的声音:「妈,我┅┅」舅妈嗯嗯的声音停止了。

时不我待。我抓起毛巾裹住下身,一把拉开洗澡间的门跨出来。床上的舅妈脸颊和肩膀满是红晕,靠着床头板,半坐半躺,两腿叉开,双手抱住表弟的光屁股,一边还在扭动着下身。看到我,床上的这对乱伦母子彷佛看着天外来客一样,一时都怔住了。

我冷笑着说:「好啊,你们娘儿俩还干这档子事!看我明天不告诉舅舅。」

表弟从他妈妈的肉里抽出已经完成射精的阴茎,默默的坐在床沿上。全裸的舅妈依然靠在床头板上没有动。

我从来没见到过舅妈现在这个样子,她两眼水汪汪的,叉开的双腿中间露着粉红色的肉,阴唇全张开了,阴毛比我妈的稀疏,不过阴阜很丰满。舅妈的乳晕跟我妈的差不多大,不过颜色浅得多,她的乳房不如我妈的大,但很挺拨,隔着衣服虽然可以看出来,但它美妙的形状只有脱光衣服才能完全展现。

我盯着舅妈的裸体时舅妈也不敢看我,过了好一会儿才幽幽的说:「小伟,你┅┅你别说出去好吗?舅妈是一时糊涂┅┅」我不答。

舅妈又说:「小伟┅┅只要你不说出去,你要舅妈┅┅做什麽都可以┅┅」我还是不答,看着她的通红的脸部。

我知道她还没有高潮,而林老板告诉过我,春药的作用发作起来是一发不可收,而现在仅仅是刚刚开始。在春药的作用下再贞洁的女人也会变成人尽可夫的荡妇,为了被插入让她干什麽都可以。果然,僵持了不到两分钟,舅妈带着哭腔说:「小伟┅┅你要做什麽都可以┅┅救救舅妈吧┅┅舅妈里面┅┅实在┅┅痒得┅┅受不了了┅┅」

我一把扯掉毛巾,胯下的肉棒早已经高高挺立。我刚爬到舅妈两腿中间,龟头就被她急切的手握住了,她的两腿分得更开,挺着屁股,把阴部直往我肚皮上靠,温软潮湿的肉和帮上的软毛蹭着我的小腹,那种感觉妙不可言。我放正身体,舅妈早已对准了位置,她双腿夹着我的腰往上拱屁股,我搂住她发烫的脖子,腰一挺,进入了舅妈热乎乎的阴道内。

舅妈看来已经春情大动,爱液象洪水泛滥一般源源而出,膣壁虽紧,我的抽送却毫无艰涩之感,很快就进入佳境。舅妈两只结实又柔软的乳房被我的胸脯挤压着,能感觉到她两颗硬挺的奶头。

我稍稍抬起上身,看着自己与舅妈生殖器结合在一起,欣赏她一颤一颤的乳峰,饱满的乳晕在灯光下显得艳丽可人,加上她那让人心旌荡漾的娇声:「嗯┅嗯┅┅嗯┅┅啊┅┅喔┅┅喔┅┅」真是难得的艳福。难怪林老板他们这样着急想把舅妈弄到手,真是有眼光。

好久没弄,加上舅妈如此性感动人,性交中处处主动迎合,我抽送了三百多下就第一次缴枪了。当我把积存多时的精液全数注入舅妈的子宫时,她还在意犹未尽的扭动下身。

云鬓微乱的舅妈额头上已经渗出细汗,脸颊和脖子微红发烫,两眼水汪汪的直放光。我抽出肉棒时还能感觉到她阴道的夹挤,看来我并没有满足她。表弟小强已经在旁边搓着肉棒等得不耐烦了。舅妈让他躺下来然後跨坐在他身上扭动下身。这是我跟我妈性交用的最多的姿势,也是我最喜欢的。也许是面前晃动的双乳太刺激,表弟又是不到五分钟就不行了。我的武器刚刚硬起来,就又开始投入战斗。这次我和舅妈把节奏掌握得恰到好处,我也比第一次持久,在换了几个姿势後,舅妈终於在背插式时被送上了第一次高潮。舅妈的阴道柔软而有力的吮吸我的阴茎,几乎使我不能自已。

我在关键时候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尽量不去想面前舅妈活色生香的肉体,强迫自己把思路引到别的地方。跪在床沿的舅妈弓起背,撑着床的胳膊直发抖,虽然不发出任何声音,然而她的子宫也在发抖。舅妈在高潮的馀波中瘫软在床上,却贪婪的抱住我的屁股不放。此时我已经缓过劲来,继续有力的拱动下体继续抽送,享受征服的快感,直到射精。

表弟站起身来往洗澡间走。不知道他今晚上是否已经够了,不过我觉得舅妈还没够。这时我脑子一激灵,差点忘了林老板托付的事,不但刺激,而且还有红灿灿的两百港币。我故意装作一用力不小心把头撞到墙壁上。墙壁是木板的,撞得一点也不疼,却很响。这时候就听到走廊上有人喊:「着火啦,着火啦。」

我装作惊慌的样子,其实心里一点也不慌,因为这是我和林老板商量好的。我先用头撞墙壁发暗号,墙壁就那边就是林老板的房间。等有人在外面喊着火,我就趁机把门打开让他们进来,下面的事情就该由他们负责了。

没想到我还没跳下床,表弟已经抢先一步把门打开。等在门边的两个男人一闪身就推门进来了。不用说是黄林二人,都光着上身,下面只围着一条大毛巾。一丝不挂、双腿叉开的舅妈根本没反应过来怎麽回事就被逮个正着。

只听见舅妈尖叫一声,刚本能的抓过一条枕巾住酥胸,才反应过来下面门户大开着。可她不知道是还没从刚才的高潮中恢复过来,还是因为极度的惊慌和羞耻,双腿居然有十几秒钟不听使唤,抬不起来。她只好把枕巾遮住羞处,然後徒劳的拿双手去遮乳房。

黄处长淫笑着看着舅妈惊惶失措的样子,揶揄道:「小刘,没想到你还有这个爱好,让儿子和外甥一起上你的床┅┅」舅妈羞愧得说不出话来。

黄林二人到舅妈床边一左一右拉起她的胳膊把她身体抬起,舅妈稍一挣扎,黄处长就说:「小刘,你还是识趣一点,今晚陪我们玩玩。难道你想让全机关都知道你和你儿子┅┅」

话说到这里再明白不过了,舅妈顿时软下来。黄林二人很顺利把她的双臂一左一右分别架在他们的肩膀上,各抬一条腿。舅妈双腿大开着,尽管他们几乎就是一路小跑着把她架到隔壁房间,蜜洞里流出的浓稠液体还是滴了一些在拼木地板上,白白的很显眼。

我跟进了隔壁林老板的房间,让我惊讶的是表弟已经坐在正对着床尾的沙发上,好像等着看好戏一样等着看他妈妈被奸污。

在他旁边架着一个正对着床的摄像机,看样子已经调好正在拍摄了。房间灯光昏暗,床头的组合音响里在放着节奏极强的音乐。

黄处长问林老板,要不要让她先洗洗?林老板摇摇头说要吃就吃带汁的,扯下自己的毛巾丢在地上,往床头一靠。他的阳具还是软的,看起来黑乎乎象茄子一样,都有我勃起的时候那麽长。林老板下体的毛很茂盛,整个小肚子上到处都是黑黑的,几乎看不到一块露出的皮肤。这麽多毛的人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说下体毛多的人性能力强,也许这是有道理的。

黄处长不知道什麽时候也把毛巾弄掉了。表弟小强瞪大了眼睛看舅妈趴在林老板两腿中间给他口交。这小子别看年纪小,见识的可也真不少。

舅妈显然还是新手,只见林老板不时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的头往下摁,这时候就从舅妈嘴里传出「嗯嗯」的声音。舅妈光顾着埋头吮吸肉棒,对着床尾的屁股抬得老高,全然不顾我和表弟饱览她粉红的嫩和肉颤颤的屁股,她自己还不时伸手摸摸阴阜,小肚子一缩一缩的,一副春情难耐的样子也被摄像机一一拍摄下来。

如此诱人的骚难免也让黄处长不能自持,他从床尾爬上去,抱住舅妈不住左右摇晃的臀部。黄处长那肥胖而丑陋的屁股往前一挺,阴茎就插入了舅妈的下

体。

他庞大的身躯几乎就是骑在舅妈赤裸的身体上,一耸一耸的猛插她的肉洞,肌肉松弛的屁股差不多把舅妈丰满圆润的美臀挡住,让人倒胃口的同时也不免增加了一些荒淫刺激的气氛。表弟也在一边看得两眼发直,看来对美女被野兽糟蹋的偏好不但不是少数人的专利,反而似乎是与生俱来的本性。

我忍不住一边摩擦肉棒一边弯腰看从黄处长胯下看去。舅妈柔软的小腹上的白肉随着抽插一颤一颤,双乳被黄处长的大手握着揉弄。表弟更按耐不住,几乎是凑在床边,两眼直勾勾的看着他妈妈身上他出生的地方被大号的阳具肆虐着。

林老板的阳具已经不是刚开始那样软沓沓的样子了。舅妈现在任凭怎麽样张大嘴都已经含不住,总是露小半截在外面。林老板抓着她的头发不住的往上挺腰都没用,一跳一跳的龟头还几次触及咽部,反而弄得舅妈一阵猛咳。舅妈吐出的阳具虽然还是黑黑的,但已经胀得发红发亮,也可能是因为沾满了口水的缘故。

体位变换似乎进行得很默契,黄处长抽出阳具,正面抱住舅妈往後一倒仰卧在床上,舅妈自觉的握住他的阴茎,让龟头对准潮乎乎的口坐下去。她把整个上身俯下去,双乳与黄处长的脸颊接吻,让他的鹰勾鼻埋在自己的乳沟里。

在一边的林老板拿起瓶无色的液体抹在阳具上,然後拨开舅妈的屁股夹缝,在她的屁眼上也抹了一些。舅妈赤裸的臀部翘得不是太高,因此他只有把从後面拥住她的大腿往里插。扭动中的舅妈放慢动作配合他插入,插到一半的时候三个人似乎都僵住了,动作很慢很慢。舅妈又开始发出「嗯┅┅嗯┅┅」的声音。

房间里除了舅妈的呻吟以外就是组合音响里低沉而勾魂的节奏,加上昏暗的灯光,赤身裸体的两男一女蠕动的肉体,被两根阳具同时插入的女性下体。除了荒淫,再也没有更恰当的词来描述眼前这一切。而作为男人玩物的舅妈,在一天前,甚至在几个小时前还是个身体只归丈夫独享的家庭主妇。

半个小时过去了,他们只是稍稍调整了一下体位,三个人现在都坐起身来,舅妈被拥在两个男人中间,双乳被他们轮流捏在手里玩弄。舅妈的下体还是被他们的肉棒塞得满满的。两个老色鬼居然能在调整体位的过程中保持和舅妈身体的结合。

又是半个小时过去了,他们精神抖擞,毫无要射精的迹象,後来才知道他们也服用了林老板带来的药。舅妈双眼迷离,但身体却也好像越来越有劲,淫荡而夸张的扭动着下体。这一切都一点不漏的被摄像机拍了下来。我第一次见到如此漫长的性交。

一个小时过去了,我和表弟虽然还饶有兴致的看,但毕竟是小孩,纷纷开始哈欠连天。终於在一次变换体位的间隙,舅妈大概是想起了一点母亲的责任,让我和表弟回隔壁房间去睡觉。表弟一百个不情愿写在脸上。

十一

我和表弟回到房间里洗漱停当,刚躺下,就听到走廊里好像有响动,不禁起来凑到房门的猫眼上,看究竟发生了什麽事。

我们不看则已,一看都差点叫出声来:一丝不挂的舅妈站在隔壁林老板的房间门口拍门,而隔壁的房门不知道为什麽就是不打开。我们也不知道舅妈跟林老板他们好好的正干到妙处,怎麽会突然一个人光着身子出现在走廊上。这里面看来一定有名堂。

这时候已经过了午夜。我贴在墙壁上听,似乎隔壁房间里的音乐已经停了,除了舅妈的敲门声外没有别的动静。我们能听到舅妈一边敲一边低声的喊:「黄处,开门那,我是小刘,黄处┅┅」可是门一直没有开。舅妈不敢高声,怕惊动周围的客人。

这时走廊远处传来一阵沉重的脚步声,舅妈着急了,一边急促拍门一边喊:「黄处,林先生,求求你们,开门那┅┅」

门还是没有开,脚步声越来越近了。走投无路的舅妈没有办法,又来拍我们这边的门。我和表弟对视了一下,一看两个人都摇了摇头,彼此会意的笑了。走廊上灯光虽然不太亮,还是能从猫眼里看到舅妈晃动着一对丰满的乳房在两扇门之间急得团团转。这里是走廊的尽头,舅妈没有别的地方可去。

就这一会功夫,脚步声已经到了近前。来人是两个穿制服的宾馆保安,他们手里都拿着手电筒,雪亮的光柱照在舅妈一丝不挂的身体上,粗声大气的盘问:「你是干什麽的?为什麽会在这里?」

舅妈被吓得说不出话。这时隔壁的门开了,好像听到黄处长的声音说:「她是跟着我们来的。」

保安好像认识黄处长,说:「是这样?那对不起。总台告诉我们说你们房间的马桶不能用?」

这时听到黄处长淫笑着说:「是这样,马桶是好的,但是这个骚货身上有个地方需要你们帮着通一通。是不是,小刘?」最後一句话他显然是跟舅妈说的。

两个保安领会了他的意思,发出刺耳的笑声,手就开始不老实的伸到舅妈的屁股上抚摸着她光滑细嫩的皮肤。而舅妈也居然不作声,但看起来一点没有反对的意思,反而左右扭动着屁股,连我在猫眼後面都看得两眼发直,下身发硬。

五个人随後就进了隔壁房间,把门关上了。我和表弟不甘心的贴着墙壁倾听隔壁的动静,可惜的是墙壁比洗澡间的板壁厚多了,而且音响又响起来,盖过了其它声音。不过我猜想刚才和正在发生的事都会被录下来。後来我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九点多是表弟把我叫醒的。我和表弟到楼下餐厅吃饭的时候,舅妈和黄、林二人已在那儿了,他们好像正在说什麽,看到我们来就停下不说了。我们的早餐已经摆在桌上。舅妈只顾低着头喝豆浆,不往我们这儿看,黄、林二人倒是神态自若的冲着我们笑了笑,林老板还殷勤的把麻团盘子推到我们跟前。

趁人不注意,我偷偷打量了舅妈一番,她今天穿的是踩脚裤和短袖衬衣,头发扎到後面,看起来挺精神,只是眼圈有点红,像才哭过的样子。

整个白天,我和表弟就跟着他们叁观了当地几家工厂。除了下了一整天的雨以外,一切如常,就像什麽事也没发生过一样。

晚上九点多,我们才跟最後一家工厂的厂领导一起吃完饭。回到宾馆,舅妈先一头扎进洗手间里。晚上汽水喝多了,我急着要上厕所,好容易等她洗完了出来,我立刻往里冲,表弟却说他也要小便,跟我抢。

我们正在争执不下,这时有人敲门。我猜又是黄、林二人,正要开门,舅妈说:「别忙,我来。」我和表弟一起知趣的躲进洗手间。舅妈经过我们身边的时候,我看她神情很不自然,脸色有点发白。

从声音判断,来的果然是黄、林二人。听到舅妈招呼他们在房间里坐下。这时候表弟推了推我,指给我看旁边脸盆里舅妈刚换下来的内裤。可以看到内裤上湿了一片,一小滩稠稠的半透明液体沾在上面,看来一时没法被吸收。

表弟问我这是什麽,我本来想骗他说这是他们在舅妈肚子里下的种,後来想想不像,就在他耳边说:「这个呀,说明你妈这几天正是排卵期,被他们下了那麽多种,回去还会跟你生个小弟弟呢。」表弟不知道怎麽搞的脸红了,过了一会儿才告诉我舅妈她上过环。我说上过环也不一定保险。

房间里的对话被故意压得很低,只能断续的听到舅妈好像几次提到也就是我舅舅的名字。他们好像还把电视打开了,房间里有嘶嘶的声音,但电视本身的声音被压得很低。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就是四五分钟的样子吧,黄、林二人出来了,舅妈似乎也跟着他们出了门,还把门带上了。我和表弟马上从洗澡间出来,看到床上舅妈的衣服胡乱摆在那儿,想起舅妈刚洗完澡,刚才只穿着睡衣跟着他们出去,下身不由得就硬了起来。把耳朵贴在墙壁上听隔壁房间里的动静,几乎什麽也听不到,就有点泄气。表弟说算了,看看有什麽电视吧。

我和表弟两个人一打开电视机,就被屏幕上的情景镇住了:镜头是舅妈脸部的大特写,她嘴里含着什麽人的龟头,两个腮帮子鼓着前後套弄那人的阴茎。镜头像是被人拿在手里,不断的抖动,忽远忽近,可以看出舅妈双手好像撑在床沿上,时不时看到她两只乳房无拘无束的前後晃动。

镜头转到舅妈的下身,看到她左腿跪在床上,右腿被抬到腰那麽高的地方,镜头中央正对着舅妈丰满肥嫩的阴部。雪白的两腿之间是一个半躺着的男人的下体,他晃荡的阴囊正对着镜头,粗黑的阳具在舅妈的肥里如鱼得水自由进出,每一下冲击都插得很用力。

在镜头拉远的瞬间,我们看到一前一後夹住舅妈干得正欢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两个年轻的保安。虽然前一天晚上我们并没看清楚他们的面部特徵,但他们只是把裤子脱掉,上身还穿着制服,看起来怪怪的。

舅妈一边干一边扭动着身体,头发全披下来了,头也在跟着不住地晃,好像吃了摇头丸似的。在她的猛烈晃动下,那个鸡巴被她含在嘴里的保安也扭动着屁股,把毛扎扎的阴部往舅妈白嫩嫩的脸上贴。

镜头一转,我们看见屏幕上舅妈的小腹和大腿上的肉都在颤抖,沾满了黏液的会阴因为充血红得发亮,显得舅妈的骚更肥了。

与舅妈生殖器结合在一起的男人的下体靠着她的阴部,幅度很小但很紧贴地拱她,我知道这表示舅妈曾经纯洁得只有丈夫才能染指的子宫正被又一股别的男人的精液玷污。

我们很快就明白过来,刚才黄、林二人走的时候没关录像机。这盘录像带肯定是他们俩忘在这里的。我和表弟如获至宝,连忙倒带,从前面我和表弟离开以後开始看。

原来中间他们让舅妈到隔壁房间看我们睡了没有,舅妈估计那时候正在骚劲上头,也不管自己没有钥匙,下面还在淌着水,就稀里糊涂光着身子出了门,这才有我们前一天半夜看到的那一幕。紧接着後面的录像带里就是长达三个多小时的四男一女车轮大战。因为怕舅妈中间回来我们就看不成了,我和表弟是快进着看的,只有到精彩的场面才放慢速度仔细看。

这三个多小时的录像带里,舅妈除了中间上了一次厕所以外就不停的跟黄、林二人和两个保安做爱,甚至到了手、嘴、阴道、屁眼各照顾一根阳具的地步,到後来男人们都躺在床上懒得动了,只有舅妈一个还在手口并用,轮番坐在他们肚子上套动。林老板不愧是老色鬼,他的春药竟能让舅妈变成这个样子。

不用说我们也知道这盘录像带的价值。就是凭着它,黄、林二人随时可以逼迫我舅妈就范,乖乖的让他们玩弄,更不用说它说不定还可以卖钱呢。我把录像带拿出来,小心的藏在我随身背包底部的夹层里。

舅妈当天晚上没有回来,我和表弟心里都有点不高兴,感觉上了林老板他们的当,直到第三天一早林老板在餐厅的厕所里交给我两百五十块港币,比原先说好的还多了五十块,我才高兴了起来。

我考虑了半天,才决定把这钱跟表弟平分,目的是要让他知道,自家女人的肉体不但应该自己玩,还应该卖给别的男人玩来赚钱。女人的是操不坏的,尤其自己妈妈那生过孩子的,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充分利用起来,既能满足男人的欲望,又能替自己赚钱。舅妈比我妈年轻十岁,她的肉体可利用的潜力更大,表弟这个当儿子的越早明白这个道理越好。

黄、林二人并没有回来找录像带,我刚开始很不理解,後来才明白他们肯定另有一盘母带,不在乎这一盘翻录的,甚至可能是林老板故意留给我们的。

第三天天气晴朗,我们一行人在附近一个水库游览。那是一个新开发的旅游景点,依山傍水,附近还有几个寺庙。这是小地方,没什麽名气,也正因为此,游人不多,景致很好。我们还拍了不少照片,中午在半山腰野餐,晚上就在旅游景点品尝水库出产的鲜鱼。按照计划我们当天就准备返回。那个当地领导一个劲的挽留,但因为林老板还有别的地方要去,所以我们一定得走。

夏天天黑得晚,不知不觉,出发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吧点多了。舅妈刚开始还想坐前面,但黄处长不显山不露水的说了一声「小刘,我看你还是坐後面吧」,舅妈就不再坚持。於是我们还是象来时候那样,我和表弟坐在前排叶师傅旁边,後排黄处长和林老板两人一左一右,舅妈坐在他们中间。看来又有好戏。

车刚开出一会儿,天就开始黑下来。这对我和表弟观察後排的情形很不利。我们可以隐约听到後排悉悉索索的声音和舅妈急促的呼吸,感觉她在扭动身体,但我们不好意思明目张胆的回过头去看,就算扭过头去,在黑暗中估计也看不到什麽。

而实际上正是这时候舅妈并没有在挣扎。她虽然想过回去的路上少不了被黄林二人吃豆腐,到他们真正动手的时候她又很不愿意,尤其是深深埋藏在心中的羞愧,越是接近回家越能感觉到。这两天在外面胡天胡地的生活对她来讲就像梦一样,说不清是什麽梦,反正不是什麽好梦,但要说是恶梦吧,也不全是。

她连续两个晚上在黄林二人的房间里,彻夜光着下体,甚至全身,有记得醒着的时候就是在性交,还时不时要动口活。头一天晚上的疯狂让她自己也莫名其妙,不愿意去回想自己是如何把儿子和外甥先後勾引上床的。

她感到小腹里好像有一团火被点燃了,从那天晚上起就再也没有熄灭过。自以为熄灭了,其实只是象柴灰盖住的火堆,一有燃料和氧气就冒出火苗。就这样胡思乱想中,她顺从的让男人的手伸进裤子触摸她的私处,顺从的分开双腿,顺从的微微蹲起身让裤子褪下,同时身下被垫上一条大毛巾,顺从的让人把她的上身也脱得精光。

当一双男人的手抓住她赤裸的肩膀往下按时,她很自然的俯下头,含住那根已然垂直的肉棒,洪水泛滥的下体任凭另一双手探索着,抚摸着,直到一根和阴道同样火热阳具进入她的体内。

就这样开了一个多小时,到了狭窄的山间公路,路上的车很少。藉着一辆对面大车的灯光,我装着跟叶师傅说话,用左眼角瞄了一眼。我看到舅妈的双肩好像裸露着,没看到衣服。

好容易等过了十几分钟,又来了一辆大车,这下子我壮着胆子半扭过头足足看了五六秒钟,乖乖不得了,舅妈上身赤裸着,仰着头靠在座位的靠背上,两个奶头直挺挺的爆出来,被灯光打出明显的影子。林老板头伏在舅妈的双腿中间,黄处长在亲吻她的脖子。

黑暗中只能看到舅妈的两条光腿。外面的灯光一闪而过,留下的又只是无边的黑暗。

过了山口以後,下山的路稍稍好走了一些。刚开了一段,忽然看到远处一盏红灯,我正诧异,这荒郊野岭的怎麽会有红绿灯,叶师傅很有经验,早已经放慢了速度。到近前一看,原来是有一段路没了。叶师傅下车查看,我和表弟好奇,也跟着下车,不看则已,一看真让人後怕:有一段六米多的路面塌陷,形成一个半米深的大坑。不知道刚才对面那辆大客车是怎麽开过去的。

这时候听到叶师傅在跟人说话,才发现路边站着十几个人,看样子是山民,穿得破破烂烂的,大部分人还光着膀子。叶师傅好像在跟他们领头的那个讨价还价。

我凑上去一听,明白了几分,原来前天这里下大雨,引发塌方,把这段路毁了,来往的车过不去。这些附近的山民看这是个发财机会,就守在这里,每来一辆车,给他们一些钱,他们就用树干和木板暂时把坑填上,这样车就可以通过。现在他们也在跟叶师傅要钱,开价500元。

我心想,难怪往来的车这麽少。叶师傅跟他们谈了半天谈不拢,就回车里去请示了黄处长他们。林老板巴不得马上给钱走人,倒是老到的黄处长知道当地人的想法,透给叶师傅的意思也是最多给200元。於是叶师傅就和领头的山民僵在那儿,叶师傅努力做出无所谓的样子,等着对方主动降价。等了一会儿,见他没有动静,乾脆钻进车里,倒车,做出要往回开的样子。

那个领头的着急了,他大概也觉得我们这些人没什麽油水,跑上前来拍了拍我们的後车窗。叶师傅摇下窗子,那个领头用当地话自顾自的说了一通,我听懂他的意思是两百就两百,不过他们只肯给两条木板,风险由我们自负。叶师傅下车看了看他们的木板,觉得可行,唯一的问题就是车上的人除了司机以外的其他人通通要下来。

我和表弟早已经下车,黄、林二人很快也下了车,只有舅妈还在车上,大家都知道为什麽,叶师傅自然也知道,他会意的坐进车里。领头的带着两个山民把木板铺好。我们都站在车前面看着,叶师傅把车发动了,正要开动,那个领头的山民作手势让他停下,然後突然绕到车旁边打开後车门。

我们都没反应过来,就听车里的舅妈一声尖叫,然後那个领头的转头喊了一句什麽,只见十几个山民一下子涌上来围住了我们的汽车。他们有一盏马灯,在忽明忽暗的灯光下,我看到他们不顾舅妈的反抗,把她硬是从车里拉了出来。舅妈白嫩丰满的裸体在一群黑乎乎的山民中间特别显眼。她右手遮在胸前,左手遮在阴部。被拉下车的时候她没来得及抓一块布或者毛巾来遮挡自己。

我们几个人谁也没动,全裸的舅妈被十几个山民围在中间,虽然她嘴里不住咒骂着,甚至还试图推开身边的那些山民跑到我们这边来,但她的双臂很快就被别住,动弹不得。

他们把舅妈推到车前面,两个人轻轻的抱起她,把她仰面按倒在引擎盖上。其中一个一松裤腰带,裤子立刻滑了下来,明晃晃的车灯从下往上照着这个山民脏兮兮的下体和丑陋的阳具,显得狰狞可怖。我们就站在几步远的地方看着舅妈被分开双腿,在车灯的照耀下,她那潮乎乎的阴部顿时一览无遗,两片粉红色的阴唇像两片蚌壳一样张开,红红嫩嫩的肉就好比是蚌壳里面鲜美无比的蚌肉。

舅妈连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精心呵护,丈夫珍爱如宝的「蚌肉」,会被这麽多人享用,尤其是这些平时她连正眼都不会瞧上一眼的山民,居然要用他们肮脏的阳具品尝她的「蚌肉」。

舅妈雪白的小腹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期待而上下起伏。别看女人被强奸时表面上好像都很不情愿,但当她们的私密处无可遮拦的暴露在异性面前,并且心里知道自己即将被男人的阳具插入时,只要不是性冷淡,无一例外都会有生理上的反应。直接一点说就是她们的身体此时都在期待着被插入。尤其是经过人事的已婚女子,这种反应尤其强烈。

舅妈很不情愿的发现,不但自己的下身即使面对着的是一群脏兮兮的山民也在春潮翻滚,就连奶头都在直挺挺的发烫。她的肥面对的那根出自山里、青筋暴起的阳具大概这辈子都没有见过城里女人肥嫩的,以至於黑黑的龟头绷得发亮,兴奋得上下跳动。阳具的主人好不容易才用同样发抖的手捉住它,引领着它进入舅妈下腹那充满蜜汁的花房。

刚被插入的时候,舅妈还在不停的咒骂这些粗暴的山民,但很快就闭嘴了,大概是明白过来自己已经被这些下贱的人占有了肉体,骂他们等於更进一步的骂自己。

她不是不想反抗,但正在她身体里进出的那个人双手按在她的胸口,像揉面一样揉弄着她的乳房,使她穷於应付,几乎喘不过气来。等她刚刚适应那人的节奏,就觉得耻骨被男人的耻骨顶得发痛,子宫里随即感到一阵热流的冲击,她的整个生殖器官本能的收缩,热烈的迎接男人的精浆。与此同时,她清楚的感到心里一阵心作呕。

那个山民把还没疲软的阳具抽出温暖潮湿的阴道,像拨掉热水瓶的瓶塞一样发出「噗」的一声,然後另一个山民马上接替他的位置,他的阳具很快又插进舅妈的下体。时间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看到山民们象走马灯一样轮流享用着舅妈的骚,还没轮到和已经轮过的人都站在旁边的黑暗中。

舅妈起先是仰卧在车前盖上,後来不知什麽时候变成撅着屁股伏在车前盖上被人从後面插入。藉着车灯,可以看到她的阴毛都湿透了,一股透明的液体从男女生殖器的交接处发源,顺着舅妈的屁股缝,到大腿内侧,再到小腿内侧,不停的流下来。

这些人奸淫舅妈的方式很单一,也很少有持久的,大约是因为性生活平时太少的缘故,但也正因为如此,他们的精液量比林老板这种老色鬼要多得多。刚开始舅妈不出声,默默的被他们干。每个人一般都只要几分钟就解决了,不过他们都要把精液射进舅妈的子宫里才肯罢休。

从前面一个人抽出肉棒到後一个人插入,中间都只有十几秒,因此射精的人虽然多,却看不到很多精液流出来,大部分精液自然是留在舅妈子宫里给她慢慢受用。舅妈的体位也不利於精液流出,因此我们就眼看着舅妈的小肚子慢慢的鼓起来,胀得圆圆的,在抽插中小肚子晃动得更加厉害。

等到一个山民射精完毕放开舅妈,没有下一个人跟上,我们才知道这场轮奸结束了。赤裸的舅妈还伏在车前盖上。我和表弟上前扶起她时感觉到她的身体还在明显的发抖。不过舅妈的神智还是清醒的,让我们从车上给她拿衣服,从包里拿出她的毛巾。

表弟扶着她一瘸一拐的到旁边清理下身。在黑暗中我什麽也看不清,只是隐约感觉她好像蹲着身体拿着一条白毛巾使劲的擦了好久,一直到叶师傅小心翼翼的把车从木板上面开过去,舅妈都还没有收拾完。黄处长过来催她快上车,说是怕等的时间长了再有什麽变故,舅妈就只好光着身子上了车。

车重新开动了,那些山民们这时一个也看不到了,连领头那个也不知去向,就好像什麽也没发生过一样。

公路两边的灯光开始慢慢多起来,提醒着大家快到了。舅妈好像突然醒悟过来,开始手忙脚乱的穿衣服。她从心里希望这只是一个梦,梦醒来,一切都会像是原来的样子。只不过她装满了精液的小腹胀胀的,隐然作痛,双乳也好像酸痛不止,微微有下坠的感觉,不住提醒她刚才的经历是真实的。

现在她首先要想的是如何收拾自己的身体去见丈夫,如何遮掩自己女性器官的经过一番蹂躏後发生的变化。她无暇去想以後的事。而坐在前座上的我摸了摸背包里的录像带和口袋里挺刮的钞票,脑子里回味着舅妈丰满成熟的肉体,沉浸在幻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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